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乔楠抱在了怀里,颤声说道:“你去哪里了?你知道不知道,我差点你以为你……” 他倒不害怕有人会绑架乔楠,乔楠一个人可以单挑四五个男人,他害怕的是,现在乔楠有了抑郁症的前兆,怕她想不开,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 “差点以为我自杀了吗?” 白行川的想法,被乔楠说了出来。 “嗯,你有什么不开心就朝我发泄,打我骂我都可以,千万不要做傻事,我们的孩子那么小,我们的幸福才刚开始……求你了,好不好乔楠?” 因为紧张,因为害怕,白行川有些语无伦次,乔楠的心在这一刻,轰然倒塌了。 在这一刻,她才意识到,白行川真的很爱他,包括他的家人,也都很尊重她。 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想到这里,乔楠扑入了白行川的怀里,哑声说道:“不会的,就凭你这么爱我,我也不会做傻事。” 白行川和乔楠这天下午坐在一起,两个人聊了很久,从这一天过后,乔楠的情绪好了不少,整个人也开朗了很多。 白行川是医生,乔楠细微的变化都被他尽收眼底,他很是开心,同时心里又在庆幸。 幸亏她早一点发现了乔楠的不对劲,没有在她抑郁症严重的时候再去发现,不然真的会酿成大祸。 聂欢又提着水果来医院看乔楠和小莹了,因为小莹和乔楠的房间都是挨着的,她先看了小莹,小莹的婆婆正在逗孩子玩。 小家伙躺在婴儿床里,瞪着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看着阿立妈妈手里拿着的玩具,眼睛亮亮的,两条小短腿一蹬一蹬的,很有活力。 小家伙这个样子,逗得聂欢和阿立妈妈笑个不停。 “哈哈哈,小家伙比阿立小时候还有活力,阿立爸,你还记得不记得,阿立小时候,出生的那一个月都无精打采的,整天呜呜啊啊的哭个不停,如果不是他奶奶拦着,我就把他扔到垃圾桶里了。” 小莹听到以后,忍不住捂着脸笑了出来,阿立听到自己母亲的话,面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在母亲和聂欢都走了以后,小莹轻挑秀眉,戏谑的说道:“倒没有想到,小时候的阿立特助,这般闹腾折磨人。” 阿立听出来了小莹语气里的调侃,他一本正经的说道:“有人说过,小时候一个样子,长大后又是一个样子。” 这个小莹是知道的,小时候一般性格内向的人,长大以后,性格就会外向。 还有就是,小的时候很瘦很瘦的人,长大以后,一般都很胖。 当然这些也没有科学依据,都是老一辈的人,总结出来的经验,传授给了他们。 小莹美目闪动,笑盈盈的说道:“那你这样说,我们的儿子长大以后会怎么样?” 现在小家伙都不闹人,不饿不渴根本不哭不闹,难道他现在这般懂事,长大后会非常气人吗?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 转眼之间,已经过去了三年。 江景和聂寻真已经上了中班,而陈锐(小莹和阿立的儿子,阿立姓陈,故而为陈姓)和白紫茗上的小班,四个小朋友都在一家托儿所。 江景性格成熟稳重,多少遗传了江佑湛几分,在托儿所里,对自家妹妹和陈锐白紫茗多有照顾。 而聂寻真性格娇纵脆弱,一言不合就开哭,平常聂欢凶她一句,这鬼精灵的小丫头就会跑去江佑湛的面前告状。 “爹地,爹地,你管管妈咪,她又凶我,我好害怕呀。” 江佑湛可是一个女儿奴,虽说是女儿奴,但也是该宠的宠,如果她犯错了,江佑湛也不会心软。 聂欢记得很清楚的一次是,聂寻真打烂了一个花瓶,那个花瓶是聂欢很喜欢的青花瓷珍藏版,是大师的封笔之作。 就放在望月湖后排展示柜里,聂寻真那个时候小,对什么东西都感到好奇,不知道那天那个花瓶怎么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她说什么也要拿着那花瓶去玩,望月湖的佣人都知道聂欢很喜欢那花瓶。 于是对聂寻真说道:“小姐,那花瓶不好玩,我带着你去玩具房,哪里什么都有,都比这个花瓶好玩呦。” “不要,我就要这个花瓶,我够不到,你帮我拿下来。” 颐气指使的语气,让佣人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恰好这个时候曾管家走了过来,佣人把情况给他说明以后。 曾管家蹲在聂寻真的面前,柔声说道:“小小姐,这个花瓶是夫人最喜欢的,我抱着你看一下,你还小,抱着花瓶玩的话,会有危险的,等你长大了,再去抱着花瓶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就要抱着花瓶去玩,就要抱着花瓶去玩,聂管家,你如果不给我拿下来这花瓶,我就去爸爸妈妈的面前,告你的状。” 说着聂寻真就蹲在地上,呜呜咽咽的撒泼打滚。 曾管家和佣人对视一眼,没有办法,只好把那花瓶小心翼翼的拿了下来,递到了聂寻真的怀里。 聂寻真抱着那花瓶打量了一番,撇了撇嘴说道:“也没有什么嘛,就一普通的花瓶,妈咪怎么会……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那花瓶就滑落在地,“砰”的一声,四分五裂,碎成了几片。 见此情景,曾管家和那佣人都大惊失色,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江佑湛走了过来,沉声说道:“怎么了?” 曾管家正准备张嘴说话,可还没有开口,聂寻真就抢先一步说道:“爹地,佣人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把妈咪最喜欢的花瓶摔碎了,她也不是故意的,你和妈咪就不要介意了”。 那佣人听到聂寻真说的什么,脸刷一下就白了。 她支支吾吾的说道:“江少,不是……” 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