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肉,能有这么多的白面? 这做人呐,得讲良心! 要不是咱们生产队干部们领导的好,咱能过上今天的好日子?” 李跃进嘴笨,他说不过白炎。 最终还是周老汉上前,瞪大眼睛直视着唾沫横飞的白炎:“白炎你把嘴巴给我夹紧! 你个刚刚吃了两泡热屎、就不知道自己是甚品种的家伙,羞鬼精咧!” 白炎大怒:“灰老汉你说甚?我难道说的不是事实? 咱生产队里是短了你们家的吃、还是短了你们家的喝? 还是过年没给你们家分肉,还是没给你们家送白面?” “老子稀罕!以前老子家吃糠咽菜,可爷活的快活!如今是吃的好了那么一点点,可爷这咽起来,不顺喉咙。” 周老汉唾了一口隔夜老痰:“你个姓白的,倒是舔生产队那些干部们的沟子,结果舔回家3个进厂的名额。 还把你婆姨,送到饭店里去吃香的喝辣的。 不但月月有工资拿,而且天天还有那么多身强力壮、兜里钱也多的司机,围着你家婆姨转圈圈...” “我曰你粮!” 周老汉嘴里说出来的话,实在是太脏。 这下子,白炎彻底被激怒了:“姓周的!你家一家大小好吃懒做、办事不用脑壳...饭店里、化妆品厂里因此才不要你家这种歪瓜裂枣。 谁让你娘长了前后眼,却不知道把它利用起来? 当初要是你娘拿着她簸箕到我这里来,厚着脸皮借点好那啥啥去...哪至于生出来一窝,你们这种报废品?” 白炎此话一出, 在场的社员们,不管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被雷的外焦里嫩。 周老汉对生产队里的干部们,有很大的怨气这件事情,十里铺生产队里的老社员心里清楚。 而与之相反。 白炎家作为十里铺生产队,开办工厂饭店之后,受益最大的社员之一。 所以他是十里铺生产队里,那些干部们的铁杆拥泵。 尤其是白炎对于罗旋,那绝对算得上是死心塌地的坚定支持者。 但周老汉和白炎之间,他们私下里其实并没有个人恩怨。 如今两个人表面上看起来,是周老汉想和白炎的老婆勾兑一下下;而白炎可能口味比较重,因此他心仪的目标,定位就比较苍老一些。 但实质上,这是周老汉和白炎在立场上,产生了严重的的冲突。 所以两个人相互拿传宗接代方面的事情去攻击对方,这些都是表象而已。 只不过这次两个人骂的...确实有点儿过分。 尤其是白炎那个口味,唉...忒重。 大伙心里齐齐哀叹一声:完求咧,这下子闹大发了! 前周老汉说出来的话,确实贼难听。 但他好歹还仅限于攻击白炎的老婆。 如今这个白炎嘴里冒出来的东西,似乎更加的不的美妙:他不但贬低了周老汉全家都是智障。 而且还很亲切的,向周老汉表达了白炎渴望与周老汉的娘,发生超乎友谊的、深入交流的梦想... 这还了得?! “彭——” 高马大的周老汉无师自通的,用他的十里铺无影脚,将白炎给活生生的踢的倒退5步。 顺带还送了白炎一个“懒驴打滚”。 白炎在体能上比不过周老汉,但他的战斗意志,却丝毫不会弱于对方。 只见白炎就地打一个滚,顺手还能在地上拾起一块石头。 “呼——” 石头不长眼,却又好似长了眼见一般。 只听见“啪”的一声,周老汉原本就很突出的前额,于是就变成了“非常的突出”了...青包太大、太招眼球。 那是相当的突出。 估计这个白炎的祖上,曾经教授过水浒传里,“没羽箭张清”打飞蝗石的本事。 刚才白炎这一手“盲打盲中”的本事,直接把围观的社员嘴里的惊呼声,给活生生的吓回去一半! 生产队里的人,爱看热闹。 他们巴不得,时常能够围观一下村里婆姨打架骂街扯头发..要是再激烈点:能够互相扒拉一下衣服,那就更精彩、更有看头了。 但与此同时,社员们又爱充当烂好人。 等到生产队里的人,真正干架、干的太厉害了的时候,这些人又会很热心的跳出来开始拉架。 周老汉和白炎起了冲突。 眼见事态有点不美丽,此时自有热心肠的社员站出来劝解:“哎,我说你们早上,是喝的野菜稀饭呢? 还是吃的大葱炒鸡蛋,而且还啃了大蒜?一个个的,口气怎么这么冲? 算了算了,大家都忍一忍让一让。有干架的力气,还不如省下来,一会儿用到地里面去咧。” 人群里有人跟着起哄:“生产队的地里干活,你们俩倒是可以省点力气。 晚上收工回去睡觉,你们再使劲鼓捣鼓捣...反正自个儿家的地,不怕多使些劲儿。 哎我说白炎,你家的自留地那么肥,你要是不好好种的话,咱们可就要来帮忙了啊...” 眼看着一场充满了硝烟味道的对峙,大有往说浑话、嬉笑扯犊子方向发展。 正在此时! 村口的电喇叭里,传出来那道大家已经非常熟悉的“噗噗噗”的声音。 这是生产队长窦建德,在他家里的话筒上拍打、试试音量。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