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安排好了以后,便准备回京城把聂川接回去。 在她登机的时候,乔楠的电话打了过来。 一接通乔楠的电话,她就火急火燎的说道:“欢欢,你和江佑湛到底怎么了?他怎么让十几个黑衣人把聂叔叔的病房围了起来,还不允许任何人进去看望?” 聂欢一听乔楠这话,心瞬间提了上来,和江佑湛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聂欢对江佑湛的性格也算是有几分的了解。 他向来做事狠厉果断,且不留情面,聂欢忽然想起来,她和江佑湛最后一次对话,他说聂欢你想好了吗? 当时她是怎么说的,她说想好了,聂欢现在万分的后悔,京城是江佑湛的地盘,怎么在江佑湛的地盘上,在他的头上胡作非为呢。 怎么也得把聂川先从江佑湛的手里带出来,再说解除合约的事情,是她太心急了。 “我和江佑湛发生了误会,你看一下我父亲有没有事?” “看不到呀欢欢,别说我看不到了,就连白行川,江佑湛都不让进去聂叔叔的病房一步……” “我知道了,我去找他。” 挂断了乔楠的电话,聂欢也没有心情登机飞京城了。 她当即拨通了江佑湛的电话,刚拨通了一秒,那边就给挂断了。 聂欢顿了一下,嫌少见过江佑湛有挂她电话的时候,看来江佑湛真的生气了,聂欢想不明白,江佑湛有什么生气的。 他马上就要和心爱的女人走进婚姻的殿堂,为什么还要霸占着她不放,人不能这么贪心,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聂欢不信邪的再打,江佑湛依旧给挂了,来来回回几次以后,聂欢也没有了耐心,给阿立打过去了电话。 聂欢给阿立打电话的时候,心里也是没有底的,阿立唯江佑湛的命令是己任,江佑湛不让他接通她的电话,阿立肯定不会接通的。 可让聂欢没有想到的是,阿立竟然接通了。 聂欢难掩心里的激动,“阿立,江先生在你的身边吗?” 阿立看了一眼面沉如水,冷着脸的江佑湛,面不红,心不跳的选择了说谎。 “我在秘书办,江少在总裁办,现在不在我的身边,聂小姐是有什么事情吗?” “阿立,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拜托你。” 阿立知道是什么,却依旧故作不知的问道:“什么事情你说吧聂小姐,阿立能做到的,一定会尽力而为。” “你知道江先生带暗卫包围我父亲病房的事情吗?” 这个问题有些危险,阿立不知道如何回答,看了一眼江佑湛,江佑湛点了点头,示意阿立如实回答。 于是阿立:“我知道的,聂小姐您一声不吭的就去了项城,江少很生气,您现在赶快想想该怎么办吧。” “他为什么要带人包围我父亲的病房?我做错了事情,和我父亲没有关系……” 聂欢的话还没有说完,阿立就把电话给挂了,聂欢心里烦闷极了,正准备登机,朱若烟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小欢,你现在在那?你父亲刚刚情绪激动的说要见你,但佑湛的人围着病房,不让他出去,他一着急晕了过去,现在进去了抢救室,情况很危险,你赶快来疗养院一趟……” 朱若烟那边的声音很嘈杂,还能听到有人在喊她。 聂欢的心跳如雷,她一下就慌了神,颤声说道:“夫人,拜托您,一定要救我的父亲,我现在在项城,马上回去京城,马上回去京城”。 “小欢你别害怕,你父亲的情况虽然很不妙,但是你作为女儿的,一定要稳住,一定要稳住啊。” 聂欢哪里还能稳得住,她现在满心眼里痛恨江佑湛,如果不是江佑湛带人围堵父亲的病房,父亲也不会受到刺激,晕倒过去。 聂欢赶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左右了,乔楠去机场接的机,聂欢看到乔楠的第一句话,就是着急的问道:“乔楠,我爸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乔楠抿了抿唇说道:“欢欢,你别难过,聂叔叔只是昏迷不醒了,以后还会醒来的……” “你说什么?” 聂欢的声音陡然提高,乔楠预想到了聂欢接受不了这个结果,也是,聂川昏迷不醒的这一年来,对于聂欢来说每天都是痛苦的。 好不容易聂川醒来了,却有了精神方面的疾病,这样也好,起码好好的,可现在又因为江佑湛的原因再一次的昏迷不醒了,聂欢的心里怎么可能不难受。 一路上聂欢都在沉默,到了聂川的病房。 那十几个黑衣人还守在聂川的病床前,江佑湛也在,看到江佑湛,聂欢的心中燃起了熊熊烈火。 不知道是谁给她的勇气,她大步跑到了江佑湛的面前,就要扇江佑湛一个耳光,阿立就在江佑湛的身边,看到聂欢此番作为。 反应速度极快的阿立一把抓住了聂欢的胳膊,冷声说道:“聂小姐,不要越距。” 阿立的手劲极大,捏住聂欢的手腕,聂欢痛的闷哼一声。 但她看都没有看阿立一眼,美眸红红的望着江佑湛,咬着牙怒声说道:“江佑湛你真卑鄙。” 江佑湛抵了抵下颚,对阿立说道:“松开她。” “江少……” “松开。” 阿立一脸顾虑的松开了聂欢的胳膊,聂欢得到自由的机会,毫不犹豫的一巴掌重重的扇到了江佑湛的脸上。 “江佑湛,你有什么可委屈的,该委屈的是我吧?” “我陪了你一年,你当初答应我的条件,哪一个做到了?” 江佑湛答应聂欢三个条件,一是保全聂川,让聂川住进江家的顶级疗养院。 二是查清楚当年的真相,让宋长延付出代价,三是洗清聂川身上的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