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打仗好,很受人追捧,但他什么都好,却嘴巴不好,曾经见了阿爹一次,就四处败坏阿爹的名声。”
折皦玉听得好奇,连忙问,“怎么败坏的?”
折寰玉:“咱们阿爹是贫家出身嘛,本身没有读过几年书,后来见了他,两人说兵法,阿爹觉得自己说得很好,结果徐钟明当场没有说什么,回到蜀州之后就开始作诗作赋来贬低阿爹是个没有学识的大老粗。”
她越说越气,“你是不知道,他跟人说,跟咱们阿爹说话,只需要说一句话便可以走人了,说他车不停轨,鸾不辍轭。但是拜访王顾知,便可以说上几万年,可谓扫榻相迎,恨不得留宿千年。”
“还说王顾知的学问是汪洋大海,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咱们阿爹肚子里没有一点墨水,将他拧上一拧,只有汗臭,丝毫没有书香。”
折皦玉闻言大惊,“这不是拉着阿爹的脸给别人踩吗?”
折寰玉:“可不是!王顾知我也知晓,整日里去清谈,一点实在的事情也没有做。”
她想了想,道:“咱们来曲陵到时候,经过曲陵江,你可看见江中心的人在那里鬼哭狼嚎的?”
折皦玉点头,“看见了。”
殿下上辈子就说他们是蠹虫。
折寰玉撇嘴,“王顾知就是那样的人。”
折皦玉就道:“阿爹是上阵杀敌的将军,哪里就比不过他们了。”
折寰玉夸她,“我们阿萝很是知晓对错,这就很好。”
很明显,她对徐钟明只是讨厌,但是对王顾知就是厌恶了。
折皦玉受了一顿夸,被夸得飘飘然,等到回去睡觉的时候才记起还有好多事情没有问阿姐,比如说什么样的情况下,陛下才会让殿下去蜀州驻守边疆。
她就叹息一声——她真的好容易被转移话啊。只好眼巴巴的等到第二日才去问。但她昨晚上一直想着此事很晚才睡,第二日睡过了头,等她醒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杆了。
冯氏抱着折琬玉冲着她笑,“你阿姐哪里肯晚起一天,见你没醒,早早的就跟着你阿爹阿兄去郊外练兵去了。”
折皦玉很是佩服阿姐。然后想了想,主动把菖蒲给琬玉摸,“它很乖的。”
折琬玉就腼腆的朝着她笑。慢慢的将菖蒲抱在了怀里。
冯氏看着姐妹两个好很是欢喜,然后就听婆子进来说安王爷遣了太监来。
冯氏连忙去见人,而后回来跟折皦玉道:“安王爷说,陛下身子受损,太子伤心,便想接你哥哥姐姐和还有你进宫里说说话。”
折皦玉诧异,但还是很期待的点了点:“可以的。”
她也想见见殿下。
他这时候肯定很伤心。
她想了想,噔噔噔跑回屋子里,端了一盆还没有成功种出来的送莲春,又抱起了菖蒲,“阿娘,我好了,可以走了。”
冯氏本说完事情要安抚她不要害怕的,见她如此模样,倒是将话又咽了下去。
这左一个右一个抱在怀里,倒不像进宫,怎么像是去走亲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