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刀山,蹚火海, 最后以竹棍,代替刀剑决斗。 总共三场对阵,淼寨头领让罗旋能够爬刀山、过火海。 最后能够打败他寨子里的、其中两位勇士就行,用不着和五位勇士一一决斗。 看来, 这个淼卒寨里的头领,还是非常公平的,人家并没有仗着人多势众、打算在罗旋身上占便宜的意思。 可不曾想... “不行!” 老刀一脸决然的表态:“我们拉枯寨子里的男人,说出去的话,就像火塘里的铁钉...每一颗都是要做数的! 既然我们的勇士罗旋,已经说好了,要与你们在这里五位勇士决斗,那就一个也不能少!” 罗旋咬牙:老刀...你妹儿的! 干嘛要说的,那么决然? 搞得好像出面决斗的人,是你老刀一样... 什么人呐这是! 头领一听,不禁脸色一沉:“老刀头领!你何必呢这是?欺负我寨子里的勇士,都是山间的蚂蟥那么软吗?” 老刀哈哈大笑,“朗腊古头领,你也知道我的寨子人少,以前总是被人瞧不起。 今天,我便要让大家伙看看!我的拉枯寨子,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淼寨头领朗腊古脸色更为阴沉,厉声吩咐,“去!让人准备好刀山火海。” 言罢, 朗腊古对着老刀冷笑道,“我原本以为,老刀头领你来索要一头牛,两只羊;外加一大坨烟,作为赔偿也就够了...哼!” “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想借我寨子里的勇士,来立威!” 朗腊古长长的吁口气,“算了算了!狼要吃羊,那不管羊儿是在上游喝水、还是在下游,结果都一样... 如果这一次决斗,老刀你寨子里的勇士取胜,我们送你5000棵橡胶树苗,又能如何?老子认了!” 说完, 头领朗腊古气冲冲的走了。 老刀拉过罗旋, 压低声音道,“罗旋,你可别怪我心狠。要想在界河两岸,打出名声、打出我们拉枯寨子的威风来。 这次要是我不赌一把,以后可就没什么机会了!” 对于罗旋能不能扛过五位对手,老刀其实也没多少把握。 只听他叹口气,“毕竟这么多年来,我们寨子里面能够空手干翻一头野猪的勇士,也就出了一个你。” 罗旋哼了一声,“哦,难道你就可以理直气壮的、抓我的壮丁?” 老刀嘿嘿一笑,“咱们寨子里,估计也就你最能打。我不用你用谁? 再说了,如果你打赢了的话,那5000棵橡胶树,你还会分我一棵不成?” 老刀这是要名。 如果罗旋取胜了的话,在方圆几百里的范围之内。 老刀的拉枯寨子,可就算是出尽了风头...以后他出去,和别的寨子头领们,喝酒吹牛的时候。 谁还敢小看他?! 而罗旋则是得到实利:整整5000棵橡胶树苗啊! 至于这次赔偿的、真正当事人娜美...老刀自然有办法对付。 随便给上仨瓜两枣的,就把娜美家的阿爸、阿妈给打发了。 至于说,先前罗旋提出赔偿条件的时候,张口就是5000棵橡胶树苗。 而对方居然还能答应下来,这些苛刻条件。 其实这是老刀和罗旋,抓住了淼寨首领朗腊古的怀疑心理:他绝不会相信,就凭区区一个罗旋? 他怎么可能,与自己寨子里最优秀的五位猎手一一对阵。 而且还能取得胜利呢? 一打五? 看不打烂罗旋的屁股! 哼! ! 寨子中央的广场上,一座刀山已经高高耸立在其间。 这座被称为“刀山”的物件。 其实就是用一根非常粗壮的楠竹竿,上面每隔两尺,就绑着一把锋利的开山刀。 爬刀山的勇士, 需要赤脚从这些刀口上,爬到竹竿的顶部。然后再从另一个方向,缓缓回到地面上来。 站在远处,望着那座刀山。 只见一熘明晃晃的开山刀,散发出摄人心魄的冷厉光芒,让人一眼望去,便不由自主的心生寒意... 整个寨子里的男男女女,此时齐聚于此。 乌泱泱的人群之中。 阿珂神情焦灼、却又带有一丝期待的兴奋之情,紧张不安的望着罗旋的侧影。 敢来山寨里提出挑战的人,自然是有本事的勇士。 所以阿珂一方面觉得自己的眼光不错:那位看一眼,就让自己倾心的阿哥,居然还是一位非常勇敢的人。 但另一方面, 阿珂又隐隐替罗旋担心:上次,寨子里出去打猎那五位猎手。他们已经是自家寨子里,最最优秀的五个猎人了... 罗旋阿哥,他再怎么大的本事,怎么可能打得过五位勇士呢? 就是山上最为勇勐的野牛,它也斗不过五位,寨子里的勇士啊! 只不过勇士之间的决斗, 还轮不到寨子里的女人说话;更容不下她们上前去指指点点、说东道西的。 决斗的刀山火海,已经备好了。 这一场决斗,已经不可能半途而废... 甚至就连寨子里的头领,和拉枯寨子头领老刀,他们也没有那个权力! 爬刀山,需要莫大的勇气。 其实爬刀山这项活动,在克服了自己心理上的障碍之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