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品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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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结束,食月都还没站起来,就有个侍卫呈了块玉雕的牌子给她。
食月疑惑地看着他:“?”
侍卫解释说:“这是我家王爷的侍奴令,您拿去,他们见了便会乖乖跟您走。”
哦,是了,还有一大群人要领回去“训练”呢。
食月转头把玉牌扔给陈绽:“交给你了。”
陈绽蹙眉:“你去哪儿?”
食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紫衣公子,她只停顿了一下,便飞快地移开了视线,心里实在有点怂,她对陈绽说:“我还有东西没拿过来。”
言外之意,是要跟刘归年一块走了。
陈绽松开眉头:“无碍,让人去拿就行了。”
食月心思一转:“也不光这事,我还有几个兄弟没道别呢。”
话才说完,就被人一把拎了起来。
“你废话真多,公子等着呢。”凤语气嘲讽,动作也毫不温柔,食月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勒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咳、咳咳。”
才一抬头,便猝不及防地对上了紫衣公子的视线,他正站在马车旁静静地望着她,神情淡漠至极,少年丰茂如羽的长睫下,是一双乌黑沉静的眼瞳,没有什么情绪地望住她。
他生气了。
这是食月心中的第一个念头。
她知道他在等自己解释,可是她想起曾经答应过不再欺瞒的话,觉得有些难开这个口。
想了想,她决定先发制人。
食月站直身子,慢慢敛住了脸上的表情,她淡淡地说:“看来没有我的伺候,公子过得也不错。”
凤冷冷地剜了她一眼。
谢怀宁亦淡淡地说:“你也过得不错,为了避开我,还改名叫周阳了?”
又是月又是阳的,难免不会让人误解。
不过食月也不想在这上面多解释,解释得越多,越容易漏马脚。
她轻笑了一声,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公子既然拿我当替身,何不当我已经死了?”
说完,她后退两步,蓦然一弯膝盖,俯首叩地。
“看在我侥幸死里逃生的份上,求公子放我一条生路。”
空气中陷入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