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强势霸道的江佑湛,堵住了红唇。 那一刹那,聂欢只感觉心跳都停止了。 一夜欲求,外面呼呼的风声,淅淅沥沥的雨声,不停歇的响着。 翌日聂欢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表,明明已经十二点,房间内还是一片黑暗。 忽地一声巨雷惊响,轰隆隆的声音响彻天际。 聂欢以前是不害怕打雷的,但只从那件事以后,聂欢听到雷声,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来那些黑暗恐怖的回忆。 聂欢把头埋在被子里,心里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外面下着瓢泼大雨,江佑湛到底去做什么了,怎么不在这里。 她好想让江佑湛陪陪她,聂欢抱着自己的双腿忍不住瑟瑟发抖,突然又一阵巨雷响起,床头柜上的灯啪的熄灭了。 聂欢顿了一下,反应过来,好似停电了。 她鼓起勇气,捂着耳朵,光着脚丫走下了床,打开窗帘,往外看去。 外面被雨幕遮盖的什么都看不清,雨下的越来越大,好似天被开了一个口子。 地面已经蓄起了到脚踝的雨水,按照这个下法,不出几个小时,别墅就会被淹。 现在别说飞机走不了了,就连火车都不一定能通行,聂欢好似明白了,她和江佑湛被困在项城了。 正当聂欢胡思乱想,愁闷不堪的时候,卧室的门倏地被打开了。 聂欢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就看到江佑湛穿着灰色的家居服,缓缓的朝着她走了过来。 聂欢看到江佑湛的那一刻,心神不宁的情绪瞬间得到了缓解,就像是受了伤,被注射了止痛针剂这般神奇。 聂欢当即不管不顾的朝着江佑湛奔了过去,扑到了他的怀里,委屈的上气不接下气。 就在此时,一道巨雷惊响,江佑湛下意识的捂住了聂欢的耳朵,聂欢崩溃的哭喊。 “可以不可以陪我一会,就一会,我一个人真的很害怕,很害怕……” 如果在京城还好,在项城这承受了幸福,快乐,悲伤绝望的地方。 聂欢闭上眼睛,就会想起这些刻在心里的回忆,如同老旧电影一般,一幕一幕的呈现在聂欢的面前,忘不掉,放不下。 江佑湛感受到聂欢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颤栗不已,他伸出炙热宽厚的大掌,轻抚上聂欢的后背,细语呢喃道:“别害怕,我一直在。” 如果平时江佑湛这样说,聂欢可能会觉得很感动。 但今天聂欢却有些不依不饶的意思,她没有抬头,趴在他的怀里,哽咽的说道:“你骗我,我醒来以后你就不见了。” 聂欢说完这句话,迷乱悲痛的情绪,有了几许的缓解。 她愣了一下,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 她真的是被雷吓傻了,怎么,怎么会傻乎乎的去那样给江佑湛说话。 江佑湛那般阴晴不定,小肚鸡肠的人,会不会对她做出什么惩罚? 聂欢咬了咬下唇,抬起眼眸,怯怯不安的看向了江佑湛,发现江佑湛也在看她,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空气中莫名激起了暧昧的火花。 聂欢下意识的就想要移开眼眸,她不想让洞察力极强的江佑湛,探测到她的心思,不想让他知道,她对他有感觉。 这是聂欢仅存的自尊心了,有些事情不去挑明,还能保有一丝颜面,挑明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做了酸汤馄饨,下去吃点。” 江佑湛看了聂欢足足有四十五秒,正当聂欢以为江佑湛要去蓄谋做出一些坏事的时候,他却突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聂欢有些惊愕,但身体已经被江佑湛驯服了,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乖巧的说道:“好啊。” 聂欢和江佑湛走到楼下的时候,地板上的羊毛地毯已经渗水,外面还在稀里哗啦的下个不停,丝毫没有停息的迹象。 狂风暴雨的天气会让人感到莫名的烦闷,聂欢不喜欢任何一个下雨天,对于聂欢来说,下雨天代表着离别,代表着悲伤,代表着永远的失去…… 有了上次江佑湛包小笼包给她吃的经历,看到江佑湛会包馄饨,聂欢倒没有那么震惊了。 只是想不明白,江佑湛这样的天之骄子,人中龙凤,竟然会有做面食的爱好。 酸汤馄饨做的味道很正,聂欢吃了一口,莫名感觉酸汤馄饨的口味有些熟悉。 像是在哪里吃到过,但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具体在哪里吃过。 江佑湛看到聂欢的眸底划过一丝狐疑,心念一动,但在听到聂欢的电话响起来以后,又转瞬即逝恢复了平静。 淡然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又有谁能知道,哪里曾发生过惊涛骇浪的惦念。 聂欢放下手中的汤勺,看到是宋长延打来的电话,嗤笑一声,就想要挂断电话。 一旁坐在聂欢对面的江佑湛,挑了挑英眉,慢条斯理的拿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嘴。 好整以暇的看了聂欢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为什么不接?” 聂欢舔了舔唇,倒也没有隐瞒,直截了当的说道:“是宋长延打来的电话,江先生不是很介意他和我的过去吗?为了不惹江先生生气,我就想着挂了。” 聂欢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在心里为自己竖起了大拇指,她可真是一个聪明可爱的小机灵鬼,这样说,江佑湛肯定很满意。 毕竟那个人都愿意听好听的话。 可聂欢说了这么多,马屁拍的那么溜,江佑湛竟然没有露出来一丝满意的情绪。 这让聂欢感觉到很是无奈。 江佑湛把聂欢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他眉骨微挑,邪冷的眼眸微微眯起,语气散漫的说道:“接,看看他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