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到处串门的男青年们,给乐的喜笑颜开:同行的这些女青年,平日里一个个的都摆出苦大仇深、刚正不阿的模样。 完全是一副生人勿近、熟人也不行的冰冷范。 可如今...撅着个屁股钻在床铺也有。 还有两个女青年居然被吓的,只穿着一个大裤衩,就那么在原地不停的蹦跶! 那场面...简直不可描述。 等到一群男青年赶过来,合力把那两条乌梢蛇给抓住之后。 这些过足了眼瘾的家伙,从“接待站”食堂里借出来一口铁锅,当即就在院子里生火烧水,熬制起蛇汤来。 又有好事之人,跑去代销店里买了两瓶包谷酒,一群人就在院子里又唱又跳的、喝酒快活起来。 要说这些家伙坏吧,其实他们也不坏。 就是因为精力太过剩了,巴不得有点什么事情,好让他们热闹热闹。 等到这些家伙又唱又闹的折腾到凌晨,总算精疲力尽的回到宿舍开始休息。 过了不久,等到这些人都沉沉进入梦乡之后。 “啊——” 男宿舍里一阵阵的惨叫声响起。 “蝎子!啊...疼疼,疼死我啦!” “蜱虫...呜呜呜,妈的,这里怎么这么多蜱虫?” “瞎叫什么?这是跳蚤...你看我把它放在嘴里,用口水粘住她的腿,然后放在两个大拇指甲盖上,狠狠一摁...‘啪’...这声音,爽得很!” “啊...疼死我啦,老子被蝎子蛰啦!” “蜱虫...被褥里好多蜱虫,疼啊...好痒!” 整个男生宿舍住的全是大同铺,此时早就乱作一团。 有的人被蝎子蛰了,正疼的满地打滚。有的人被蜱虫咬了,浑身瘙痒,不挠吧,痒的受不了。 一挠,皮肤都会被抓烂。 稍微轻微一点的人,是那些被跳蚤咬了的,这种的日子还好过一些,只是身上很痒、痒的让人有点受不了而已。 等到宿舍里的这些男青年,摸黑拉亮的灯,各自安抚救助、自己的同伴。 忙忙乱乱一番下来。 宿舍里除了几个被蝎子叮了的人,实在是忍不了那种疼痛,还在那里继续抽噎之外,其余的男青年们,此时已经冷静下来了。 “晓军,怎么突然之间我们宿舍里冒出来这么多的跳蚤、蝎子之类的东西?” “是啊,晓军,你说这事奇怪不奇怪?” 那位叫做“晓军”的年轻人,显然是这一帮子人之中的领军人物。 只见他皱眉看着丑态百出的同伴,随后缓缓开口道,“难道说,是有人在故意针对我们?” “对!肯定是这样子的,要不然今天晚上,女生宿舍出现乌梢蛇,而我们这边又出现这么多蝎子之类的?” “对呀,这很显然是有人故意放的!” 也有人总是爱当老好人,此时开始站出来和稀泥,“不会吧?天底下有谁敢针对我们?他也不怕...卡察?” 天下人吃着同样的饭,养出来的性格各有不同,那位老好人这么一说。 立马也有人附和,“我觉得,应该不会有人故意针对我们...这么做对他没有一点好处不说,而且一旦被抓住了,后果之严重,不用说...谁也知道!” 在场之人想一想,也有人觉得这话有理。 也不看看这帮子人是什么身份!谁会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前来捣乱? 最主要的是这么干,对谁也没好处啊...所以说,首先就不存在这么干的动机对不对? 按照一般人的逻辑去理解:无论谁做什么事情,他都是有内在的动机的。 这些知识青年学的知识呢,也不太多,可又懂那么一点。 所有的半瓶子水加起来,全部是晃晃悠悠,叮叮当当。 不过作为领头之人的那位晓军,他显然比其他的同伴更为冷静、更为理智。 想了想, 晓军开口道,“大家各说各有理,我呢,也很尊重各位的见解和发言。...教导我们...!啊,所以呢,我个人认为这件事情,或许是偶然中的必然。 要不这样子吧,今天晚上大家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大家伙儿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继续休息。 刘亮、朱岗、潘小海,陈刚,你们4位和我一起值夜。刘亮、朱岗,你们2个同学一个爬到树上去,另一个躲在树下作为暗哨。 而我和潘小海两位,则作为流动哨,陈刚,你站在大门的入口处,作为明哨。” 晓军布置的有条不紊,“如果发现了什么异常情况?你们就大声的喊。 要是有破坏分子准备开熘的话,你们就先扑上去拖住他!我们其他的同学会立马过来支援。” “大家伙儿分一下班。” “每组10个人,轮流值1个小时的班,各自去找一根顶门杠,不管是扁担什么的...都行。 要是遇到外面值夜的同学在那里喊,你们要在第一时间冲出去,务必要把那个搞破坏、耽搁我们行程的家伙抓住!” 大家伙儿一听,不由面面相觑:看来这位晓军同学,他已经判定今天晚上的事情,应该不是偶发事件。 他认为这是有人在故意搞破坏了。 于是当场就有人问了,“晓军同学,要是对方反抗呢?” “反抗?呵呵...在我们这些勇往直前,无坚不摧的..面前,有什么邪恶是不可以摧毁的?” 晓军冷笑一声,“如果对方胆敢反抗,那你们就跟我打,狠狠的打!让他知道我们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