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 云芷溪护犊子:“不行,夜阑家不是刚有了个儿子,要他儿子就行。” 生这两个崽子,差点要了她半条命,哪舍得给别人。 哪怕是说说也不行。 这事上,云芷溪难得较真。 主要是能牵绊她的人或物太少。 只要有一样,她都想拼命的抓紧不放手。 夜洁翻了个白眼:“行,行,看你平时挺大方,怎么现在开个玩笑都不行。” 她是真的很想要个孩子,但也不能乱抢。 云芷溪认真解释道:“我是很大方,因为那些东西我都不在意,但白清风和崽子们不行,我必须有他们。” 有他们,她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才有安全感和归属感。 才会有限制她的东西。 白清风抱着另一个儿子走来:“什么不行?子恒又哭了?” 云芷溪严肃的面容淡去。 伸出食指戳儿子的脸。 “没有哭,夜姐姐抱着,他有点争气,半声没嚎。” 白清风一把抓住她作乱的爪子。 “行了,别戳了,在戳就有口水窝,以后天天流口水,可脏了。” 云芷溪振振有词的辩论。 “要戳也是戳出酒窝,哪有什么口水窝。” 她前世小时候,哥哥们也经常这样戳她。 要不然,她哪来戳自家崽子的坏习惯。 白清风又气又无奈:“你这家伙,歪理一套一套的。” 偏偏听着还有那么点道理。 夜洁在一旁默默的看着。 眼里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憧憬和向往。 随即是一闪而过的痛苦。 每一段真感情的背后,都有一道撕心裂肺的伤痕。 向夜阑和白清风拥有的这般单纯的感情,已经很少了。 不为利益所累,不因利益生存。 干净而简单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