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聂欢最痛恨的就是有人威胁自己,但在面对江佑湛的威胁时,聂欢却怎么也痛恨不起来。 江佑湛微凉的指尖划过聂欢的每一寸肌肤,直至落在最隐秘的哪处。 他沉声说道:“你父亲现在还没有摆脱罪名,再次进入监狱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你与其想着和我结束交易关系,不如趁我对你还感兴趣,求我帮助你查清当年的真相。” 男人的话落,聂欢感觉身下一痛,她蹙紧乌眉,看到男人冷漠的眼神,硬是没有吭一声。 今天的江佑湛又是带着不满发泄的,到最后聂欢受不住昏过去以后,迷迷糊糊间好似听到了江佑湛在她的耳边低语。 “你是我的,只能属于我。” 阿立把江蔓蔓扔到了望月湖的门口,就让保安把大门关住了。 江蔓蔓站在大门外,双手叉腰,像是泼妇一般吼叫道:“开门,给我开门,让我进去,给我开门……” 可无论江蔓蔓怎么吼叫,那些保安都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江蔓蔓气的咬紧牙关,心底对聂欢的恨意愈发的深切,都是因为聂欢那个贱人,从来对她百求百应的湛哥哥,才会因为聂欢这么对她。 她一定不会让聂欢好过的,一定不会,她不是想要在米宁时装周的压轴场上,卖弄风骚吗? 她成全她。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便到了米宁时装周的发布会。 这一次米宁时装周做的是春展,邀请了众多在业界有知名度的模特来制造声势。 米宁是高定品牌,凡是能够受邀参加米宁衣展的模特,就会得到业界的认可。 而聂欢则是米宁的宠儿,米宁一年做四个展,分别为春展,夏展,秋展,冬展,自创立品牌开始,每一次衣展都会邀请聂欢来做压轴的模特。 今年亦是如此,聂欢跟着助理小莹走进秀场的后台,米宁负责做展的总监琳娜看到聂欢过来了,笑的眼睛眯了起来。 戏谑的说道:“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今天要放我们鸽子,不来了呢。” 聂欢想起早上发生的事情,妩媚娇艳的绝美容颜上晕起了淡淡的薄粉,她轻声说道:“不好意思,今天起晚了。” “没关系没关系,你能来我的工作就能保住了,化妆师在你的专属化妆间里,你赶快进去吧。” “好。” 聂欢进入专属的化妆间,果然如琳娜说的那般,化妆师已经在等着了,但这次的化妆师,却不是之前的那一个。 聂欢蹙紧乌眉,看了一眼戴着黑框眼镜,口罩,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 分不清男女的化妆师,沉声说道:“你是?” “你好欢姐,我是你这一次衣展的化妆师。” “之前的哪一个呢?” “她昨天晚上吃坏了东西,今天来不了了,特意让我来帮她的,不过欢姐您放心,我一定会给您化的很漂亮的,我还是您的粉丝来着。” 聂欢的性格其实有些高冷的,对于不熟的人,她并不会说很多,这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女孩是一个话痨。 从化妆到帮着聂欢穿上春展的礼服,嘴巴一直没有停歇过。 直到聂欢穿上八厘米的高跟鞋,琳娜走了进来,对聂欢恭敬的说道:“聂小姐,还有两个就到您了,您做好准备。” 聂欢点了点头,跟在琳娜的身后来到了进入衣展的红毯前,在聂欢刚站在哪里的时候,有几个眼尖的记者看到了聂欢。 激动的尖叫道:“聂欢出来了。” 这一尖叫不要紧,看展的不少各界大佬也朝着聂欢看了过来,其中不少是极为欣赏聂欢的粉丝,对着聂欢狂拍照。 轮到聂欢上场的时候,聂欢提起礼服的裙摆,踩着高跟鞋走到红毯上,放下裙子,目视前方,扬起下巴,张扬自信的走上台去。 也只有这一刻,聂欢才能感觉到什么叫活出自我,走秀是她从小热爱,直到现在都不会改变的目标。 聂欢走台步很稳,个子高,自带气场。 她一席象征着春天的翠绿色真丝长裙,映衬她的皮肤如同上好的奶酪一般,白的发光透亮,像是坠落在人间的天使。 每一个行走的动作,都那么自然,令人不自觉的沉迷其中,屏住呼吸,被聂欢所吸引。 坐在观众席里的江蔓蔓,看着聂欢在台上顾盼生辉,魅力四射的模样。 恼恨的咬紧了牙关,死死的攥紧了拳头,尖锐的指尖攥的江蔓蔓的手心火辣辣的痛,痛感让江蔓蔓的意识恢复了几许。 看着手机上发来的信息,江蔓蔓的嘴角露出来一抹得逞的笑容。 聂欢走到台中间的时候,脚底猛地一痛,她感觉好似有一枚极小的钢针扎入了她的脚底。 她的脸色煞白起来,额头因为脚底刺骨的痛意,而泛起了冷汗。 有人在这鞋子上做了手脚,想让她在秀台上出丑。 模特这一行,最忌讳的就是出乱子,不仅考验模特的沉稳,不怯场,更考验模特的随机应变能力。 但像这样的情况几乎没有,聂欢余光扫到了在台下看着她得意洋洋的江蔓蔓,瞬间明了了一切。 江蔓蔓这是明的不行,给她来暗的了。 想让她摔倒在秀台上,不可能,她就算是以后做不了模特,也绝对不会摔倒的。 聂欢忍着脚下刀割般的痛苦,面不改色的往前走着,可就在距离秀台终点,还有两米的距离时,右脚八厘米的高跟鞋跟,应声而断。 聂欢也不受控制的就要摔倒在秀台上,江蔓蔓嘴角上的得意已经收敛不住,她眸底尽是阴毒的冷光。 她就知道聂欢这贱人,在感觉到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