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旖旎。 秦阳羽已经意识不清醒,还不忘骂骂咧咧:“艹,这是我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黑暗中,他是想听到一声轻笑。 那声音如清脆的响铃一般悦耳,令人身心愉悦。 本就被欲望所控的人,越发沉迷。 一夜起起伏伏,秦阳羽根本不知道女人什么时候离开。 待他有意识已经是七八点钟,套房内凌乱不堪。 醒来时全身疲惫,腰酸背痛,腿抽筋。 把老年人的疾病全都体验了个遍。 看着消失的女人和衣服,忍不住爆粗口。 将所有难听的话语和形容词都骂了个遍。 他昨夜居然被压榨了一晚上,一直都是被动。 这叫什么事儿呀,救来个女人,结果被算计丢了初夜。 “妈的,以后我再多管闲事,就是我脑残,死女人给我等着,等我抓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从未想过有一天,他居然在一个弱小的女子身上,栽了这么大的坑。 简直是他这辈子的奇耻大辱! 绝对不能放过。 虽然困顿至极,但秦阳羽是一刻也在酒店里呆不下去。 他要离开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 出了门,打了张车,直奔唐远兄弟的住处,哪想到已经人去楼空。 “今天这都什么运气,连老天都在和我作对,车子居然还半路抛锚,好不容易到达住处,人又走了。” 这贼老天是打算玩死他吗? 唐远几人离开,肯定是要去云芷溪那。 于是,秦阳羽又换了投奔之地。 这次不管几人在哪,反正他是要在白清风那住下,他已经跑不动了。 说完一夜的经过,秦阳羽是又气又恨,外加身心疲惫。 垂头丧气道:“事情的经过,大抵就是这样,我不干净了。” 难得发一次善心,居然被设计了。 众人:“……” 听着是有点惨。 不过这家伙的关注点好像不一样。 说来说去,他似乎更在乎他的第一次。 对此,第一次也是耿耿于怀。 云芷溪拍拍秦阳羽的肩,大义凛然地安慰道:“别难过,新的不来,旧的不去。” 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竟然被算计。 她也是完全没想到。 秦阳羽:“……” 众人:“……” 这安慰当真是别出一格,果然是云芷溪。 这种事,还有新的不来,旧的不去,这种说法吗? 众人齐齐地将视线看向白清风,大约是让他自己反思一下。 言下之意:“看看,这种话都能说出来,都怪你太宠她了。” 白清风无奈地摸鼻子,眼神宠溺地看着小妻子。 在他看来,云芷溪已经很好了,不需要什么更改的地方。 陪着他,为他生儿育女,在他最困难的时候不离不弃。 光是这些,就足够他宠她一辈子。 毛光耀在一旁乐道:“云芷溪说得也不错呀,新的不去,旧地不来,你这个孤寡老男人,是时候该体验一番新生活。” 还得是云芷溪会说话,一句话就把人哽到不知说啥。 唐远也轻笑一声,安抚地拍了拍好兄弟的肩。 “话粗理不糙,云芷溪说的也没错,别想太多,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若是其他东西很还能安慰,但这玩意真不好安慰。 秦阳羽就猜到他们会是这反应,也不指望几人为他说话。 “这件事暂且不提,所有的经过情都是那所谓的王少爷。” 他一定要报复回去。 夜阑适时出声:“这件事我可以帮你打听,岭城叫王少爷的虽然不多,但也不少。” 不管怎么说,这几人都是白清风的朋友,那也便是他的朋友。 疏远不了,那就加入。 反正他是无论如何也放弃不了白清风这个好友。 既然这样,那大家都处成朋友算了。 秦阳羽只见过夜阑几面,并不是太熟,打量他一眼,沉思道:“那也行,顺便再替我收拾他们一番,我在岭城不便出手,以后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可以来京都找我。” 他也承夜阑一个情,也送他一个。 夜阑愉快道:“行,就这般决定了。” 夜阑几人都是风风火火的性子,当天就查出王少爷所是何人。 不过是有点钱的小门小户的儿子。 家里的势力和地位在岭城都排不上号,也只敢欺负没手段的普通人。 接着又深入调查,没想到这王少爷犯过的错可多着。 祸害了好几个良家少女,又玷污了不少女大学生。 还私下里贿赂警察,为他们办事。 害死了不少与他们为敌的人。 算起来,枪毙十次也不为过。 夜阑的父亲二话不说,直接带手下抄了王少爷的家产,把人送进了监狱。 半年后,执行死刑。 秦阳羽属实没想到夜阑的父亲居然有官位在身,在政治领域名气不小。 风风火火地说办就办。 “这个人情我接下了,谢谢啦。” 也好,不用他出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