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接下来所说的话能带来什么后果吗?阮氏产业借着傅氏集团谈了不少项目是吧,有的项目最近也到了关键时候,如果这个时候傅氏集团出面做了什么,这所造成的损失不知道单单一个阮家能不能承担的住?”
方美香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你,你在威胁我?”
“并不是威胁,我这是再跟你讲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想必方女士也是理智的人,自然衡量得清楚。”
方美香不甘心:“你就不怕阮夫人知道这件事吗?”
“这个自然不用你担心。”傅序斯隔空指了指她手背上被大宝抓出来的痕迹:“方女士还是先担心担心你手上的伤口,狂犬病一旦发病致死率几乎为百分百,现在去打疫苗应该来得及。”
傅序斯嘴角挂着一丝笑容,但是在方美香看来,这个笑容却格外的寒冷,看得她浑身发颤。
方美香面上已经苍白:“我,我只是好心告知你真相,既然你不领情,以后出了好歹,别怪我没提醒你。”
“这就不劳你挂心了。”傅序斯笑容不变,望了一眼阮绒道:“一切结果我承担的起。”
“你!”
方美香盯着气定神闲的傅序斯,愈发觉得此时狼狈的自己活像个小丑,对面这一群人都在张牙舞爪欺负自己!
但自己拿他们又没有办法,只能伸长脖子瞪向被他们保护在后面的阮绒,色厉内荏道:“阮绒,你给我等着!”
随后方美香抓起掉落在地上的包就登着高跟鞋快步离开了傅家,丝毫没有记起她还有一个侄女被她落下了。
但这样正合阮灵宜的心意。
从小就在赞美中长大的阮灵宜自负样貌不输于阮绒,既然阮绒这样的人都能得到傅序斯这样的维护,那自己为什么不行呢?
目睹了方才傅序斯对自己婶婶的责难,非但没有责怪傅序斯对方美香的无情,反而让她觉得这样的男人更加的有魅力,坚定了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她的念头。
阮灵宜挽了一下自己耳边的鬓发,从一旁走上前对着傅序斯露出了一个自认娇美可人的笑容:“傅先生,婶婶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爱女心切,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如果有冒犯您的地方,还望傅先生能理解婶婶的爱女之心。”
其实阮灵宜原本是想称呼“姐夫”拉进一下关系的,只是有了方美香的前车之鉴,她抛弃了这个念头,选择了较为疏远的“傅先生”相称。
她心中得意一笑,自认为她刚刚那一番话得体大方,一定比阮绒这个没有多少文化的草包有内涵多了,肯定会吸引傅序斯的注意力的。
果然傅序斯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许久。
正当阮灵宜甜笑更甚,想要再说些话增加存在感的时候,傅序斯语气略微疑惑道:“你是?”
阮灵宜面上的笑容一瞬间僵硬,一时间分外尴尬。
而这个时候阮绒更是过分地噗嗤一笑,似乎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
阮灵宜脸色涨红,僵硬地道:“我叫阮灵宜,是阮绒姐姐的堂妹。”
傅序斯了然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阮灵宜见状以为他记住自己的时候,傅序斯双眉微微蹙起,一副很是不解的样子道:“那现在你婶婶已经离开了,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傅序斯低头瞧了瞧阮绒表面不在意,实则气泡里的少女一对猫耳竖得直直的,一直探听他们之间的对话,那贴在气泡壁上的小模样恨不得爬出来趴在自己的头顶上。
傅序斯看着阮绒板着的小脸心底憋着笑,面上也透露出了点笑意:“绒绒说了今天可不留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