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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掉马了?(1 / 2)

又是一阵哒哒的马蹄声,高浩高超两兄弟回来了。身后跟着一背着药箱的年轻男子,三人步履匆匆进了庙中。

高浩向谈玉姈介绍这男子姓殷,是这小镇上医术最好的大夫。双方见过礼,谈玉姈带着这殷大夫径直走到陈氏身边,为她切脉。

陈氏是深闺妇人,她迷迷糊糊之中看见有男子为自己把脉,吓得直往后躲,蔡怡君忙道:“阿娘,这是谈姑娘请来的大夫。”

陈氏连连摇头,“他是男子,这怎么使得,这不行的……”

殷大夫皱着眉头,“你再乱动,脉象不准,伤了腹中胎儿可不能怨我。”

陈氏面露挣扎之色,蔡怡君又在一旁劝说,这才勉强同意切脉。这大夫又问了她一些诸如饮食,月事等问题,陈氏尴尬不已,但还是吞吞吐吐地回答了。

不过片刻,殷大夫便提笔写下药方,又从药箱中拿出银针,对陈氏道:“你的脉象是寒邪内侵,气血凝滞,我必须即刻为你施针,否则胎儿难保。”

看着银光闪烁的细针,陈氏心中发憷,但想到腹中胎儿,还是僵硬地点了点头。

殷大夫便为她针灸,谈玉姈在一旁看着他技艺娴熟,拨针的手法似曾相识,却一时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

针灸耗神,足足过了小半个时辰,殷大夫才将银针从陈氏的四肢和脑袋上取下来,他拿出一瓶墨色的药水,将银针浸泡其中,这才抬头望向高浩,“不是说还有两个病人吗?在何处?”

言真说道:“我家姑娘扭了脚,肿得老高。”

殷大夫走到谈玉姈身前蹲下,看了看她的伤势,又问了她几个问题,便从药箱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扔给言真,“每日记得擦药,不出五日,保你家姑娘好全。”

谈玉姈道了谢,又请他去为萧兰成诊脉。

殷大夫望闻问切一番,思索良久,才慢慢在纸上写下药方,谈玉姈看了一眼,和她脑海中神医的方子几乎一模一样,只有几味药的用量不同。

她这才反应过来,这殷大夫针灸的手法为何这般熟悉,原来是和神医相像。

殷大夫留下药方,便收拾了自己的银针准备离去,谈玉姈叫住他:“殷大夫留步,不知萧公子的病可以用针灸医治吗?”

殷大夫停住脚步,道:“是可以用针灸医治,用我师门传承的太极十三针便可,只是在下所学不精,不敢贸然尝试,姑娘可以另请高明。”

太极十三针,前世神医正是用的这套针法。

谈玉姈眼睛一亮,问道:“不知这套针法,还有何人会用?”

殷大夫只道:“这是我曾经的师父所独创,至于他传授给了何人,我不知晓。”语气中有藏不住的黯然。

谈玉姈接着问道:“尊师是否姓董?”

殷大夫抬头诧异道:“你从何得知?”又道:“不过现下他不认我这个徒弟,已经将我逐出师门了。”

谈玉姈声音恳切:“萧公子宿疾难消,我曾经四处打探名医,听闻董神医有一手出神入化的针灸技法,只是不凑巧,家中遭了难,恐怕无缘得见神医,今天遇到您,是我们的福气。还望您告知董神医如今在何处?”

殷大夫苦笑一声,“我师……董神医他老人家,游历四方,居无定所,我也不知道他如今在何方?”

谈玉姈忍不住失望,“竟是如此,多谢告知。”

殷大夫摇摇头:“不必谢我。”唉声叹气走到门口,又突然回头道:“差点忘了,诊金十两。”

雁如赶忙上前,找出十两银子递给他。

谈玉姈又叫高浩送他回到镇上,然后按照方子,替陈氏和萧兰成抓药回来。

萧兰成卧在草席上,半晌不发一言,谈玉姈凑过去一看,他双眼闭阖,应该是睡着了,又看他脖颈耳后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呼吸粗重,不由得心中有些焦急,正好这时雁如端来了药汁,谈玉姈唤醒他,让他喝药。

萧兰成也顺从地将药喝了,然后才开口对她说:“对不起,我从前对你不够好。”他不知道,原来谈氏背地里为了做了这么多,无时无刻不把他病记在心上。

那种古怪的感觉又浮现在了谈玉姈的心头,前世今生两世加起来,也没见过萧兰成这样低声下气地道歉。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道清润的男声,“此处荒芜,只要这座庙宇可以遮蔽,在下连日赶路,十分疲累,不知可否通融一二,让在下在此处过夜。”

原来是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要来这座破庙投宿,被王六顺拦下了,他押送的都是皇帝亲判的流犯,尤其还有废太子在其中,闲杂人等是不能靠近的,当然,谈玉姈和高氏兄弟等出手相救,他们几人排除在闲杂人等之外。

“崔公子,您怎么会在这儿?”这是言真的声音。

谈玉姈走出门外,只看见一个披着鹤氅的男子清隽如修竹般挺立的身影,男子转过身来,眉眼温润柔和。

他的声音清润从容,“玉姈妹妹,许久不见,你可安好?”

竟然是崔序。

谈玉姈敛衽行礼,“崔大哥别来无恙,我一切都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又对王六顺解释道:“这是秦国公府的表少爷,让他进来吧。”

王六顺便让开了。

两人进了庙内,虽说这破庙也有几处漏风,但是比起屋外,也温暖了许多。

谈玉姈带着崔序走到火堆旁,“崔大哥,你烤烤火暖暖身子吧。”

原本坐在火堆旁的高氏兄弟听到了崔序的身份,见他过来也只是默不作声,高超甚至忍不住出言讽刺:“原来秦国公府的表少爷,也是会禁不住冷的吗?”

谈玉姈略微思索,便明白了其中关窍,秦国公本人好名声,但是他结党营私,党同伐异,下属欺男霸女、鱼肉乡里,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此一来,秦国公的名声自然不佳,不过他高居庙堂,远离乡野,周围人人奉承,不知道自己的名声已经烂透了。

若是知晓她是秦国公的远房亲戚,不知道高氏兄弟还愿不愿意为她所用?

崔序笑着为自己解围,“我乃肉身凡胎,自然会冷,序不曾习武,让几位兄台见笑了。”

伸手不打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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