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内,德仁太子亲自接待了两人,看着他们眼睛上还没有消失的淤青,极为好奇的问道:“两位这是被人打了吗?” “别提了。”松下龙介叹口气,随后把去李斯文那收购龙光的事全盘说出,末了还不忘提道:“太子殿下,我们二人当时提了您的名号,但那小子根本不怕,甚至还扬言你已经被他摆平了,说什么你们皇室就是想要钱,他钱多的是。” 松下龙介说完,松下正幸也连忙接话道:“没错,他还提到了三相府,说什么三相府被炸活该,老天有眼,跟他作对都不会有好下场,包括您,太子殿下。”. 两人一唱一和,这些话早就商量好了,其实当天他们根本没来得及提德仁太子,就被李斯文揍得鼻青脸肿。 至于他们为何说出这样的话,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毕竟李斯文花钱买了平安,但他们又怎么可能让对方消停? 果不其然,一听这话,德仁太子的脸色立马黑了,这几天因为三相府的事他忙里忙外,正愁没处发火,李斯文如此诋毁三相府不正是往他的枪口上撞嘛! “什么?”德仁太子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他敢如此大言不惭?” “太子殿下,有些话我们是真的说不出口,他骂人骂得特别难听。”松下龙介一边揉着眼睛一边道:“如果不是为了维护您的名誉,我们父子也不至于被打得这么惨。” “太嚣张,这小子太嚣张了。”德仁太子说完眼睛一横道:“走,我倒是想见见他有多大能耐。” 德仁太子准备找李斯文寻仇,不过这时候松下龙介则连忙劝说道:“太子殿下,不用急于一时。” “什么意思?”德仁太子问道。 “现在我们找他,最多也就是要点医药费,这不是我们希望看见的。”松下龙介微微一顿继续道:“但如果我们二十二号让他在销售主场出糗的话,肯定会造成巨大影响,而且这么重要的日子,您多少还能敲出一笔。” 德仁太子沉默几秒后呵呵笑道:“不错,二十二号对于李斯文来说非常重要,松下龙介,你还真是条老狐狸啊!” “我能走到今天,不过是仰仗太子殿下的余威罢了。” 松下龙介一个老头子,拍起马屁来比年轻人还溜,把德仁太子忽悠的是团团转,聊了一个多小时,才满面春风地离开。 驶离皇居的轿车上,松下龙介语重心长的道:“儿子,你记住,做事一定不要冲动,否则就会像李斯文这般,早晚惹上麻烦,他打了我们一时痛快,但我会让他因为这件事一世都不痛快。” “爸,你想好怎么做了吗?”松下正幸好奇的问道。 “当然,二十二号便是李斯文的死期。”松下龙介自信的说道。 与此同时,皇居内的德仁太子,想起看看松下父子说的话,依然有些气不过,准备把高桥中山叫来商议一下如何在二十二号继续搜刮李斯文,因为在他手底下,没人比高桥中山更了解华夏人了。 然而当他让保镖去喊对方时,回来的保镖却解释道:“太子殿下,高桥先生早上就离开皇居了,据说是出去打探三相府的情况。” “对了,是我让他留意这件事的。”德仁太子嘀咕一声,随后看眼时间,已经快要晚上了,不解的问道:“他还没回来吗?” “还没有。”保镖道。 “好,等回来后,让他来我这里。”德仁太子吩咐完,便回到卧室等候消息。 1995年1月19日,德仁太子在用完早膳后,很是好奇地向保镖打听道:“高桥中山还没回来吗?” “禀告太子殿下,昨晚高桥先生一夜未归。”保镖回道。 “有打电话联系吗?”德仁太子问道。 “有,不过电话始终处于关机状态,可能是没电了。”保镖回道。 “这家伙平日可是随叫随到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德仁太子深思几秒后,心中一惊;“不会是叛逃了吧?” 高桥中山虽然为皇室卖命十几年,但皇室成员对于这些华夏来的狗依然心存戒备,哪怕每次对付华夏人的坏主意都是高桥中山出的,但依然得不到完全的信任,甚至会时不时地派人调查高桥中山。 不过当狗就是这样的下场,高桥中山早就习惯了。 “高桥先生应该不至于做出那样的事吧?”保镖小声提醒一句。 “你懂什么。”德仁太子沉声道:“华夏有句话,叫做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说话间,外面突然又有一名保镖走了进来,鞠躬道:“太子殿下,李斯文想要见您。” “李斯文?”德仁太子明显一愣:“你没看错人吧?” “就是他,那天在三相府我看的清清楚楚,而且刚刚他也报了名号,手里还提着一份礼物,我们要拆开检查,他说礼物是送给你的,说我们不配查看。” “送给我的?这小子在搞什么?”德仁太子皱紧眉头。 “不会是知道松下父子过来找您,他来赔罪吧?”另外一名保镖分析道。 “有这种可能。”德仁太子点点头,思考两秒道:“让他进来吧,我倒是想看看他搞什么鬼。” 皇居外面,任七和任八坐在车里,两人正在吞云吐雾,脸上的愁容始终未能伸展开。 “哥,你说文哥不会有事吧?”任八咽了下口水:“我混了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像他这么狠的人,哪怕当年的天哥(刘天,姜篱男人)也没做过这么疯狂的事啊!” “我又何尝不是呢?”任七苦笑了一下,然后盯着皇居大门道:“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事,哪怕咱小命不保,也要把文哥弄出来,听见了吗?” “我知道。”任八说着,将手伸向轿车缝隙里,然后从里面拿出两把报纸卷着的手枪,递给任七一把道:“哥,拿着。” “妈的,人活一世,咱哥俩如果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