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 叶晚和邱桂英,一个在厨房洗涮,另一个在堂屋、卧室里忙活。 两个姑娘略微有一点合作。 但她们的分工其实更为明确:一个到堂屋里来的时候,另一个就会走到卧室里去。 这个走到回到堂屋里的时候,另一位就钻到厨房中去忙活。 反正她们两个人,就是一副面和、心不合的模样。 也不知道较的哪门子邪劲。 邱桂英和叶晚,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家里。 而罗旋则钻到房间里去,将生产队送过来的400多斤稻种,全部装入麻袋。 然后将这些粮食,统统搬运到空间里去放起来。 正坐在院门口抽烟晒太阳,闲聊的杜仲和卜耀明,远远的看见大队民兵大队长,急急忙忙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啥事呢?” 卜耀明冲着还在20来米、走的满脸通红、神色有些慌张的民兵大队长道:“出了啥事情啊?你干嘛走的这么急?” 远处的民兵队长回道:“公社里派了一位干事过来传话,说是市里面,有人已经对罗旋采取强制措施了! 我这不是心里着急嘛,就赶紧过来,准备通知他一声。 正好卜队长你也在,那咱就一起合计合计,看该怎么应付这事儿?” “啊?!” “啊??!” 几道惊讶声同时响起。 “咣当——” 站在厨房门口,拿着碗正准备回堂屋的叶晚。 顿时被吓的、手中粗瓷碗坠地,“完了完了!我说罗旋,咋老有有吃不完的粮食呢? 他原来这是因为在替生产队育秧,私自挪用了粮食来吃,完了,完了...” “啊?” 原本胆大的卜耀明一听,顿感头皮直发麻! 罗旋身上神神鬼鬼的事情,比较多。 别人不知道,卜耀明倒是比一般人知道的,要多一些。 就比如说:罗旋在深山里面,开垦了不少荒地。这不管怎么说,也是不符合正策的。 比如说狩猎队,那些家伙们,他们其实平常很少出去打猎。 三世、哑巴他们,不过是借着打猎之名,其实对小老君山一带,在实行着封山之实。 虽说罗旋偶尔还会开玩笑,吼上一句:封山育林、利国利民的口号。 可这是公家的财产,你随意封路、开荒,那还能行? 又比如说,罗旋的家里,永远都藏着一大批粮食... 粮食多了,不是罪。 可你私人拥有这么多粮食?那就不可原谅了。 还有...已经迁往大山深处的,那位陈晓端的母亲。 诸般种种,如此等等。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罗旋身上有不少事情,是不可不可以外传、基本上都是属于见光死的... 卜耀明惊呆了。 而杜仲,则差点当场被这个消息给吓尿了:“啥?市、市里面?哎哟喂,这下子麻烦了! 我只知道罗旋,他在公社里面的关系扛硬,县里倒也能够搭上几个公家人。 可,可这是市里啊!那里面全是些大领导、大干部。 这可还了得?哎哟,实在不行...我,我带着罗旋熘!” “卜叔,熘哪去啊?” 邱桂英满脸忧虑的站在杜仲身旁,忧心忡忡的说道:“现在是新时期,你还当是在旧社会,兵荒马乱、军阀割据的时候啊? 这个山头混不下去了,跑另一个山头去,照样可以活得风生水起。” 此时, 已经走到小院门口的民兵队大队长,卜耀明、杜仲。 还有失魂落魄的叶晚,齐齐异口同声道,“那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嘛!” “凉拌。” 罗旋出现在堂屋门口,“遇事不要慌,先把事情搞清楚了,再做决定。” 卜耀明道:“这次是市里面来的人,要对你采取强制措施。我咋感觉这事儿不小?没法处理了。” 罗旋微微一笑:“大家先不要急,等我去大队部问问情况再说吧。” “你别去!” 叶晚大急:“这里有生产队的干部,由他们出面,去替你打听情况。 人家公家人,对公家人,才更说得清楚。” “哎,早知道这两天我吃的大米饭,原来是你私下里挪用公家的种子。 我当初就不该吃那么多了!” 叶晚急得直跺脚! 满是懊恼的,在那里自责不已:“不,我就不应该吃,一颗米都不能吃,饿死了也不吃!” 说着。 叶晚慌慌张张地跳下屋檐,上前拽着罗旋的手臂直摇,“要不,我去大队部坦白? 就说这些粮食,大部分都是我吃掉的,然后咱向干部们认个错。 我们以后努力出工,争取早点把公家的这个粮食,给补回去。你看行吗?” 罗旋轻轻扒拉开她的手。 扭头,对同样显得有点惊慌的民兵队长道:“公社派来的那位干事,他具体是怎么说的?” 民兵大队长道:“当时那位干事来的时候,只和大队长、大队支书两个人说话。 我和妇女大队长、大队会计他们,都被请出了大队部办公室。” “只不过,我蹲在窗户下抽烟的时候,就听见了那么几句。” 民兵大队长道:“先前办公室里。他们说的很小声,我也不是听得太明白。 也就听见了几句什么,罗旋...还有什么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