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夫妻俩同心,辅佐幼帝一步步收拢皇权。
待幼帝侧底掌权后,老太君在京城里就待不住了,时常往外跑。
就在前几年,她出海后再也没回来,只是偶尔写信回来告知家人一切平安。而莫煜伦之前出海,有一大半的原因也是因为莫鸿耀让他去把他祖母找回来的,可惜莫煜伦没找到人。
这位年轻的暗卫副头领觉得,这一家子人,都是脑子被情爱给占据了,却不允许别人说他们情爱脑。
老太君估计是受不了老主子一把年纪了还黏黏糊糊的,才跑去游山玩水了。
他脑海里天马行空的胡乱想了些东西,莫鸿耀得不到回应,有些气恼的挥手把他赶出去。
侍卫出了门,站在门外候着,看着安静如鸡,实际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他耳力好,听到里边老爷子骂骂咧咧的抱怨,摸摸鼻子抬头看天。
天上的月亮真圆呀,像一个大饼子。
明天他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大饼子吧,突然很好这一口。
第二日,侍卫和人换了班后就偷偷溜进了厨房,厨房里没有烧饼,只有各种肉和蔬菜,最多的就是昨日那群哥儿姐儿打的野鸡野兔。
他遗憾的叹气,又开开心心拿了一只烧鸡离开。
莫煜泽今日忙了些,跟着子书修一起查太子遇刺的案子。
刺客全死了,跑掉的那个受了重伤,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锦衣卫和羽林卫全部出动搜了一晚上都没发现人在哪里。
皇上午间狠狠责骂了一通子书修,子书修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实际上内心已经烦透了。这刺客要么是前朝余孽,要么是打着复活旗号的无定堂做的,要么是晋王派来的,他想着干脆找个死刑犯出来顶罪,赶紧了解了这事。
等他从皇上住的地儿出来,莫煜泽早就等在门口,两人对视一眼,莫煜泽假惺惺道:“指挥使大人,这案子可有了线索?”
子书修朝皇上住的地儿做了个抱拳礼,道:“承蒙皇恩浩荡,已经有了些线索。”
两人相携离开,子书修小声的把心里的打算告诉莫煜泽。
“有个死刑犯烧杀掳掠无恶不作,不如拿他替了这事儿,全我们之美。”
莫煜泽想想觉得不妥,他摇头道:“这事不容马虎,还是好好查罢。”
他看看四周没人,才语重心长道:“兄长还是莫要行将踏错,陛下如今正是猜忌心最重的时候,为了我二舅哥,兄长还是脚踏实地,保命第一,别做那等偷奸耍滑之事。”
子书修拍拍莫煜泽的肩膀,小声说:“这事儿要么是那位做的,要么就是无定堂或者前朝余孽。无定堂都是些穷凶极恶之人,打着复国的名号做尽丧净天良之事,我说要拿来顶罪的死刑犯,就是无定堂的人。”
无定堂的人莫煜泽早有耳闻,上辈子也打过交道,自然知道他们是什么德性。
他道:“若是无定堂的,兄长大可放心去做。”
子书修和莫煜泽在岔路口分开,一个去召集锦衣卫查案的同时别放松巡逻,一个去案发现场再次搜查蛛丝马迹。
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