多福吧!秦公子!
一同用膳,两人都很自然,该吃吃该喝喝,并没有因为掉马而变得紧张拘束,和在族州时查案时一样,习惯自在。
君世骁:“为什么隐瞒身份?”
“不为什么,你认识的我是秦崖,那我就是秦崖,不会搀合其他。”安若雅咽下食物,“该我了,什么时候发现我身份的?”
“嗯……”君世骁仔细想了想,“带你去兴州酒楼前。”
安若雅蹙眉,回想自己什么时候露了什么马脚。
君世骁边吃边等她的答案。
“我的手帕,你捡走了?”
“是。”
安若雅:“难怪…”
那几天柠月说她的手帕数量不对,怀疑是院子里有人手脚不干净,抓了几天,都没抓到有嫌疑的丫鬟,她还说是柠月想多了。
君世骁:“为什么几次想帮你,你都拒绝?”
“自己能解决的事,为什么要请其他人帮忙?”
安若雅一句话,把君世骁噎得够呛,“你,很好。”
“所以,王爷带我去兴州酒楼也只是为了证实我的身份?”安若雅回想当天他的所作所为,确实多此一举,带她去兴州酒楼,不如直接把证据给她。
“是。”君世骁未做隐瞒,“‘老拐了’那禽兽感知十分敏锐,平时不修边幅,遇到女子,他会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不管是豆蔻少女,还是八十老妪,他的反应可以让本王确定想知道的答案。”
安若雅嘴角抽了抽,怪不得那倒立的怪人看到她后,疯了似的跑,回去把自己捯饬的干干净净才肯出来见人。
“赏梅宴后,你再次确定了我的身份?!”
“对。”君世骁手里一个精巧漂亮的牡丹小花,中心裹着一颗圆润饱满的小珍珠,“你和君南什么关系?”
安若雅挑眉,“这个问题算什么?”
“什么关系?”君世骁执着,碾着牡丹小花的手紧了紧。
“朋友。”
“只是朋友关系?”君世骁再问。
“你想问什么?”
“只是朋友?”
“是。”
“……”君世骁拇指松开牡丹小花花蕊,细小的血珠滴在光亮的珍珠上,他把牡丹小花握在掌心里。
“赏梅宴那天的面具人是谁?”安若雅上下打量君世骁,“我确定那天帮我的面具人不是你!”
“水卿,本王的影卫。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是秦崖?”
“嗯?”
“为什么在外行走用的名字是秦崖?”
“因为喜欢。”这个名字本来也是为她准备的,“那我也问最后一个问题,你身体里的毒,有没有办法解?”
“……”君世骁心脏骤然一缩,跳如雷鼓。
见他身体紧绷,表情严肃,安若雅有些懊恼,“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不、不是。”君世骁压下不知名的‘紧张’,道:“目前没法子,林大夫说找到医仙,兴许还能有机会解毒。”
“医仙?”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听到有人谈起医仙了,不由得多关注了几分。
“医仙是四年前突然名声鹊起的大夫,四处治病救人,无影无踪,见上一面,不容易,听闻是个漂亮的美人,也有人说是个体态佝偻的老妪,目前为止,还没有消息。”君世骁给安若雅夹菜,“不谈这些,吃好了,你暂时住下。”
提到住下,安若雅才想起来,“徐图怎么处理?没杀了吧?”
“想他死?”君世骁下意识要吩咐萧笑去办。
“那倒不用。”安若雅担忧,“我只是怕易涵衍不会善罢甘休,不肯放过我。”
“有本王在,保你无忧!”君世骁霸道保证。
“那多谢王爷相助!”安若雅抱拳:“有需要,我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君世骁:……
明明那么暧昧的保证,为什么到你嘴里像为兄弟两肋插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