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音的再次响起让她确定了这不是因为自己被关太久而产生的幻觉。
她挪步走到墙边,对着墙壁也敲了两下。
对面的人听到回复似乎有点兴奋,又连着敲了好几下墙面才停下来。
得知还有人和自己处于一样的境地,林云姿一方面是欣慰自己不再是孤身一人作战,但是另一方面又是因为盛时初这种变态的嗜好而感到恐惧。
她试着与对面交流,发现墙对面的人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后就作罢了。
也对,如果能听到的话,早在前几天墙那边的人就可以听到自己这边的动静了。
墙两边的人互相敲了一会儿墙问候彼此后就停下了,林云姿瘫坐在墙角边,抱着自己的双腿,大脑飞速运转着。
......
傍晚,盛时初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回到住处后他烦躁地扯下了脖子上的领带,眼中一片阴翳。
那个该死的祁竞居然敢和自己作对,真以为自己还是高中时那个可以随意被人拿捏的废物吗?不过是开了一家什么小破公司,有点资产就不知天高地厚地跟自己斗,呵,好啊,那就跟他玩玩。
想起还在地下室里待着的林云姿,他的心情又舒缓了一些,脸上也不自觉地带上了笑意。
他换了身舒服的家居服就转身去了地下室,他很期待小野猫每一天的反应,虽然在监控里也可以看到,但是自己亲眼看到的不是更有趣吗?
打开了地下室的门,他看也没看一眼那个被关在林云姿隔壁的那个骨瘦如柴的女人,直接打开了林云姿所在的房间。
灯随之亮起,里面的女孩靠着墙角,头微微上仰着睡地正香。
他慢慢走近,看着余晚晚柔顺的黑发上翘起的一根乱毛,伸出手想要抚平,却措不及防对上她水雾朦胧的大眼睛。
“你回来了啊?”
心跳慢了一拍,记忆中那个温柔渺远的声音在这一刻无比清晰。
“我们家小初回来了啊!”女人温柔地笑着,对着他敞开了怀抱
盛时初迅速回神,收回了手,奇怪地看着今天有些乖顺的余晚晚。
这是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余晚晚,他们两个人就好像天生的磁场不合,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两人见面的情形大多是剑拔弩张,还总有讨厌的人来横插一脚。
“你最好不是在耍什么花招,我是不会放你出去的。”他脸上挂着残忍的微笑。
林云姿揉揉惺忪的眼睛,“我能耍什么花招,反正都要被你关着,那还不如想办法不让自己这么痛苦。”
盛时初挑眉,“比如?”
“强迫自己喜欢上你啊,盛总也算是人中龙凤,长得也还凑合,我想喜欢上你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长得......还凑合?”盛时初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手不禁抚上自己那张迷倒万千无知少女的俊脸,“余晚晚你瞎吗?”
看着盛时初越来越黑的脸,林云姿急忙刹车,“没有没有,你理解错了,我这是夸你呢。”林云姿憨憨一笑,刚刚睡醒的脸颊透出些粉嫩。
盛时初突然就很想上手恰一把,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少女的皮肤很好,虽然之前饿了她一段时间有些瘦了,但是手感还是很好。
林云姿佯装生气,作势就要去咬他的手,盛时初笑着躲过,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里蔓延,他并不反感。
“我饿了。”女孩像松鼠一样鼓着腮帮子,羽睫忽闪忽闪的看上去有点生气。
盛时初心情大好,吩咐佣人去准备晚饭,自己则继续在地下室逗弄小野猫。
突然他临时起意,将蜷曲在地上的林云姿拉起,迁就着她带着脚铐走路的速度慢慢将她带出了地下室。
林云姿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掀起惊涛骇浪,她居然这么轻易地就出来了?
终于吸收到了外面新鲜的空气,林云姿感觉整个胸腔都舒服了不少。
谁知道盛时初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叫停了后厨佣人手上的活非要让她做饭给他吃。
“你就不怕我下毒?”林云姿调笑道。
“随意。”
盛时初完全忘了白天时的不愉快,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林云姿叹了口气,听天由命地洗手做了几道简单的小菜,好不容易将几道菜端到盛时初面前时,这货居然还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盛时初拿起筷子尝了一口那道看上去有点糊了的西红柿炒鸡蛋,好看的眉头拧紧,细细回味之后放下了筷子。
“难吃。”盛时初给出了真实评价。
“我厨艺不佳。”林云姿低头喃喃道。
林云姿突然想起祁竞第一次吃她做的菜的时候,默不作声地将菜吃完了,她自己倒是一口都没吃上,她还天真以为自己有点厨艺上的天赋,结果洗碗的时候她试着吃了点剩下的残羹,从那以后她有一年都没进过厨房,就她现在这个水平也是她失败了无数次后才做得勉强能吃,
哎,真的好想祁竞。
“厨艺不佳......但是琴倒是弹得不错,就现在吧,弹一首给我听听。”盛时初出声打断了她的沉思,指了指一边摆放着的钢琴。
林云姿不敢不从,小心地坐到坐凳上,双手适应了一下琴键,凭着记忆弹出了悠扬的琴声。
要是早知道当时因为一时手痒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她肯定不会这么做。
琴声戛然而止,林云姿细嫩莹白的手指被盛时初握在手中细细把玩着。
“乖,换一首,就换......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弹的那首。”
“好。”林云姿掩下眼中的惊慌,不找痕迹地抽回手,继续弹奏。
林云姿越弹越是觉得心中憋闷地厉害,自己现在就像是那些供有钱人随意摆弄的玩物,失去了一切的自由,没有任何的自我可言,如果没有人来救她的话她可能会一辈子通过讨好这个变态来生存。
沉浸在思考中的林云姿没有意识到身边站得笔直的男人缓缓靠近了她的身边。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