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伤了丁大爷,还想图谋当拖拉机驾驶员? 周大爷啊周大爷,你酒精上头发的什么癫? 老寿星钻王母娘娘房里...活腻歪了吧? 我要是不弄的你半死不活的,咱就对不起这重生一世! 罗旋笑嘻嘻的上前,拉住一副要与他爹干一仗的周老二,开口批评他道,“这是你爹,他日夜操劳、辛辛苦苦干活,就是为了能够让你们几兄弟吃饱穿暖、为了让你们能够有出息。 人家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喝,也要让你们健健康康长大,又是花钱供你们读书、以后还得花钱给你们娶老婆,你怎么能这样对他呢?” “他辛苦个锤子!我哥6岁就开始做饭伺候他,老子5岁就得去给他打酒,我弟弟4岁给他搓洗摇裤儿...” 周老二脖子一梗,“我娘,就是被他活活打的浑身落下毛病...” ‘啪——’ 罗旋勐然一巴掌扇在周老二的头上,“闭嘴!他再怎么做,你也不能说他的半点不是,滚,和李述怀、龚贞刚他们全都滚回我屋里去,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们!” 周老二还想说,却见罗旋眼中,忽地透露出来一股凛冽的寒意! 吓得周老二浑身一哆嗦,赶紧抱着怀里的木盆转身便走! 周家三兄弟与罗旋接触的越多、时间越久,这三兄弟骨子里面对罗旋的敬畏、恐惧之情便越浓。 周老大现在已经出去“打野斋”去了。 他在临走之前,曾经拿着罗旋给他的20块钱,很是凝重的嘱咐过周老二、老三:“你们记住,跟着狼吃肉、跟着狗吃屎这个道理。 以后,你们就好好在罗旋手底下讨口饭吃,不要指望自己出去打拼,能够有什么更好的前程。 而且你们一定要记住:千万千万不要招惹罗旋!否则的话,大哥我也救不了你们了。” 老三拉住周老大的袖子,哭泣道,“哥,你咋不在采沙场里干呢?我听说,罗旋原本准备让你去看管采沙场,在里面管管事,挣点轻松钱不行么?” 周老大当时叹口气,“我也想在罗旋手底下混饭吃,可我心里,总有一点不甘心呐!我想出去闯荡闯荡,要是成了,我就把你们拉扯出去一块儿干。 若是不成...唉,到时候再说吧。 老二、老三你们要知道,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是家里的顶梁柱。 你们可以等靠要,我却靠不了谁,只能出去碰碰运气了。 你们记住,千万千万不要招惹罗旋!要不然,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记住了吗?!” ——自家大哥离去那一刻的叮嘱声,犹在周老二脑海里回荡。 他哪敢再和罗旋犟嘴?! 等到罗旋打发走了周老二和李书怀,龚贞刚他们,廖大队长摆摆手,“都去挖荒山野沟、移栽野山芋去吧! 今天8点收工,不到点不准回家!一个个闲的,看热闹一时间,拉架却缩头缩脑的,你们还有点人样?” 廖大队长心里有气,所以才出此狠招,收拾一下这些冷漠的吃瓜群众。 等到人群散去,老支书铁青着脸,与心中也是堵得慌的廖大队长,一道走了。 回到家。 罗旋忍不住狠狠地踢了龚贞刚一脚! “咋了?我听到周老三来采沙场喊我,说有人打丁大爷。” 龚贞刚不服气,“我一寻思,那丁大爷好像在帮你盖房子,他忙前忙后的,啥事情都得干。所以,有人欺负丁大爷,那不就是和你过不去嘛!老子这才跑过来帮忙...” 罗旋跳起来,一巴掌狠狠地呼在龚贞刚的脑门上,“你在谁面前老子?” “呃...习惯了,口头禅而已。” 龚贞刚捂着脑袋,一脸凶狠的争辩道,“可我帮忙打那个孙子,总没错吧?你凭什么罚我赔他的汤药费、营养费?” 龚贞刚干一天活,是一斤粮食,月底可以在采沙场账面上借支6块钱作为零用。 这一次赔钱,对于他来说,数额确实大到让他肉疼... 罗旋闻言,微微一笑:“你不会敲闷棍?不会拍黑砖?你是什么成分,怎么敢挑衅人家周大爷? 再说了,你身为一个别的生产队的人,竟然跑到正兴大队的地界上来打人。 你们没被大伙给活活围殴的半死,都是因为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你俩命大了!” “算了,这次你们敢于出手,也算是值得表扬的。只不过,下次一定要注意方式方法、要分场合!” 罗旋掏出两张10块钱的钞票,递给李述怀和龚贞刚,“拿去吧!扣你们的工钱,那是规章制度、是不能违反的。 这10块钱,是我个人表示谢意,奖励给你们的。拿着,以后别在明面上和别人干仗了...影响多不好。” 李述怀喜滋滋接过钞票,咕囔道,“我一进采沙场里干活,就听说了你很仗义、也很出手也很大方。 现在看来,果然不假。 嘿嘿,这笔买卖做的!” 罗旋羊怒道:“做了个锤子!你要是下次光动手不动脑,你看看还有没有奖励?” 随后罗旋转身对着龚贞刚。 刚刚准备把钞票递给他,趁他伸手要来接的时候,罗旋又飞快的将手缩了回来,“我看得出来,你心里很不服气。” 龚贞刚嘿嘿一笑,“哪有?” “不服气就是不服气,你还不敢说吗?” 罗旋道,“你觉得你自己的身手很不错?” 龚贞刚道,“还行吧,练翻三五个壮汉,咱还是自信没问题的。” 罗旋一指旁边默不作声、冷眼看热闹的姬续远,“你信不信,这位老爷子一只手就能干翻你?” 龚贞刚看一眼姬续远,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