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她是为了照顾接到这边来的方雨竹。 方雨竹喝酒喝的太多,吐了几次,她一直贴身照顾着。 不仅为她拿来垃圾桶,还为她拍背, 放下垃圾桶,又拿来湿毛巾,为她擦拭脸上的虚汗。 这期间,她没有半点儿的反感,只有莫名的心疼。 除了心疼,还有怨责,不过是对继母秦敏舒的怨责。 怨她既然生了,为什么不好好扶养,好好教育。 第一个扔了,第二却又这样对待,她到底还是不是个人! 折腾到后半夜时,方雨竹终于不再吐了, 方千仪这才放下心来,在方雨竹身下的床上躺下。 那是她的床,双人床,很大,很宽敞,她们两个睡,谁都不会挨到谁。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十一点多。 方雨竹还没醒,方千仪习惯性的捏了捏眉心,舒缓仍是有些酸涩的眼睛。 而后向身旁的方雨竹看去。 她还在睡,方千仪没有去打扰,起身,出门,去其他房间洗漱。 半小时后,宿醉一夜的方雨竹,终于从睡梦中醒来。 但脑袋昏沉,她不想动弹,便以躺着不动的状态,睁开了双眼。 入眼是个陌生的环境,她惶恐,猛然坐起,看到一抹抹熟悉的身影。 确切说是照片,一张张有着熟悉面孔的照片。 照片有很多,有的贴在墙上,有的装在相框里,放在床头柜上。 照片上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方千仪,另一个是程海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