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去的这个生产队,它的饲养室规模也不大。 也就是3头水牛、12头存栏肥猪,外带还有2只老母猪、几十只鸡鸭鹅的样子。 古德盛带着罗旋和张晓丽,来到这个生产队的时候,已经快要临近中午了。 其实从公社到这个生产队,也就10来里路的样子,骑着自行车,半个小时就能到地方。 可那位古德胜,却偏偏一路上走走停停:遇到人家生产队的社员在地里干活,他要凑上前去,问问今年的收成。 问问生产队里面,年底分红一个工分,能值多少钱? 要不就东家长、西家短的,说说家长里短。 聊聊最近发生的逸闻趣事... 生产队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天天年年月月如此。 能有多少趣事? 无非也就是谁家的老子喝醉了酒,打娃的时候,连老婆都给打跑了。 要不就是谁家的鸡,跑到别人家的柴草堆里下了蛋。 结果鸡蛋被这家人,把鸡蛋给捡拾走了。 于是两家人都拿着扁担,大人对大人、小孩儿对小孩儿的,狠狠打了一架... 这些破事,就算得上是一件了不得的新闻了。 就这些事情,古德胜就能和社员们聊上半天。 一边东拉西扯的聊,然后古德胜掏出自己兜里,1毛7分一包的“蜜蜂牌”香烟,和社员们换8分钱一盒的“春耕牌”香烟。 你一支、我一支,这一帮子大烟筒,就在田间地头东一句西一句的闲扯。 站在路边,静静等候古德胜的罗旋、和张晓丽二人倒也不着急。 今天既然出来跟着古德胜出来,是学习如何给母猪配种、和如何骟鸡的。 这两件任务, 恐怕对于老畜牧员古德胜来说,那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现在既然他都不急,故意在那里磨磨蹭蹭的,罗旋估计这家伙,自然有他的算计。 而坐在自行车后座上、装作四处观看风景的张晓丽。 时不时的,她的眼光会在罗旋侧影上停留半天,眼中满是柔情的张晓丽,还巴不得时间停滞不前哩! 她就更不会着急了。 等到日上四竿、快要临近中午的时候。 意犹未尽的古德胜,这才背起冷藏箱,慢慢悠悠的跨上自行车,往那个需要配种的生产队而去。 刚刚一到生产队, 这个队里的小队长、饲养员,连同会计、保管员、妇女队长... 还有什么记分员之类的,所谓的“生产队八大员”,已经早早等候在村口的大树下了。 他们一见到古德胜, 便连忙丢下手中的石子棋,从树下涌到小道上来。 妇女队长上来,直接接过古德胜的自行车把, 笑吟吟的说道:“呀,古老师来了?这么大的太阳,可真是辛苦你了。” 生产队长上前,紧紧握住古德胜的手摇晃:“呀,古老师辛苦辛苦!总算可把你盼来了...您可不知道啊。 古老师,我们生产队里的母猪,已经嚎了三天三夜了。哎幼,那个叫声...啧啧啧,才叫个凄惨哩!” 古德胜闻言, 赶紧从生产队长的巨掌里,缩回手,“走,走走,那还在这里闲聊什么?赶紧带我去猪圈里面看看。” 饲养员笑道:“既然古老师已经来了,那咱们生产队里那头母猪,今天肯定能给它配成种! 先让它叫着。 今天中的午饭,现在已经做好了。还是请古老师,先去吃饭吧。” 古德胜一脸严肃:“不敢大意!这个给母猪配种,它不像跟人做事情,有啥问题他还能说出来。 现在这种新型受惊技术,很先进、但同时也很复杂。 晓得伐?这是科学! 嗯,科学你懂不?” 饲养员靠着出身好,才当上了饲养员这个光荣的职位。大字不识一个的他,哪知道什么叫“科学”哟! 听到古德胜这么一问,饲养员茫然的摇摇头... 古德胜一脸的严肃:“科学...嗯,它啊,就是很科学、很复杂的。 并不是说我来了,这一次给母猪就一定能配种成功。一切都还得通过实践检验才行。” 妇女队长咯咯笑道:“我们公社里,谁不知道古老师你配种厉害? 先别急,先别急,暂时先吃饭再说吧。” 古德胜脸色一正:“不,工作要紧!” 说着背着冷藏箱的古德胜,便急匆匆的直奔饲养室的猪圈而去。 等到了猪圈之中。 古德胜弯下腰,将躺在猪圈里休息的母猪赶了起来。 只见他不弯着腰,就那么围着母猪不停的转,害得正在处于发青期的母猪,也跟着古德胜在猪圈里转圈圈... 一人一猪,一公一母。 古德胜想去仔细观察母猪的屁股。 而理解不了古德胜用意的母猪,一边闻着古德胜屁股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一边追着他转圈。 直把一条猪尾巴,摇的那才叫一个欢实! “来来来,帮我把猪一把抓住。” 古德胜对着饲养员招招手:“我要看看母猪的分泌情况,然后才好决定,给它注射多少量。” 根据母猪的内分泌情况,然后才能决定,给母猪注射多少公猪种子进去? 咦? 眼前这个畜牧远古德胜,难道他和自己学的畜牧知识不一样? 张晓丽茫然的望着罗旋。 罗旋微微摇头:“不用理他。古老师是说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