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欢的心里一紧,急忙的扯住了江佑湛的衣角,可怜兮兮的朝着江佑湛,眨了眨水汪汪的桃花眼眸。 语气放低,朝他软软糯糯的撒娇。 如果乔楠看到聂欢这个样子,肯定不敢相信这会是她。 可聂欢也是没有办法,江佑湛就吃服软撒娇这一套。 应该是所有的男人,都吃这一套吧。 “江先生,求求你了,我,我可以补偿你的,我,我会在那种事上,主动,主动的。” 聂欢说这句话的时候,脸已经红到了耳后,这是她第一次为了求江佑湛,而主动说出,在那种事情上主动。 江佑湛轻笑一声,眯了眯危险的褐色冷眸,慢悠悠的说道:“那今晚看你表现。” 聂欢愣了一下,随后想要说什么,可看到江佑湛不容置疑的表情,聂欢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聂欢这边刚和江佑湛商量好,对聂川那边隐瞒两个人关系,宋长延安插在京城盯着聂欢的眼线,就把聂川醒来的消息告知了宋长延。 聂欢和江佑湛这边刚到望月湖,还没有来得及换鞋,宋长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聂欢轻吐一口气,当着江佑湛的面,坦坦荡荡的接通了宋长延的电话。 “宋先生又来找我做什么?” “聂欢,听说你爸醒来了?” 听到这话的聂欢,瞬间炸毛了,她眼睛通红,右手紧紧攥着手机。 咬牙怒声说道:“宋长延,你还是个人吗?你真让我恶心,你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不去死?” 在宋长延的记忆里,聂欢一直都是可爱温顺的,知性优雅的,嫌少有这样口不择言,怒骂一个人的时候。 这样的认知让宋长延的心情很是不悦,他只要一想到,曾经满心眼里都是他的那个女孩。 现在却为了别的男人,对他恶语相向,冷眼旁观,诅咒他不得好死。 他的心里就仿若被塞了棉花,压抑窒息。 他清眸里的柔光渐渐暗淡下来,性感的红唇轻启道:“聂欢,你觉得有江佑湛护着你和你爸,我就不能把你们怎么样了吗?” “当年你们能用聂川需要在疗养院休养的名义,把他带出监狱,现在他醒来了,这个名义很快就不能用了吧?” 聂欢听了宋长延的话,心里瞬间警铃大作。 一年前,为了能把昏迷不醒的父亲,从监狱里解救出来,绝望,无路可走的聂欢,选择主动献身于江佑湛。 江佑湛把她父亲以身体不适,需要静养的名义从监狱解救出来了。 当时宋长延极力反对,一度想上诉,打官司,但显然江佑湛的律师团队和势力,比刚刚夺得sn集团的宋长延更厉害。 即使宋长延那个时候,为了气聂欢,把聂欢踩到谷底,故意和她不对付的冷念慈订了婚,冷宋两家合伙,依旧不是江佑湛的对手。 直到如今,过去了一年之久,聂欢依旧能想到江佑湛霸气,挥洒全场的一幕。 可现在那个理由不能用了,宋长延又在虎视眈眈的步步紧逼。 聂欢睨了一眼上了楼梯的江佑湛,见他没有回头往她这个方向去看。 聂欢的胆子不由得大了起来,但她依旧是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宋长延,你觉得你这样有意思吗?” 隔着电话宋长延都能感觉到聂欢的压抑,无奈。 这让他的心情不由得好了几分,想到前几天,聂欢向着江佑湛,漠然对他的一幕一幕,宋长延的心里,不由得涌起几分报复的快感。 “看着你们一家身在地狱,痛苦不堪,我就觉得很有意思,聂欢,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清楚”。 “是选择放弃你的父亲,和江佑湛苟且偷生,还是选择回到我的身边,让你的父亲避免牢狱之灾,可就全看你了。” 宋长延的声音,清越动人,宛如缓缓流淌的小溪,温柔悦耳。 那个时候聂欢和宋长延甜蜜爱恋的时候,最喜欢依偎在宋长延的怀里,听他细语呢喃。 那个时候的聂欢,只是听他说话,就仿若得到了全世界。 可明明不过短短一年的时间,这一切的一切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他那温柔悦耳的声音依旧存在,但聂欢听着却堪比恶魔的低语,还要恐怖。 她深呼吸一口气,强装镇定的说道:“你休想,我是不会向你妥协的。” 说完这句话,聂欢就挂断了电话,她顿在原地,心怦怦直跳,不由自主的大喘粗气。 因为宋长延打电话的小插曲,晚上和江佑湛在一起,做那种事情的时候,聂欢也显得没有兴致。 江佑湛一向敏锐力极强,察觉到聂欢没有兴趣的他,也没有了兴致。 他猛然从聂欢的身体中抽离出来,双手撑在聂欢的肩膀两侧,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聂欢,像极了掌握生死大权的冷面煞神。 血色冰冷的薄唇缓缓轻启道:“聂欢,你真的让我觉得索然无味。” 聂欢也是一愣,因为她在第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 江佑湛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等聂欢反应过来,江佑湛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以后。 她娇媚清丽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寸一寸的煞白下来。 她上下嗫嚅着唇瓣,颤声说道:“江,江少,是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如果是我做错了什么,您一定要告诉我……” “滚。” 聂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无情冷漠的怒吼声给打断了。 聂欢不敢反抗江佑湛的命令,只是心里觉得满腹委屈,和江佑湛在一起一年的时间,他虽然对她发过火,但从来没有让她滚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