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主楼3层,附属还有几幢2层建筑的国营单位,门口居然有执勤人员! 看那个架势,要想进去的话,竟比县府还难多了.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罗旋让带着大包小包行李的安红和白粉霞在院门外等着,自己独自一人进去办理入住手续。 没成想,拥有40来间的县招待所,因为县里这一阵子正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 所以这个需要一定级别、或者是特殊的介绍信,才能入住的招待所居然也是爆满。 等到罗旋亮出自己那张崭新的工作证。 招待所的负责人这才屁颠儿屁颠儿的,满脸献媚的,替罗旋腾出一间房,安排罗旋优先入住。 说实话,在那一刻罗旋才真正体会到了权力所带来的特有快感。 看着那位气质不凡,身材傲人的招待所女负责人,对自己前倨后恭的模样让人有一种很莫名的征服感。 要知道这位招待所的负责人,人家也是有正经编制的,她的级别还不低。 而且,更大的可能她上面,有人。 要是遇到什么公社主任之类的来了。 到底是热情一点、还是冷漠一些?纯粹就要看这位招待所负责人,她当时的心情了. 那些个公社主任在她面前,只怕连个屁都不敢放! 等到罗旋顺利办好了入住手续,自个儿也懒得出去折腾了,而是吩咐招待所里的服务人员,出去帮安红、白粉霞她们提行李进来。 那些站在院门口,原本冷眼盯着安红和白粉霞的工作人员。 眼看着招待所里的那些大堂负责人、什么后勤主任之类的大佬,从招待所里鱼贯而出,跑来殷勤的帮着提行李。 结果这几个家伙,动手能力自然比他们强大的多、动作比这些招待所里的中层干部还要麻溜! 等到把东西搬进位于3楼最好的一间房间。 安红这下子,彻底有点臣服于罗旋的味道了:“罗旋同志,没想到你” 罗旋摆摆手,“你们还没吃饭吧?在招待所后院,有专门供应客人的餐厅.你们先去吃饭,钱和粮票这些就不用管了,到时候他们会拿着单子去找我结算。” “呃白吃不好吧?” 安红从长裤里面拽出一根绳子。 绳子的那头吊着一个鸳鸯荷包,只见她从里面拿出一卷大团结、几张粮票递过来,“罗旋同志,你先把这些钱和粮票收着,到时候多退少补,行吗?” 罗旋摇头,“你看我像是差这点钱的人?” “不是。” 安红脸难得一红,“我这个人打小不愿意欠任何人的人情,更不喜欢占公家的便宜。咦,罗旋.” 安红压低声音,凑近罗旋耳根子低声呢喃,“我看你只开了一间房,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想.” 扭头看看扭捏不安的安红,罗旋拍她一巴掌,“你看我像是找不到姑娘的人?呵呵,等你再寮挝县待久了,你就会明白:在这里和姑娘打扑克?呵呵.” 寮挝县属于边陲,各色人等杂居之地。 在这里不仅女多男少,生活作风豪放,而且有很多寨子里他们还有一个很受男同胞讨厌的习俗: 那些到了该找对象、想结婚的大姑娘,会在寨子外面搭建一间茅棚。 到了晚上,自然就会有对那位姑娘有意思的普少,去找那位姑娘进行深入交流。 如果第二天早上,姑娘觉得不合适,她会不再理睬那位男子。 假如觉得合适的话,这位姑娘就会送一个亲手绣的荷包给对方,当做定情信物。 当然,男子也有选择权。 这时候的他可以选择收下,还是拒绝? 以前,来这里插队的老闵这家伙,可没少干那事儿.直到苗美莎嫁给老闵之后,身体子被掏空的老闵,这才收敛了不少。 安红一直像个男儿性格,她喜欢和男同学扎堆玩,但安红其实并不喜欢和男人深交。 用安红的话来说:男同学是她哥们儿,而不是那啥。 如今,稍稍有点回归姑娘本性的她主动示好,却被对方给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卧槽无情! 正在面红耳赤、手足无措的安红正不知如何面对之际。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罗旋,里面是你吗?开开门啊,我是杨车娜姆啊。” 开门,杨车娜姆那张熟悉而又稍显陌生的俏脸赫然在目,“呀,真是罗旋你回来了?” 杨车娜姆因为在公社工作的时候,分管的拉牯寨子取得了很是辉煌的成绩。 拉牯寨子以一己之力,搞养殖,搞梯田种植,搞橡胶种植园。 此举不仅让他们本寨子的山民富裕起来,而且因为有了这个样板在那里摆着,还拉动了不少其它寨子有样学样。 所以工作成绩突出的杨车娜姆,早两年就被调到县府来上班了。 今天出去忙工作的她,一回来就听说罗旋来了,所以杨车娜姆顾不得浑身疲惫,就急急忙忙跑到现招待所里来看望罗旋。 跑的浑身出汗。 于是杨车娜姆身上,那股特有的体香,就变的更浓、更让人心跳加速了 “你还没结婚?”罗旋问。 “没呀咯咯咯,说实话,我感觉一个女人呐,就不能在外面跑的太多。等到见识多了,心就像天上的鹞子,是不习惯与家雀相处的。” 杨车娜姆笑的妩媚,“走吧,我请你吃饭.哦,你屋子里还有2位姑娘啊?” “后院有招待所食堂,里面的饭菜很便宜,吃的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