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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英雄谁是英雄(1 / 3)

江言锦衣华服,玉冠宝带,正赶着去宴会,却被朱家女儿拦住。

朱玉悯笑道:“——哈哈,玉冠轻裘,少年不知愁。”

江言亦还礼道:“世妹好。”

朱玉悯开门见山道:“你与爹爹新纳的爱妾,是何关系?”

江言道:“见宠于将军,又成人之美,于我都是得利,何乐而不为?”

朱玉悯笑道:“你可骗不了我,你看她的眼神可不清白……”

【PS男人看美女的眼神而已啦,朱卓沈阙他们都觉得正常范畴。又不是痴/汉。要是真的连个正常人看美人的眼神都没有了,才叫作不正常、有问题、有猫腻、有鬼祟、有叵测。】

也不过是普通男人看美女的眼神罢了,能有什么清白不清白的?

江言桃花眼微眯,透露着淡淡的冷,笑起来却是愈惑人,道:“我看世妹的眼神足够清白吧。”

朱玉悯笑道:“你们就是有什么‘瓜田李下’之事,爹爹也未必在意的。难道不是吗?”

江言甩了甩衣袖,道:“她是处子——食色性也,谁看美人的眼神能清白。不过美人也不是谁都爱的,南子在孔子、蒯聩眼里可不是软玉温香,合该是‘洪水猛兽’才是。”

朱玉悯笑着向江言侧了侧身,轻声道:“姑且信你吧……不过我阿娘他们找了证据,我倒是很有兴趣听听你是真的柳下惠呢还是真的居心叵测……”

语罢。

这花苑之内,进来数人,分别是太夫人、刘夫人、朱英姬、还有几位朱家小公子。

江言只觉得内院妇人之事,甚是荒唐,便道:“见过太夫人、夫人。”

刘氏轻咳一声,道:“贤侄,你给将军送佳人,原是美事一桩。只是路上有人见你们举止亲密,似有不妥。”

江言笑道:“夫人言重了,沈薛二位使君,甚至将军都不认为不妥,夫人何以见得?”

刘氏冷哼道:“我若是没有证据,也不敢在此放肆……”

江言道:“夫人若是要把江某升堂审问,那也该问问将军吧。我家与将军好歹也是旧亲,就是太夫人不怪罪,恐怕我家老太君也是要怪罪将军的。”

江言这话说的,简直就是在羌奴贱婢出身的太夫人心口上撒盐,哪里还能忍着不发作。

当即便开口怒斥,道:“还不赶紧把人带上来!真是污秽!”

江言作揖告辞,道:“这时辰,小侄再不过去,恐将军见疑,那可是真‘不好’了。”

刘夫人自是知道他言外之意是如何,当即指着江言,怒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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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身边侍卫道:“我家少君有何举动,也不必闺门斟酌!”

【PS我也是醉了,虽然刘夫人好歹是县主出身,毒妇妒妇嘴脸也属正常,但是指着一个她老公亲戚“士族男”就要说他怎怎怎,也是醉了。

雷人程度不喾:茂倩对着乾隆娓娓道来你老婆和我老公有首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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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作威作福惯了,怒道:“好!好!一个臧获也来质问老身!”

当即就要着人扑杀!

朱卓倒是被人从司马灵泫处请了过来,刚进来便听得自己的老妻老母在给自己丢人,便也训斥道:“晚间有露水,你们怎么还把太夫人请过来吹风!母亲息怒,有什么事情,儿子会处理的,母亲宽心。”

太夫人指着底下跪着的“证人”,怒道:“你自己问吧,我就在旁边看着。”

底下“证人”道:“小的是驿馆掌柜,月前,这位公子和这位女郎,下榻小店。二人生得天仙一般,自然格外惹人注目,而且此二人并立,确实举止亲密——不似兄妹,倒像是夫妇。”

司马灵泫道:“是兄妹还是夫妇?还能让你给看出来了?我们怎么个‘夫妇法’?”

那掌柜的道:“这个不好说,确实不似寻常兄妹。这位公子,亲自给这位女郎系的斗篷……女郎看这位公子的眼神,就跟眼睛里有星星似的。”

朱卓怒道:“荒谬——贤侄风采卓绝,名士注目,公卿惊异,庶民观之如堵,谁看他不似情钟。何况灵儿双瞳剪水,顾盼生辉,含笑之时,看谁不曾如此?我的房里人难道我不曾调查清楚?需要你们来给我提点一二?”

另一证人道:“将军息怒,将军若是不信,可以看看江公子脖颈之上有一个牙印。江公子一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地往晋阳而来,路上又不曾有其他女眷,若不是出自……”

这下朱卓倒是有些微怔。

刘夫人笑道:“莫非他还有‘龙阳之癖’不成?”

朱卓审视地扫了司马灵泫一眼,最后却盯着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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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倒是先宽衣解带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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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之下的肩头,果然有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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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夫人喜道:“将军你瞧,他们还有什么话好说。若只是有苟/且倒还是小事,只怕他们此来目的不纯啊!”

司马灵泫拉着朱卓的衣襟,掩泪道:“将军明鉴啊,我对将军绝无二心,天地共鉴啊。”

刘夫人怒道:“你住口。”

朱卓微微有些心软,一时也难以判断,瞧着司马灵泫的模样亦是犹疑。

司马灵泫泣血盟誓道:“我若悖逆将军,存有二心,则当恶死,卒亡我家,我司马氏祖宗九泉之下……”

——话说到一半,便被人用弹珠子打了头。

司马灵泫忙依偎在朱卓怀里,朱卓揉着司马灵泫的额头,怒道:“是何鼠辈,胆敢造次!”

左右忙将人给揪了下来,原是朱卓的小孙子朱昀。

朱卓呵斥道:“胡闹。”

朱昀笑着扯了扯朱卓的衣襟,给了他两颗鸟蛋,屁颠屁颠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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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卓顿起孺慕之情——又瞧了瞧怀里泪涟涟、娇滴滴的司马灵泫,也拿不准主意,急道:“沈阙和薛馥人呢。”

左右回道:“二位使君已经去前厅宴会了。”

朱英姒却道:“够了,父亲大人不必麻烦了……江言那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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