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扣的去执行命令,而不是要你给我提供建议。 现在,我再次正式警告你一回! 如果在这件事情上,你要再敢多嘴多舌,我可能就不仅仅、是将你们赶走那么简单了。” 拓海丽自打认识罗旋以来,从来没见过罗旋,真正的对谁凶过。 更没有见过罗旋,对自己发火。 如今, 罗旋满脸狠厉、一副要择人而噬的凶狠模样,顿时将拓海丽吓得浑身颤抖。 嘴唇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 “记住了!我身上的任何的事情,你千万不要试图来刨根究底。” 罗旋推着自己的自行车,沿着羊肠小道往大路上走,“要不然的话,我们便从此缘尽了。 能够接受这一点,你们就继续跟我走。如果不能接受这一点,这一辆自行车,就当我是送给你们的临行之物了吧。” 一边说着,罗旋一边已经走得远了。 自己身上的秘密,如今已经不仅仅,只是关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了。 而且, 它甚至还关系到、成千上万条鲜活的生命,到底能不能存活下去的问题! 自己又怎么能大意呢? 等到罗旋走远。 一直风轻云澹、站在拓海丽后面的拓石展开口道:“罗旋刚才,对我们已经动了一丝杀机了。爷爷我分明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凛冽杀意。 而且,他一旦火力全力的话。恐怕你我爷孙儿俩,是顶不住的。” 一直用手扶着自行车后座、免得走错了道的拓石展。 苦笑一声,“罗旋,他本身的身手就不弱,而且出招又非常的很辣。阴招、损招层出不穷、让人防不胜防。” 拓海丽噘嘴道:“我不过就是随口,无心一问,凶什么凶嘛!哎爷爷,你的修为那么高。 孙女儿我的身手,应该也不差呀,怎么可能会抵挡不住罗旋的进攻?” 这几天, 有些时候闲来无事,罗旋也会在租住的房子院子里,和拓石展两爷孙切磋上几招。 因此,罗旋的身手到底如何,拓海丽还是知道一些的。 拓石展微微一笑,伸手拍拍自己心爱的孙女,“身手高低,这些都是明面上的事情。 只怕咱们,和他讲道理的时候,罗旋他跟我们讲拳头。 而等我们和他抡拳头的时候,他给咱们动用盒子炮。 等到咱们用火铳,跟他对抗的时候,罗旋恐怕又会将狩猎队给搬出来...乖孙女你说,这仗,咋打?” 拓石展呵呵笑道:“海丽啊,经过这一阵子的接触,你难道还没看出来? 罗旋这人,深藏不露。他背后隐藏着的秘密,恐怕还有很多、很多... 且不说,他走到哪一个生产大队去,都是大队长、支书们的座上宾。 就凭他在小老君山里面,建立起来的一块儿地盘。海丽啊,你觉得,那像什么?” “像....” 拓海丽陡然一惊:“爷爷!他,他这是要做什么?” 拓石展微微一笑,“想做什么?他想做好事、他想救人!乖孙女啊,你想啥呢? 罗旋他这只不过是,想让自己行事变得更方便、想摆脱一些不必要的掣肘而已。 山外面有些东西,罗旋他可以往山里搬。而山里面有些东西,他也可以往山外运。 如此反复一折腾,他手中的底牌,永远都藏在桌面底下。 让人永远都猜不透,他到底还有多少隐藏的实力,没有浮出水面...” 拓石展扭头,朝着罗旋远去的方向努努嘴:“别愣着啦,快走吧,一会儿咱就追不上他了! 以后你记住,你和罗旋开什么样的玩笑、甚至和他吵架、打一架都没事, 可你千万千万不要,试图对他的事情刨根问底。如若不然,爷爷和咱家的乖孙女儿,恐怕就得葬在这里喽。” “哼!神神秘秘的,稀罕!” 拓海丽嘴上这么说着,不过还是乖乖的调转车把,赶紧追罗旋去了。 回到正兴大队。 此时, 生产队村口上的民兵,已经明显多了起来。而且他们巡逻的力度,也明显加强了很多。 这个时节, 地里的庄稼还稚嫩着呢! 一不是春耕,二不是秋收,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防备着什么。 以至于甚至连罗旋要进村,民兵队长杨三儿,都还上前来特意露了个脸。 他还装模作样的,问了一下拓石展和拓海丽二人的身份... 回到自家的砖瓦小院。 自有三嫂子、七婶前来帮忙,张罗了一桌子饭菜。 如今,原本的生产队长彭志坤,他已经升任为正兴大队大队长。 那作为彭志坤爱人的七婶,现在自然是身份尊贵的大队长夫人了。 罗旋对着七婶嘿嘿一笑,“大队长爱人同志,您辛苦了!怎么能麻烦你,来帮忙烧火做饭呢?您这不是逼我犯错误吗?” 七婶哈哈一笑! 一巴掌就扇在罗旋的肩膀上,“你是不是三天不挨我一顿好打,就要上房揭瓦?就没人,能像你这样在我面前说话。 偏生就你没个正形! 说什么累不累的,你天天回来,我天天给你做饭吃。我还能蹭你一顿好饭呢,这种美事儿,上哪找去?” 帮着罗旋打理代销店的张大孃,为了防止有人趁着罗旋回来了。 又跑上门来,推销他们自个儿家的女儿。 便赶紧将代销店关了门儿,顺便将院子门也给紧紧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