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话,沈应天春心大动,下意识的想问,今晚能不能再扑倒。 但一想到卧室里还有个小姑娘,当着一小姑娘的面,她肯定不会同意。 便说:“我不想看到你床上躺着别人,你赶紧找个朋友,把人抬走。” “都已经十点了,这么晚打扰别人不太好吧!” 闻言,沈应天又做起了心痛不已状,吓的叶惜立马妥协说: “好好好,你别激动,也别上火,我这就打电话,找人把里面的女孩带走,行了吧!” 话音落下,她当即拿来手机,打开通讯录,翻找里面可以信的过的女性朋友。 翻来翻去,最后目光定格在方千仪的名字上,然后拨通她的电话号码。 决定拨通她的电话号码有两个原因,其一,她是女人,不能把方雨竹怎么样。 其二,她说过可能是血缘的关系,见不得她受伤害。 电话打出去,方千仪没有拒绝,并在二十多分钟后,来到她的家门外,叩响了她的房门。 来之前,她在程海川的住处。 程海川像尊睡神一样,在沙发上躺着休息。 她径自依附到他的胸怀,安安稳稳的睡着, 就像多年前,他们躺在柔软如纱的草地上,阳光照在他们的身上,温暖而美好。 睡得正香时,手机响了,是叶惜让她去接方雨竹。 她本可以拒绝,也迟疑了一下,但当方雨竹无助的容颜闯入脑海时,她不忍心了。 起身,离开程海川住处,去叶惜所在的星之蓝公寓。 她走后,沙发上的程海川睁了双眼。 其实他一直都没有睡,脑海一片清醒。 是不舍得睡,因为睡后的时光过的很快,好像只是一瞬。 想和她多待会儿,逼迫着自己清醒。 有时候也想直接翻身,与之热情缠绵。 但一想到她当初做的事,恨意袭满胸膛,沉重的让他无法动弹。 她走后,恨意消失,爱意却久久无法褪去,失落刹时灌满整个胸膛。 他侧身,把手臂枕在头下,脑海翻涌着两人之间,永远无法忘怀的点点滴滴。 —————— 星之蓝公寓,方千仪把方雨竹接走后。 叶惜问沈应天:“你要不要到床上躺会儿?” 沈应天没有拒绝,仍旧捂着心脏,深锁着眉头说: “要,但要先换掉床单和被褥。” What? 还要换掉方雨竹盖过来床单被套! 他一个大男人,需要活的这么精致吗? 叶惜迟疑着,脑海飞速的构思怎么拒绝。 拒绝的理由还没想出来,那边捂心脏的手又重了一分。 叶惜投降,立马走进卧室,一边说换换换,一边从衣柜里拿出新床单, 动作迅速麻利的,把床单被套更换好。 沈应天在客厅里看着,心里美滋滋。 等到床单换好,他起身走进卧室,心满意足的躺到床上。 叶惜拉过被单,体贴入微的给他盖到身上。 他却又像一个,感冒怕冷的病娇一般,把被子和自己卷成一个蚕宝宝的状态。 叶惜看了一阵汗颜。 “你睡哪里?要不要一起?”沈应天故作虚弱的问。 叶惜警觉的连连摆手,“不不不,我睡沙发就行。” “怎么?害怕我会对做什么?但是我都这样了,能对你做什么!” 不是怕你对我做什么,是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对你做什么。 你那么娇弱,真怕一个不小心,把你玩死在床上,那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叶惜心中腹诽,面上却不动声色,坦然解释:“没有,你误会了! 只是觉得床太小,担心挤到你。 还有,我工作还没有忙完,现在还不能休息,你先睡。” 说完,她坐回到沙发上,对着电脑继续忙碌。 沈应天一看没戏了,满肚子的不甘心。 又不好直接说出来,便说:“不洗澡睡觉不舒服,我想先洗个澡。” 说着他已起身,拿上纯白色的浴袍,走出卧室,去了卫生间。 叶惜正在认真的码着,闻言也不看他,只是随口回应, “哦,你去吧!卫生间除了有点小,什么都有。” 沈应天嗯了一声,而后走进卫生间, 关上卫生间的房门,脱下衣服,开打淋浴,洗澡。 三秒后,叶惜听到一声隐忍的闷哼,是因疼痛发出的。 叶惜怕自己刚买的房子里死人,想也不想的冲过去。 “怎么了?” 话语随着推门的动作,传过去。 意料中的结果,沈应天毫无波澜,背着身体,扶上额头回:“不小心碰到了伤口。” “来我看看。” 叶惜没有注意到对方只穿了一条底裤的身体, 径自走过去查看他额头上的伤口。 还好,只是沾了一点水,没什么大碍, 便宽慰他说:“伤口没有扩大,只是被热水刺激了一下, 要不你别洗了,等收口好了以后,你再洗。” “那怎么行,这伤口怎么着也得十天半个月才能好。 等它好了再洗,我身上准生虫子不可。” 虫子?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