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儿泪如雨下,双手颤抖的厉害,“报应啊!呜呜呜,苍天有眼,终于让坏人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呜呜呜...” 罗旋拍拍她抽噎的肩膀,“看完之后,就烧了吧。” 随后转身,出了林可儿的卧室门,却差点和不放心他妹妹的胜仔,撞了个面对面! “干啥呢?” 罗旋推一把胜仔,“鬼鬼祟祟的站在这里做什么?难道你还担心,我会欺负你妹妹?” “不不是。” 胜仔挠挠头,把罗旋一把扯到客厅当中,小心翼翼的问:“我听说姓赵的那个家伙,疯了?” 当年参与欺负林可儿的流氓当中,胜仔只知道有赵峥嵘,但另外两个流氓的名字,胜仔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是谁。 所以一心想替自家妹妹报仇的胜仔。 这些年,他除了一边努力赚钱,维持住家里的生活,一边替自家的母亲和妹妹做康复按摩之外。 胜仔但凡有点时间和精力,其实都在打听着赵峥嵘的一举一动。 只可惜胜仔的能力有限。 光是赚钱养家湖口、照顾好他母亲和妹妹的日常生活,这已经累的他喘不过气来。 所以要去报仇雪恨的这一念想,就只能无限期的延后了... “什么赵峥嵘?我在这里也就认识你们两姐妹。还有...哦,那个叫阿姿的姑娘,什么狗屁峥嵘,我还狰狞呢!真是莫名其妙。” 罗旋坐在客厅里滴咕,“快去做饭,我都饿了。” “哦。” 胜仔回了一声,起身去做饭。 半道上还回头看一眼罗旋,心想:我咋觉得那个赵峥嵘出事儿,和眼前这位罗主任,好像有点儿脱不了关系一样呢? 这两天他老是不在家,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天天去哪了... “还看?!” 罗旋瞪他一眼,吓得胜仔赶紧开熘。 大卧室里传来胜仔娘,和阿姿姑娘的对话:“阿姿啊,怎么可儿屋里有哭声?” 阿姿一边帮胜仔娘搓揉大腿,以免得她的肌肉萎缩,一边安慰胜仔娘:“靓姨,或许是可儿遇到了什么开心事吧? 有些时候人高兴的过了头,也是会哭的。” “呵呵,对对对!这话说的有理,就像现在,半夜里我经常就会流泪,可其实,我这心里高兴呀。” 胜仔娘不胜唏嘘:“原本我还以为我和我家可儿,这一辈子,就是胜仔的累赘。 胜仔这辈子,恐怕就得毁在我们娘俩手上、毁在这个家了。 没想到啊,如今胜仔有了工作,可儿也能去上班...我这心里啊,高兴!高兴的我都直想哭...呜呜呜。” “靓姨不哭,咱不哭。” 阿姿柔声安慰:“如今我们的日子,像喝了蜜一样的甜,我们要笑,天天都笑的比花儿还好看呢!” 大卧室里, 胜仔娘和阿姿正在闲话。 而客厅里的罗旋,则在反思这几天,自己的行为到底有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搞赵峥嵘那回,用自己强大的意念力操纵几个塑料玩偶,先把他搞得有点神经兮兮的。 这是为了给赵峥嵘的身边的人,留下一个错觉:赵峥嵘有点疯疯癫癫、神志有些不正常了。 然后再让赵峥嵘彻底崩溃,使得他的邻居们,一致认定赵正荣确实已经疯了。 这样一来,就可以为接下来的行动铺平道路。 疯子么,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怪异行为都很合理,对不对? 左思右想,罗旋觉得没什么破绽。 然后又开始反思,收拾梁家会和古天一的细节。 整蛊这两个家伙很容易。 只需要用绳索,吊在他们屋子窗外。 然后运起意念力,让两个正在喝酒的家伙开打。 刚开始,梁家会抡起酒瓶砸向古天一的脑袋,别说古天一觉得莫名其妙 就连梁家会自己都懵了圈:我这是咋的了? 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就拿起酒瓶子砸他? 还没等他想明白其中的道理,梁家会只觉得自己的手臂上,突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呢。 那股强大的力量,已经挟持着梁家会的手臂,抡圆了酒瓶将砸了下去! 这一砸,不仅把古天一的脑袋砸的头破血流。 而且当场就把他的火气,给砸了出来! 先前自己挨了一瓶子,还可以说是对方突然发卡、脑子一热。 现在眼睁睁的,又挨了一酒瓶子,这样同样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古天一,如何能忍?! 结果就是双方越打越激烈,越打越没分寸,再加上似乎有一股总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在推着双方攻击对方。 所以等到两人,最终都被砸晕在地的时候... 他们各自的身上,都少了一个重要的零件。 一切来的那么莫名其妙,结束的也是那么稀里湖涂... 罗旋仔细想了想自己这两天的所作所为,感觉没什么破绽,这才站起身来,准备去问问李丽。 听听让她留在羊城,负责这家新工厂的想法。 没成想敲开门,里面却没人。 “罗主任同志,您是找想李丽李娜两位吧?”阿姿的姿态摆的很低,满是尊敬的向罗旋汇报:“她们出去了。” “去哪了?” “您不是说,趁着马来那位女董事长,她还在羊城参会,让李丽李娜两姐妹,多去和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