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逗着云彩,阿贵带路,闷油瓶被丢在后面,胖子偶尔又会回来拉他跑一段。
一路无话,很快,一行人傍晚时分都已经到了湖边,大家在湖边稍作休整,第二天一早就由阿贵带着去当时吴邪把他们拉出来的那条岩石口子看看。
霍老太坐在床边,队医正在给她检查身体。
他们的队伍,离裘德考的营地有点距离。
一边的人看着。
“Sir,those people,all back.”
裘德考看着望远镜里的画面,淡淡一笑。
“Don''t worry,这只是开始,all the people are our friends,we got time.”
等全部检查完毕,霍老太走出营帐,一扫远处的营地,直接走向湖边。
“霍当家。”
胖子陪云彩唱歌,闷油瓶还是那样,一言不发地看着湖面。
霍老太走到一侧,与他一起站在那里。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我很感谢,您能再次和我们一起。我知道您不信任我,当年很多事,是我们对不住您,我想尽我所能地去弥.....”
“不用。”
闷油瓶突如其来的一句,老太太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在和自己说话。
“我到这儿,不是为了你们。”
“您,想起来了?”,她顿了顿。
闷油瓶没有回答,空气一度非常安静,突然,一边的人群传来笑声。
云彩笑得花枝乱颤,眼神不自觉地往闷油瓶的方向看,一不小心对上老太太的视线,顿时红了脸,忙撇过头。
老太太低头一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看了看闷油瓶。
“能想起来,是件好事。”
胖子看着老太婆自打出来就直奔着闷油瓶去,立马叫了一声。
“小哥,照片印出来了,来想想和天真说些什么。”
闷油瓶转身就往胖子的方向走去。
老太太看着他们,云彩拘谨地一笑,对方点头,垂眸一思索,再次走回营帐。
胖子就道,“那老太婆干嘛呢,该不是看上你了吧?”
闷油瓶看着胖子。胖子一顿,云彩在一边捂嘴偷笑。
“臭丫头,不许笑。记住了,在这儿,你得跟着我俩,不然会有危险。”
“真的吗?”
云彩害羞地看向闷油瓶,胖子摇头。
“不是他,你跟着我就行,而且你也别老看他,你看他也不会有回应。诶,看看你胖哥哥我,我这款,对你才最合适。诶,云彩妹妹,我还没说完呢……”
第二天一早,阿贵带领一行人进入之前的那处山脚,所有的装备都堆在那个口子附近。
四周到处是灌木,也亏得有人能找到入口。
霍老太坐在那里,看着即将进去的人。
所有人准备就绪。
入口是一个斜着向下开山进去的石头隧道,在一棵大树后面。
大树几乎是横在山体上生长的,树干上全是藤蔓植物。
树干和山体之间只有一个人的距离,所以人还得挤进那条缝隙,才能找到那个当初的入口。
“这种长势奇怪的树应该是特别种植。”,胖子道,“目的就是为了掩盖入口。”
霍老太摇头。
“如果按你的说法,这树在山上会更加引人注目。这只可能是这里的工程使岩石层发生变化所致,那棵树最早应该不是那样的。最大的可能性是附近的工程使这里的岩石土层松动。在工匠离开之后,树的一部分树根断裂,趴到了山岩上,但并没有死去,然后慢慢形成了这样的景象。”
说完,几人没有细想。伙计砍掉了树上的一些藤蔓。
一行人从入口进去。
此时,吴邪和解雨臣两人已经探了一次洞,正坐在那里休息。
两人根据悬崖下送上来的照片,开始寻找开启机关的线索。
“我有点知道你的意思了。”
小花显然要比胖子更能理解吴邪的思维。
“你的意思是说,张家楼,是在移动的。”
吴邪点头。
“模块化最大的好处,是可以拆下来整个带走,你看样式雷,看其他的各种痕迹,这里的铁器铁链,但是只有这东西是青铜的,说明在历史中,那些张家祖先的棺椁换过不止一个地方,所谓的张家楼,肯定只是他们最后一次。”
小花意味深长地一笑,吴邪蹲下去,用手电照着下面的东西。
“我想,样式雷只是一个承包商,他们帮所谓的张家,修建了张家楼来安放那些棺椁,但是他们没有参与更多。”
“也不一定。”,小花说,“雷思起晚年是慈禧时代的事情,当时的金山银山已经花完,雷氏家族庞大,交友广阔,不管是友情赞助,还是接了私活,都可能让他们出手帮助张家修建新的祖坟。”
“是的。”,吴邪点头,“也许张家每次修建祖坟,因为这些古楼都修建在非常诡异难以进入的地方,所以不得不寻找当世最好的工匠。”
“那,如果他们当年在元末明初的时候,说不定和汪藏海都有联系。”
“非常有可能。”,吴邪道,“只要这个家族真有那么深远的历史。而且我相信,随着交通工具的展,这两个地点会越来越远,也许最初的时候,这个放置“钥匙”的山洞和张家的群葬地只有一山之隔。然后慢慢变成了一个省,再是四川到广西的距离,如果张家后人还在,那么下一次可能要移到国外去了。这也就解释了我的另一个疑惑,我一直没法判定,这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朝代的,如果是这样,那么一些东西经过多年的翻修,会留有好几个朝代的印迹,基本无法判断。”“先不说这些。”,小花问,“吴邪,你能不能猜出,这些铁链中,哪一条才是正确的?还是说,我们只要一根一根地试就会知道。不过这里有五根铁链,如果我们拉错了,那么就会启动上面的机关,上面那头猪会被射成刺猬,或者任何可能的机关,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