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以为他是被气的心口疼,一边帮他顺气,一边跟他解释: “我跟她真没什么,你不要一看见她,就飞醋乱撞行不行。 我就纳闷了,异性的醋你不吃,干嘛揪着同性不放。” 这问题让沈应天愣了一下,他也忍不住暗问自己,是啊!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她扮男人太帅太潇洒,还是因为她男装形象, 成功勾引过貌美如花的女人,亦或者, 是客厅里的女孩儿,睡过她的床,所以令他恼怒。 算了,不管了,总之他现在很生气,就要她哄。 因为问不出原因,叶惜能做的也只有哄。 又为了,让他永远不再吃方雨竹的干醋,叶惜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说: “别气了,告诉你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其实我是方雨竹的姐姐,她是我的妹妹,所以我才会时常放不下她。” 闻言,沈应天不由自控的睁大了眼睛,把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了叶惜。 叶惜抿嘴点头,再次肯定自己所说的信息。 沈应天还是有些不信,张嘴反问,“这怎么可能?你跟她是一个爸爸,还是一个妈妈?” “同父同母。” “那你怎么会……流落在民间?不在方家别墅里?” 叶惜凄凉的哀叹一声,“可能是因为我不是男儿的缘故, 生下来就被秦敏舒扔进了垃圾桶。” 秦敏舒,沈应天知道,方崇斌的母亲, 方宗城现在的老婆,没想到她竟是这样一个心如铁石的女人。 “那,你父亲方宗城知道这件事吗?”沈应天小心翼翼的问道。 叶惜坐到床尾处摇摇头说,“他不知道这件事。” 沈应天也随她的步伐,挪到床尾,坐到她身边,问: “你有没有想过把这件事告诉他,让他恢复你在方家的地位?” 叶惜还是摇头,“目前没有,我和方总有别的计划。” “方千仪也知道这件事?” “就是她告诉我的这一切。” “你信她?你有没有想过,她可能利用你。 你肯定不知道,方宗城因为方崇斌被撞成残废的事,让人处理过方千仪的儿子这件事。” “我从认识方总那天开始,就在为她写剧本儿, 所以你说的这些事,我都知道。 也根据我这些日子以来的观察,我觉得,方总可以信。 方宗城不知道,但从他对方总和他儿子的态度来看, 他可能也觉得女儿是外人,外孙也是外人, 不然怎么会让人处理掉自己外孙。 反之,如果是儿子伤了女儿,他再怎么恨,也不可能让人把孙子处理掉吧! 说一千道一万,还是觉得儿子比女儿重要,既然如此,我干嘛还要去认他。 秦敏舒,方崇斌是一类人,心肠歹毒的不得了, 我觉得他们如果知道我还活着,可能会再杀我一次。 彻底把能威胁到他们的萌芽,杀死在摇篮里。 所以现在除了你和方总,我谁也信不过。” 除了你和方总我谁也信不过,这句话传入沈应天耳中, 被他自动屏蔽掉方总,只剩下自己,他欢喜不已。 而后,他又故意不动声色的抬起手臂,尝试性把它放到叶惜肩膀上, 欲把她拥进自己胸怀安慰,然后…… 怎料…… 啊——! 沈应天极其痛苦的惨叫声,如秋风乍起般,从卧室传到客厅。 惊的方雨竹陡然坐起,自问一声,“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人回应,方雨竹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在沙发上睡去。 卧室里,被叶惜扭着胳膊,踩着脊背,按压在床上的沈应天, 扭曲着俊颜,求叶惜,“断了,快断了,放手,放手。” 叶惜猛然回过神来,带着满怀的歉意道歉,“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本能反应,绝对不是有意的,见谅,见谅。” “那你赶紧放开啊!”沈应天痛苦的提醒。 叶惜忙松手。 沈应天却没有起身,像被虐后的咸鱼一样,匍匐在床尾处。 叶惜还以为是自己手劲太大,把他的胳膊扭脱臼了,歉意更深。 弯下腰,轻拍他的肩膀问:“你要不要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疼痛有所缓解,沈应天先活动了一下被扭的右臂, 确定无大碍,用两臂撑起身体,缓缓从床上爬起。 转过身,充满杀气的看向叶惜。 叶惜害怕了,怯懦的问:“你……你干嘛?” 他一言不发,直接把叶惜摁倒在床上,粗鲁的扯去身上的衣服,亲吻,占有…… 可惜…… 这一切都是沈应天自娱自乐的幻想, 事实是,胳膊活动时还非常的疼痛,当下根本支撑不了他的身体。 他仍像一条待蒸的咸鱼一样,趴在床上,十分的心累。 叶惜没管他,说了句你先休息会儿,就出门了。 听声音,是先去卫生间刷牙洗脸,而后进了厨房,在厨房里忙碌。 卧室里,沈应天翻了个身,打算等叶惜把饭做好再起来。 没成想,口袋中秘书的来电,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