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方向带一带。 却见牛副厂长低着个头,不知道他是在打瞌睡呢,还是在数地上的蚂蚁? 老娘无奈,只好把目光投向苗长青身上。 “我要批评罗旋同志,生活作风存在问题。” 苗长青站起身来,高声检举:“我个人认为啊,罗旋同志在处女男女关系这方面,是不够严谨,是不够严肃的。” “身为一名公社管理人员,啊,家里面总是留置那么多的年轻姑娘...这不好,这很不好。” 苗长青开口道:“大家伙说说,哪有男女知青,住在同一孔窑洞的道理? 这还不算。 据我所知,在罗旋的住处,另外还有几位女青年,这合适吗?这很不合适。” 老梁这家伙,弄别人的时候无非就是三板斧:从工作上挑刺。 挑不出来了,就从生活做风上面找麻烦。 如果生活作风上面,也无懈可击的话,那就从人品道德上着手好了。 一般来说到了第三板斧的话,那就一砍一个准儿了...做事先做人嘛。 “对!” 老梁兴奋的直搓手:“罗旋他这是什么行为?这是毫不注意影响、不注重维护生产队干部形象的恶劣行为。 同志们呐,身为一名生产队的干部,我们要用更高的标准来要求自己,时时刻刻都得注意影响啊。” 老梁朝着台下大声问:“大家说,是不是这样?” 台下静悄悄的一片,没人回答。 老梁只能指着牛副厂长,让他发言。 牛副厂长期期艾艾站起身,用地道的塞北话回道:“额害不哈,就像老梁你说的那样,额是一个憨憨。” 听牛副厂长这么一说,台下的群众顿时反映过来了:“对,我们害不哈,我们都是憨憨。” 老梁皱眉:“你胡说个甚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嘛。” 这一次没等到牛副厂长领头,台下大伙整齐划一的嘶吼:“我们不知道,我们都是山汉...不懂这些!” 老梁一愣:这是甚意思? 咋解大家的口径,突然变得这么统一起来了? 原来却是老梁昨天通过广播,把全公社的工厂职工,和生产对社员们,都叫做“憨憨”、“山汉”。 在广播里,老梁公然说这些人懂个屁、都是些啥也不懂的憨汉。 结果他此举,把全公社的人给得罪了110%。 多余出来的那10%,是这些职工、社员们的在别的公社里的亲戚... 而在广播里口无遮拦、玩了个群刺这件事情,老梁他自己是不知道的。 只因为他身边的人,都知道老梁此言一出,就注定了他得死的很难看。 一个惹了众怒、公然污蔑广大群众的人... 谁还敢救他?! 除了老梁他本人,还想挣扎一下。 正在此时, 却见呼啦啦的一下子,超过200多号大姑娘、小媳妇们,径直往台上冲了过来... “你们要干甚咧?!” 老梁大惊失色:“没让你们上来,咋解都不听号召、擅自行动了? 民兵,民兵队长呢?赶紧把她们赶下去!会场纪律,还要不要了?” 一个漂亮婆姨惹人爱,一个漂亮婆姨加一个俊俏女子,能让男人爱的死去活来。 可要是一大堆漂亮婆姨、和无数俊俏女子,齐刷刷的张着怀抱同时往一个男人身上扑... 腿都得吓软! 多少条腿都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