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车娜姆身上的迷人体香,如今淡了不少。 这或许就如同后世,车里放的固态芳香盒一样,时间长了,就会变淡。 又好比一间弥漫着花香的房间,挤进去的汉子多了,他们身上的汗臭味,体液味,也会中和掉屋子里原本的清香一般。 这让罗旋心里,多多少少感觉有点遗憾... 不过这事儿也不能怨杨车娜姆,人家没道理非得等着罗旋过来,才打几次牙祭开开荤不是? 又不是谁的私家车,非得停在那里,等着主人过来。 好在杨车娜姆,她现在的综合水平已经有了显著提升,变得更为讲究斗争艺术了。 而不是像以前那样,总是选择和对方硬碰硬、丁对丁卯对卯的。 如今的她,已经懂得使用迂回战术之类的用兵之法,倒也弥补掉不少杨车娜姆身上,因为硬件设施老化所带来的缺陷。 总之,还是值得给个好评。 翌日。 罗旋还没起床,一辆用光鲜亮丽的油漆,遮掩住车身坑坑洼洼本相的吉普车,早早已经停在杨车娜姆,位于寮挝县城里的小院门口了。 现在的杨车娜姆,经济实力早已经不可以往日而语。 再加上寮挝县城里的这种三手小院子,卖的并不贵,充其量也就是1000来块钱,就能买上一栋。 月工资有57块5的杨车娜姆,东拼拼西凑凑,几年下来倒也买得起。 更何况,罗旋还严重怀疑杨车娜姆买房子的时候,深暗处应该有几位大佬,在那里默默的为她添砖加瓦。 这个给上200块钱,送上一台收音机。 那位给个价值不菲的指标,随手再给辆二六“凤凰牌”自行车... 现在的杨车娜姆,怕是尝到身份提高所带来的甜头了,其实罗旋也一样。 这不,开着吉普车过来的那位司机,很礼貌的敲开门。 当他得知自己的顶头上司、直系领导罗旋罗主任还没有起床之后,很会来事的司机赶紧转身。 一路小跑的,从县宾馆食堂里拿来几個大肉包子,几张白面烙饼,和一小盆红米粥。 外带还有一小碟子腌酸笋。 天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做到跑这么远,盆里的稀饭还能滴水不漏的。 恭恭敬敬把肉包子、烙饼、咸菜放桌子上,手脚麻利,嘴巴还甜的司机又向杨车娜姆打问清楚厨房所在。 然后又跑过去拿出来2副干干净净的碗筷,整整齐齐摆在饭桌之上。 随后这位司机退出院子,回吉普车上去耐耐心心的等罗旋... 身穿薄纱睡裙的杨车娜姆,轻轻走进卧室唤醒罗旋,“领导,该上班了。” “上班?” 罗旋迷迷糊糊回了一句,“李雪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早就辞掉公社工业办主任一职了,还上哪门子的班?” “谁是李雪?” 杨车娜姆一愣,随后咯咯笑什么,“睡迷糊了吧你?塞北那个劳什子工业办主任,顶大也就一科级...还是副的。罗主任,你现在可是处级!喂,起来上班!先锋模范带头作用还要不要了?表率作用到底起不起了?咯咯咯...” 唉—— 回过神来的罗旋,暗自叹口气:原本这边的人非常淳朴、基层工作虽然累,但工作氛围非常简单的寮挝县,也变得虚头巴脑起来了么? 这可不是什么好苗头。按照这么发展下去,凡事就会流于表面,大家都会热衷去做一些表面功夫。 而干实事的人,只会越来越少。 起了床。 匆匆吃过早饭,罗旋正准备出门,却被杨车娜姆叫住了:“领导等等我啊,我们女同志出门,总得好好洗漱一番、打扮打扮吧?” 罗旋哼,“那我先去县府露个面,帮忙把那两位女知青的事情处理一下,然后就得抓紧时间,坐班车去拉牯寨子看看...你慢慢弄就是了,咱又不走一条路。” “咯咯咯,你还不知道吧?我昨天晚上,被紧急调岗成现‘寮挝县对外联络办主任助理’。 也就是说,我以后就是你的助手了,怎么能不跟上领导走?” 杨车娜姆站在堂屋门口笑,“至于那两个女知青的事情,哪需要伱这个级别的领导去操心?放心吧,司机小张已经捎话过来了,那点小事早就处理好了。” 自己睡了一觉,干了一点自己不喜欢干的事情。 一觉醒来,啥事都处理好了? 啧啧啧,不得不说:头上有顶大一点的帽子,屁股 啥事就不用操心, 自己以后也就只管晚上喝喝大酒、搂搂,那可就太舒服了... 等到罗旋上了车。 “领导,您是打算去拉牯寨子视察吗?”司机瞟一眼后视镜,见罗旋脸上并没有反感之色,于是继续开口道,“住在县宾馆那两位下乡知青,她们也是被安排到拉牯寨子去插队。 刚才,我去宾馆里帮她们结算费用的时候,其中那位姓安的同志,问您能不能帮忙找到顺风车。” “所以呢?”罗旋不露声色。 “领导,我们这辆车挺空的,您看能不能...”司机小心翼翼问。 罗旋眼神一凛:“你这是在帮我拿主意么?” 司机浑身一震,吓得说话都磕磕巴巴了,“啊...没,我,我...不敢不敢。我是,刚才我是出于...” “你是打听到,我和那两位女知青是熟人,就想借此顺水推舟的卖个人情给我,是吧?” 罗旋冷哼一声,“同时通过此举,你也能获得她们的感激,打算埋一条伏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