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时候,江远博彻底绷不住了。 一个人该有多爱另一个人,才会在她离开以后,数年走不出来。 江佑湛去到江远博房间的时候,他独自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冥想。 听到脚步声的江远博回头望向了江佑湛,缓缓的说道:“你来了?” 江佑湛应了一声,看向江远博的眼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聂川的劝说有了作用,江佑湛觉得江远博死气沉沉的眸底,第一次有了生机和活力。 就像,就像贫瘠干裂的土地上,长出一颗嫩芽。 “爸,明天我带着你和欢欢一起去看我养父母”。 江远博双手交叉放在腿上,神态轻松自然,淡淡的说道:“你告诉了她了吗?” 江佑湛自然知道,江远博说的什么。 “嗯,告诉她了”。 “好,明天你提前准备一下”。 ………… 朱若烟快要被江明川折磨疯了,大夏天的,地下室里虽然没有空调,但也不至于太热。 可这不是最让她痛苦的,最让朱若烟痛苦的是,江明川见肉体的凌辱和惩罚,她不当回事。 在被他暴打的时候,她没有反应,惹恼了他,激发了他体内最原始的兽性。 他竟然在那种事情上折磨她,虽然黄宗也有哪方面的癖好,但比起被激发兽性的江明川,不值一提。 这还不算,他还把地下室的电停了。 在他离开以后,就把地下室的电停了,让她一整天都在黑暗的环境中度过。 朱若烟的内心很强大,但唯独怕黑,江明川正是因为知道她这一弱点,才会如此。 朱若烟恨江明川恨得牙痒痒,同时心里有在期待江明川能够早点回来。 这样她就不用面对黑暗了,朱若烟知道,江明川想要利用她这一心理弱点,对她进行掌控。 可就算是知道,她也无可奈何,只能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八点一刻,地下室的门被准时打开,随之而来的是刺目的光芒,朱若烟睁开眼睛,强烈的光,让她有些不适应。 她微微眯着眼睛,看到江明川脸色有些不大好看,她的心一跳,小心翼翼的试探道:“明川,你的脸色不太好看,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江明川没有说话,一把钳制住了朱若烟的脖子,微微用力,朱若烟的脸色瞬间变了。 她艰难的哀求:“明川,到底,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们,我们一起解决,不,不要这样好吗?” “一起解决,好啊,那你给我杀了黄宗,他多喜欢你啊,去监狱找你,看到那个人不是你以后,竟然当面找我要人,还说我不把你交出来,要我好看,我倒要看看,你的奸夫,如何要我好看”! 说这些话的时候,江明川咬紧了牙关,看着他这个样子,朱若烟笑了。 “哈哈哈,我以为是什么,江明川你一个大男人,就这么大的气量吗?在外面受气了,气不过就来找我发泄,你有本事和黄宗硬碰硬啊?” “哦,对了,我怎么能忘了呢,你在江家不吃香,碰不过黄宗哈哈哈哈”。 两人做夫妻那么多年,都知道对方的弱点,都知道刀子往对方哪里去砍最痛。 朱若烟的这句话落下,江明川的脸瞬间铁青到了极点,他掐住朱若烟脖子的手力道瞬间加大,幽深阴险的褐色眸子里杀意必现。 朱若烟只感觉呼吸愈发的困难,大脑的意识也渐渐的不太清醒。 但她一点也不害怕,只是觉得解脱。 对,就是解脱。 从她得知,聂川不喜欢她,并不是嫌她被黄宗玷污,而是单纯的对她没有感觉以后,她就没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更何况这些天被江明川各种折磨,身体和心理都已经承受不住了。 朱若烟闭上眼睛,用尽全身力气,对江明川说道:“用力,用力,杀了我,杀了我,我们都能解脱了”。 朱若烟的话如同一针强心剂,让江明川的意识瞬间清醒。 他一把松开了朱若烟,阴沉沉的说道:“老婆,杀了你?我怎么舍得,我要让你永远活着,永远痛苦的活着”。 朱若烟心如死灰的躺在床上,她像是将死的鱼,被扔进了水里一般。 虽然得到了生机,但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泪鼻涕收不住的往下掉,模样狼狈不堪到了极点。 ………… “唐倾辞,江佑湛已经去项城和聂欢提亲了,你就受得了吗?” 唐倾辞听着苏烟洗脑拉仇恨的话,她讽刺的扯了扯嘴角,漫不经心的说道:“苏烟,你是不是觉得,这个世界上,除了你自己,其他人都是傻子”。 “聂欢和江佑湛已成定局,我们再努力也无法改变,就算我再喜欢江佑湛,但和自己的小命比起来,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 唐倾辞的话,让苏烟很是生气,怎么能不生气呢? 唐倾辞是她的枪头,还没有发挥完整的利益,就无用了,她怎么可能不生气。 “废物,愚蠢的废物……” “苏烟,你说的话,我都录着呢,不知道我那对你痴心一片的傻哥哥,听到他一向温婉贤淑的女神,说出来这样的粗鲁的话,会不会感到不可置信呢?” “你,你怎么知道阿聿喜欢我?” “苏小姐不是自诩聪明吗?还有,苏小姐的病还真是和六月的娃娃脸一样,说变……”。 唐倾辞的话还没有说完,苏烟就慌忙的把电话给挂了。 唐倾辞看着被挂断的手机,陷入了沉思。 这段时间,他们家的好多订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