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重大的手术,或者是花费了很多、昂贵的进口药的话。 卫生院最终,还是要找生产队结算医疗费用的。 这和社员们没太多的关系,医疗费用的大头,基本上都是生产队承担掉了。 再加上农村的社员,他们心疼自己那点工分。 一般来说,只要是一些小伤小病的,生产队社员们,一般都会优先选择硬扛。 如果实在是扛不住了,社员们就去大队的卫生室里,弄上一包头痛粉吃吃。 要是一包被大伙儿视为“万能神药的”头痛粉,也解决不了问题的话。 那就吃2包头痛粉好了。 “哎幼...” 就在罗旋,坚持要送李贵去卫生院。 而其他的生产队社员,又坚决不同意、双方在那里争执之际。 躺在地上的李贵,嘴里发出一声痛呼。 然后伸手蒙着自己的脑袋,在同伴的帮助下,缓缓从地上坐了起来。 见对方没事。 罗旋从兜里掏出来5块钱,就当是自己给他的赔偿。 当然了, 既然对方死活不愿意相信,那块石头是自己丢的。罗旋给钱的时候,就只能说这是代表自己个人,给他的慰问金了。 这些社员们看见罗旋,打着那么明亮的手电筒,而且还骑着摩托车。 都知道罗旋,肯定是个混的很不错的公家人。 当下这些人便也不客气,伸手就将钱给接了过去。 自己砸伤了人,刚才也给了对方补偿,那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 在这个时期, 讹人的事情,几乎是不存在的,大家都是喜欢把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大家商商量量的,就能把事情给和平解决。 说句不好听的话:哪怕是某人因为枪支走火,一不小心,把哪一个倒霉鬼给送到西天去了。 就连这么大的事,也是可以通过协商来解决的。 那就更不用说,自己只是用石块,将对方砸晕了...小事情! 既然“天外飞石”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现在该轮到处理,那条水沟的事情了! “你们这是杨家嘴公社吧?” 罗旋脸色一正! 以一种极其严厉的口吻说道:“你们罔顾过往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擅自在公路上开凿水沟。 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你们这打,是打算谋财害命,拦路打劫吗?!” “呃...” “这位公家人同志,这路上挖水沟,不行吗?” “公家人同志,我们这要抗旱,急需要用水。我们不挖水沟,怎么能把水池里的水,引到马路那边去呢?” 在场的这些社员,听见罗旋如此严厉的指责,一个个顿时慌了手脚,纷纷张口替自己辩解。 “你们不会去弄几方条石过来?然后挖开一半的路面,修建一条地下水沟。” 罗旋厉声道:“等到这边修好,将路面恢复。再挖开另一半的路面,将这个水渠给连接起来。 “农业灌既,又不是一天两天、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 修建一条穿过马路的暗渠,既方便了你们灌既农田,也不会对过往的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造成威胁。” 罗旋的口气极其严厉:“不就是搭上20来个工的事情吗?有那么难吗?能累死你们谁啊?!” 在场的4个社员,闻言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罗旋伸出脚,狠狠的踢了一脚那个矮壮矮壮的汉子。 现在自己的修为很高。 就这么一脚,直踢的那个汉子‘咕噜噜’的,就滚到旁边的稻田中去了! 下的另外3个社员,浑身一哆嗦! “给老子滚回去。告诉你们的生产队的干部们,限期3天之内整改完毕。” 罗旋咬牙切齿道:“否则的话,你们大队今年的返销粮,就别吃了!” 这些家伙,挨打挨骂到不怕。 皮糙肉厚的很! 但他们一听说今年的返销粮,有可能会被眼前,这个公家人给取消掉。 不明就里的这4个社员,顿时吓得屁滚尿流! 赶紧拍着胸脯,保证明天天亮,立马就开始组织劳动力过来。 着手进行整改。 望着跌跌撞撞、回生产队去休息的那些个家伙。 罗旋不禁在心中冷哼一声:真是些记吃不记打的东西... 刚才, 自己确实对这几个人,已经开始动了几分真怒了。而且,对方如果真是要和自己硬来的话。 罗旋甚至,已经准备好了用拳头来让他们知道:马王爷到底是几只眼! 刚才自己和这些人说话之际,不强硬不行啊! 如果自己表现的很软弱、他们感觉能吃定自己的话。 信不信,看起来像绵羊的这几个家伙,立马就能变身为恶犬? 有一些人,他们既软弱又凶狠。 既卑微又顽固。 他们只知道敬畏拳头和权力... 既然对方是这种德性的家伙,那自己就没那个必要,跟他们好说好商量的了。 要不是用威势,强行压制住对方的话, 信不信他们还敢开口,让自己给他们出材料钱、人工钱? 赶走了那四个家伙。 罗旋仔细回忆,刚才骑着摩托车,飞跃那条水沟的点点滴滴;和自己扔出去石头,砸中李贵的每一个细节。 总感觉,似乎哪里有点不对劲? 那么笨重的摩托车,刚才在飞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