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人,离开家乡,重新换名生活。
不过这也说不准,也许是他自己想困住那个孩子,让她为己所用也不一定。
总之,结果很不好。
他们一家子还是被灭口了,具体是谁做的,不知道,可能也是某个觊那孩子的人。
也可能是仇家。
反正,尸堆里都辨不清谁是谁。
所以你想想,现场绝对是非常血腥,我完全不能想!”
“啊~,那也太惨了吧。”
说完,几个小护士不由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行了,晚上我还要值夜班,得赶紧下去晒晒太阳。”
“走走走,一起一起。”
“这回我算是知道,主任为什么不让你看这些了,就这,你晚上能睡着吗?”
女孩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臂膀,打了个寒颤嗤笑。
“所以我不已经没看了,快走吧,等下交班吓死你。”
.......
宅邸内,院里四处喷溅的血迹,触目惊心。
地上的尸体,一个个瞪着发红的双眼,歪到在一堆。
林深处,商人驾着马车,一路狂奔。
妻子在马车内,紧护着怀里的婴孩,浑身发抖。
这时,一道闪电砸下。
不远处,一行带着黑色斗篷的人,静静站在那里,看着侧翻损毁的马车,无动于衷。
商人满脸是血地放下垂目的妻子,再看向小家伙时,满是温柔的无奈笑意。
“别怕......”
还没说完,小家伙白净的脸上全是血。
只见商人护住她的胸口处,直接被打穿了一个洞。
婴孩大哭。
商人抱紧她,继续往前走了几步,最后踉跄着,趴跪在地上。
但他依旧没有松手。
颤抖着,紧紧搂住怀中的襁褓,深红的血液不断从他口中喷涌而出。
“我知道你听得懂。”,他道,“对不住....”
话音未落,一阵血光,商人脑浆迸裂,身首异处。
瓢泼大雨下,几个黑影站在那里,直接断了商人僵硬的手臂,这才将襁褓从他怀中夺回。
男人一身青衣,轻擦拭去脸上鲜红的血迹,淡淡扫了眼地上的残肢。
此刻鸣雷炸响,婴孩啼哭。
大雨中,泥泞的湿地鲜红一片。
商人手里,至死还紧握着那张破损的羊皮与玉佩。
只可惜,那孩子的后背没有纹身。
只有一块奇怪的红斑。
(回溯,完)
.......
50年前,长沙镖子岭。
四个土夫子正蹲在一个土丘上,所有人都不说话,直勾勾盯着地上的洛阳铲。
铲子里还带着刚从地下带出的土,奇怪的是,这一杯土正不停的向外渗着鲜红的液体,就像刚刚在鲜血里蘸过一样。
“这下子麻烦大喽”,老烟头把他的旱烟在地上敲了敲。
“下面是个血尸嘎,弄不好我们这点儿当当,都要撂在下面。”
“下不下去喃?要得要不得,一句话,莫七里八里的!”,独眼的小伙子说,“你说你个老人家腿脚不方便,就莫下去了,我和我弟两个下去,管他什么东西,直接给他来一梭子。”
老烟头不怒反笑,对边上的一个大胡子说,“你屋里二伢子海式撩天的,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翻盖子了,你得多教育教育,咱这买卖,不是有只匣子炮就能喔荷西天。”
那大胡子瞪了那年轻人一眼,“你崽子,怎么这么跟老太爷讲话,老太爷淘土的时候你她妈的还在你娘肚子里咧。”
“我咋说...说错了,老祖宗不说了嘛,那血尸就是个好东西,下面宝贝肯定不少,不下去,走嘎一炉锅汤。”
“你他娘的还敢顶嘴!”
大胡子举手就打,被老烟头用烟枪挡了回去。
“你这个当爹的也真是地,就知道打来打去,也不看看现在什么地方咧,你自己做伢那时候不还是一样,这叫上粱不正下粱歪!”
那独眼的小伙子看他老爸被数落了,低下头偷笑,老烟头咳嗽了一声,又敲了那独眼的少年一记头棍。
“你笑个嘛?碰到血尸,可大可小,上次你二公就是在洛阳挖到这东西,结果现在还疯疯颠颠地,你个小伢子嘴巴上毛都没有,做事情这么毛里毛糙,嫌脑袋多是喽?”
“那到底是要得还是要不得嘛?”
独眼的青年不耐烦的直挠头。
老烟头吧嗒吧嗒抽了几口,看了看天,似乎笃定了主意,对大胡子说道:“那要还是要的地,等一下我先下去,你跟在我后面,二伢子你带个土耗子殿后,三伢子你就别下去了,四个人,想退都来不及退,你就拉着土耗子的尾巴,我们在里面一吆喝你就把东西拉出来。”
年纪最小的少年不服气了。
“我不依,你们偏心,我告诉我娘去!”
老烟头大笑。
“你看你看,三伢子还怯不得子了,别闹,等一下给你摸把金刀刀。”
“我不要你摸,我自己会摸。”
独眼老二就火了,一把揪住老三的耳朵。
“你这杂家伙跟我寻事觅缝啰,招呼老子发宝气喃”
年纪最小的少年平日挨过不少揍,看他二哥真火了,吓得不敢吭声,本来还直望他爹求救,结果他爹早就去收拾家伙了。
他二哥得意一笑。
“这次老头子也不帮你,你要再吆喝,我把你拧个麻花!”
少年吓了一跳,这时就听那大胡子大叫“你个二崽子罗嗦啥系?操家伙罗!”,说完一把旋风铲已经舞开了。
半个小时候后,盗洞已经打的见不到底。
除了老二不时上来透气,洞里连声音都听不清楚了,老三等的不耐烦起来,就朝洞里大叫。“大爷爷,挖穿没有喃?”
隔了有好几秒,里面才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