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大多数那些没怎么接触过多少医术、医理的小白,要强一些吧? 赤脚医生的工作很辛苦、工资补贴也很低。 但好歹,那也是一份正经工作。能够让拓海丽从一个小偷,转而成为一名光荣的医务工作者。 有了这份工作,以后她要想嫁一位条件好一些的夫婿,那也会变得更加容易。 这样的结局,对于拓海丽来说,已经算得上是烧了高香了。 至于什么工资低、工作辛苦? 有的干就不错了! 要啥自行车? 还别说,现在真还很需要自行车,而且还要买两辆才行! 因为荣威县城,往返于省城之间的班车,需要三天才能有一趟。 这一次,罗旋和陈晓端他们,是中途下的车。 如果要在这里,等直达荣威县的班车的话,那就还需要足足再等上三天才行! 而如果想要倒车、坐短途客车回家,罗旋去汽车站问了一下,结果却大失所望。 新任守县的客车,只能发到邻近的县城。 然后再还需要去临近的县城,再往下一个县城倒车。 这样算下来的话,要想坐客车回家,可就得费了老劲儿了!因为每一个县城,到临近县城之间的客车,班次都很少。 哪怕就是这么一截一截的、接力往回走。 每个县城之间的班车,发车时间都不是那么合适,根本就没法做到无缝衔接。 想了想, 罗旋觉得这里距离荣威县,还有200多里路。 那就干脆买上两辆自行车,来个骑行回家算了! 在新任守县的百货公司里面,一辆上海产的“凤凰牌”、二六女式的自行车,卖的是173块2角分钱。 而一辆二八大杠的男士自行车则是卖的195块7毛6。 这个定价,要搁在后世的话,零头都会被抹掉。 可在百货公司里面,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任何一样商品的定价,都是由计划委和物价委员会,根据这件商品的生产成本、运输成本,仔细核算过的。 所以它的零售价,那是比金刚石还硬! 营业员哪怕少收了顾客1分钱,到了下班盘点的时候,这1分钱,就需要营业员自个儿贴进去。 才能交得了差。 这一次罗旋带着陈晓端,和拓石展俩爷孙,到百货大楼里面,一次性就买了两辆二八大杠自行车。 这一举动,可引得在百货大楼里面,那些正在选择商品、或者是闲逛的人,都讶异的睁大了眼睛! 厉害了我的小兄弟。 娘的! 掏出一大把钞票来买自行车,而且还是一次性,就买俩辆?! 不理会众人惊讶的目光。 罗旋等到营业员开好票,去柜台上交交了钱,领着他们三个出了百货大楼的门。 然后骑上自行车就跑! 不跑不行啊... 百货大楼里面,那些围观的人之中,鱼龙混杂。 其中有好多人,恐怕都是想着来“顺”自己身上的东西的。 或许是他们,觉得自己拿的东西太多了,长途赶路太过辛苦。 因此, 这些吃瓜群众们,便很是体贴的、想上来帮帮忙。 热心群众们,实在是太热情了! 热情的吓得拓海丽,都悄悄的提醒了罗旋十几回;热情的自己都有点招架不住。 骑上自行车,罗旋4人一熘烟的骑出了县城。 丢下百货公司门口,那一大帮子热心群众们,只能望着车轮感慨万千、心疼不已... 由于上午一大早的,要等拓石展他们去办理卖房手续。 等到再去百货大楼,买了自行车、又买了点路上吃的东西。 罗旋和陈晓端她们出发的时候,其实已经快到中午了。 陈晓端坐在罗旋的自行车后座上,而拓石展则坐在他孙女的自行车后座。 两辆自行车,蹬的飞起! 一路扬起两道黄沙,径直往荣威县方向而去。 路上闲来无事。 陈晓端好奇地问拓海丽,“你们这个地方的人,怎么都...” “都这么热情吧?对吧,陈老师,你是想说,我们这里的群众,咋这么热情是吧?” 拓海丽打断陈晓端的话, 开口道,“其实,这也是有原因的。在旧社会的时候,我们这一带,是蓉城的大军阀,和西边乐山大佛那边的军阀、与你们荣威小军阀争抢地盘的交通要冲。 是连接东西南北的咽喉地带。 因此,我们这里的各路军阀,连年混战、你方唱罢我登场。光是收税,都已经收到了好几十年以后了呢!” 拓海丽苦笑道:“你知道吗?在旧社会的时候,我们这里有一种很特殊的现象:谁家种的庄稼好、谁的地种得多。 那他家的税,也就会越多。 今天,张三过来收一笔税。明天,李四将他赶跑了,又收一次。 再到明年,王嘛子又来了,那他还得交一次税! 久而久之,以至于不管谁家地多地少,大家宁愿让地里多长草、也要少长粮食。 要不然的话,多收了三五斗,还不够给那些混蛋军阀们交税了呢! 晓端姐姐,你想想,那些家中有地的人都如此;比他们更穷的人,又该怎么过呢? 总得活下去吧?以至于最后,大家都宁愿少种点儿地,多出去想办法、顺点别人的东西...” 陈晓端总觉得,拓海莉说的事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