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新年好,我看礼花的!”王现索答道。 “怎么不回家的?”老工人继续问着。 “没有票了,今天住旅店,早上出来,刚回去人家回家吃年夜饭去了,门锁了进不去,所以到处逛逛。”王现索回答着。 “今天零下六度,你进来坐会儿吧!”老工人邀请他进屋。 “哎!谢谢师傅。我坐会儿就走。”王现索跟着老工人进了屋里。 这种泡沫板搭建的工棚除了建筑工人,一般普通人难得参观内部结构。一进屋真暖和啊,屋子里白色的烟雾缭绕,日光灯的光线被烟雾折射的有些刺眼,不对是辣眼,这间屋站直了根本看不到人脸,猫着腰倒是可以看见个彼此,“咳!咳咳”王现索没有忍住咳嗽了几声。 “开开门,散散烟!”有人提议。 “别开门,冻死了别开门哈!”有人不同意,由于人头都杵在烟雾里,也不知道谁说的话。 门还是被打开了,一阵冷风,瞬间空气清新许多! “这人是谁?”一个脸特别瘦的小个子问老工人。 老工人给大家讲了一下王现索的经历,大家都笑了。 “那你今晚留在这里吧,这里可不比你的酒店,凑合还是可以的。” “对,留下吧,不然今晚在外边要冻死人的。”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招呼着让他留下。 “谢谢各位师傅!”王现索感觉到了简单朴实的温暖。 “猴子,你和老黄等下去边上仓库把那一桶酒拿来。大刘等下去厨房把水饺下了,直接用那个大锅下,别煮滥了吭!有点嚼劲好吃,再把篮子里的黄瓜都拍了,能下酒。”老工人应该是这里的工头,长时间指挥大家干活的那种。 “没有啥好菜,在这不比家里,随便弄点。桌上有烟,拿着抽。”老工人一边剥着蒜一边冲着王现索客气道。 “挺好啊,热热闹闹的,除了没有春晚看,其他都一样。哦,我这有香烟,来!抽烟”王现索拿出今天早上从工作室拿的《华子》给老工人一根,又起身给其他四个工人都发了一圈,剩下的半包和没开封一整包都放在了桌子上。 “这烟好,我们平时都用的太多了,抽这个费用太高,在工地差不多就行,年后这点活干完了结了帐,我回去就不出来了。”老工人把剥好的蒜瓣放在一个塑料饭盒里,两手来回搓了搓抖落手上的蒜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