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阳春白雪之雅,下里巴人之乐,在我眼中,各有各的好。 人生如潮浪,有起必有伏、有峰必有谷。只要一直在努力就行,只要活得问心无愧就好。” 罗旋和陈晓端一面说着,一面往房间里走。 不多时,二人各自回房安息。 一夜无话。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整个蓉城从沉睡中醒来。 无数的自行车铃铛声、人群的喧嚣声,国营早餐店营业员的大声呵斥声,顿时充盈着整个街道。 又到了一天上班之时... 罗旋和陈晓端,也行走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直奔“巴蜀省曲艺协会”所在地而去。 因为在上一次,曲艺协会发给自己、和陈晓端的邀请函中。 那位负责经手此事的干事,他还特地提醒了一下自己:他让罗旋和陈晓端二人,到了蓉城之后,最好先去一趟省曲艺协会。 免得到了颁奖的时候,因为人生地不熟,而耽搁了时间。 所以, 今天一大早,罗旋和陈晓端,在饭店里吃过了免费的早餐之后,便直奔省曲艺协会所在地。 表面上,是为了去熟悉道路。 其实罗旋是另有打算。 等到二人,好不容易赶到了省曲艺协会,向门房大爷各自递上自己的邀请函。 这才顺利的、进入了曲艺协会的剧场之中。 负责对口接待的那位干事,和罗旋、陈晓端二人闲聊几句之后,便请罗旋他们自行安排活动。 于是罗旋便带着陈晓端,在剧场后面的那一排房间之中,闲逛起来。 当走到道具组、和化妆组所在的房间之时,罗旋向陈晓端使了个眼色。 心领神会的陈晓端,便一头扎进了化妆室里。 此时的化妆室之中,有好几位化妆师,正在给某一个剧组的演员们化妆。 陈晓端上前,柔声的吹捧了其中一位、看起来比较好说话一点的化妆师傅。 几句好话砸下去,顿时将那位化妆师对陈晓端的观感,就变得极为欣赏。 再将一包“战斗牌”香烟递上去,这就算是最后的临门一脚了。 不多时, 从曲艺协会的大门里,走出来一男一女,两位浑身包裹着名贵长袍的狗大户。 丝滑的白袍、把脸遮挡的严严实实的白面巾。 头顶上,还各自带着一个金光闪闪、镶嵌着无数假钻石的头箍。 这两位中东富豪的手腕上,还各自带着一只、贼亮贼亮的金腕表。 而他们的脚上,穿的则是这个时期,普通人很难得见到一次的三节头皮鞋。 似乎为了突出自己“有钱”两个字。 这两位土豪的伸脖子上,各自还拴着两根,金光闪闪大的夸张的金链。 宛如狗链。 只可惜,两个人手腕上的金表,它上面的指针和数字,都是凋刻上去的。 看上去很是逼真,但却不会走。 不仅如此, 这两位中东土豪脖子上、那条项链,看上去黄灿灿、金光闪闪。 但它却能漂浮在水上。 估计要是这两位,只昂着头走路,根本就不会低头、看一眼地上的下水道井盖儿的家伙。 他们要是一不小心、掉进了下水道里的话。脖子上这两根粗大的金链子,立马就能摇身一变! 成为各自的救生圈。 这两位骄傲的家伙,浑身不仅散发着一股,“我很有钱”的气质。 而且还隐隐透露着一股殷切的呼喊:咱就是这么招摇! 就是这么引人妒忌! 咋滴?! 谁要看不惯的话,那你就快来打我呀... 二人刚刚一出大门,便引来了无数路人的驻足围观。 等到这两位土豪一走远。 背后,就会传来众人的议论,但无论吃瓜群众他们说什么,其中心主题。 无非就是三个字:壕! 太壕了! 在恋纱的遮挡下,脸红如苹果的陈晓端,小声咕囔道:“都怪你,现在咱都变成了动物园的猴子,大家都来围观!人家只差没用香蕉皮,给我们砸过来了。” 罗旋呵呵一笑,“那又怎样?” 陈晓端埋怨道:“你脸皮可真厚!你不觉得很丢脸吗?都羞死个人哩。” “丢什么脸?你的脸都被面纱给遮得严严实实的,鬼知道面纱后面藏着的,是骡子是马?” 罗旋昂首挺胸的走在前面。 对路人的诧异的目光视若未见,“再说了,我们两个,不过就是从个小地方刚刚进城的土包子,谁认识谁呀?” “我不管,反正你得给我补偿!” 陈晓端扭扭捏捏地,跟在罗旋身后。 犹如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儿,“我原本进城来,迎接我的是无数的鲜花和掌声,还有金光闪闪的奖杯、和红彤彤的奖状。 可不是来扮演一只大马猴儿,让人家看热闹的。” “行。” 走在前面的罗旋,答应的异常的痛快,“我沙某人,贵为卡布塔尔和南北也门联合球长国,第28世、编号1586的王子,咱不差钱! 想当年,本王子出行的时候,都是砖机!左右的仆人,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本王子。” 自己在正兴大队6生产队的时候。 时常出去办事之际,就会坐着易阳的拖拉机出去。 可不是拉砖的拖拉机么? 简称砖机,没毛病! 易阳和戴红梅两口子,他们要依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