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弋之乐,濠濮之想。
鱼之乐也,莫不悉知。
一边嬉戏游,一边欣赏。
且痛苦。
且欢愉。
软声细语哄道:“灵儿,乖……”
为人钳制,被迫向他。
瞳孔里,映照出他英俊挺秀的面容,还有他眼中隐藏不住的贪婪和。。。
她的唇瓣哆嗦着,牙关打架,已到崩溃边缘,几乎控制不住地哭出声来。
Y /不/ 止……
省略一万字不让写的,本来还要写三千字。不让写,已经很清水意识流了,还得一遍遍修过审。唉……就这样吧……
翠羽帐中,凤翔龙腾,万般情仇,还如一梦。
云销雨歇,人也歇歇。
“我可没有在□□你,这是男/欢/女/爱。你应该庆幸,你生得这般模样。不然你就是求着男人弄弄你,男人都不会看你一眼的。”
“娘娘才三十岁,就要做太后了。余生,你不求求我,难道还有旁人,敢来沾你的身子吗?娘娘打算活到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没有男人,很寂寞的,特别是你噢。”
“你要不愿意伺候我?你还有别的主子可供你选择吗?”
“你不让我碰,还能让谁碰?汝身非我有,谁则有之?”
司马赜一边玩弄着怀中人的湿发,一边用最傲慢的语气做着说客。
见司马灵泫毫无反应,迫使她转过身来,与他目光相对。
她盯了他一眼,爱没有,恨没有,眼底只有冷漠。像仲秋日雨打残荷的寂寥,像仲夏夜无风无云的无聊。
“娘娘,你这是在勾引我吗?”情人的眼波,春日活泛的水。
“你都用了疑问句,‘以前’没见过,那肯定就不是吧。”
“你……愿意跟我好好说话了?我们……”司马赜激动地握住了司马灵泫的双手,仿佛迟疑一瞬,她就会溜走。
他的语气,他的神情,眷恋而宠溺,缱绻而温柔。
与昨夜厉鬼,判若两人。
他缘何如此激动,因为这句话,才像她与他说话的方式。他的妹妹,爱他时候的样子。很多年以前。
他满足地将她圈在怀里,如获失而复得的珍宝。他的身躯滚烫,如熔炉如烙铁,熨帖着她。
司马灵泫浑身瘫软,像是失了魂魄,只余下疼痛。闭上了眼睛,默念清心咒,努力驱散心头的躁郁。
“灵儿……”他唤她的名字,语调越发暧昧,让她心悸。
然后,好容易沉沉睡去。及至天亮,他亦未有任何动作。终于熬了过去,她的身子逐渐恢复了一点精神。
“相国……”
“叫哥哥。”
耳边传来司马赜含混不清的话语,他将她搂得更紧了。司马灵泫的心,骤然揪起,一种窒息感袭遍全身。
他的双腿缠着她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
“你压着我了。”
“那么早,你起来干嘛?”司马赜不悦,呼吸沉沉。
“大行皇帝,不用管吗?不用操心治丧吗?不用权力交接吗?”
司马赜赌气似的撒娇,还用头在她的颈窝里爱怜地蹭了蹭。“现在,包括以后,我只想操心你,还有C你。”
司马灵泫动了动身子。
他却将她箍得更紧,撒娇撒痴道:“你这么早起来,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是你没有再碰我。”司马灵泫道,“谢谢你,哥哥。”
司马赜支颐,笑对着臂弯里的人,道:“那你疼疼哥哥,哥哥就让你走。”
司马灵泫嘴角微翘,笑意懒懒地道:“我已经很累了。”
她从被褥中起身,衣衫凌乱不堪,身上布满青紫,她若这样逃跑,简直滑稽可笑。
司马赜抓住了她的脚踝,她跌倒在人怀。
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视她。
他的目光幽沉而冰冷,仿佛看待猎物,他缓慢凑近她,在她的耳边,吐纳炙热的男性气息:“乖,灵儿,你是属于我的。”
不曾放过她的任何一丝表情。
然而确实没有别的,这就是他的灵儿,比真的还要真。
司马赜道:“你放心。无论是新帝还是宗室,大行皇帝,我都会处理好的。以后,你也还是皇后……太后……太皇太后……”
说到最后,二人都笑了。
“傻子。”司马灵泫嗤笑,目光澄澈温柔,宛若天真少女。
“就亲我一下,我让你走。”他的眼睫濡湿而亮,像雨后春笋,轻微颤动。语调仍然很淡漠,却并无命令的口吻。
对着他的额头,蜻蜓点水。
对着他的鼻尖,蜻蜓点水。
对着他的薄唇,蜻蜓点水。
足以令人失神,回过神来,他看着眼前人,眼中浮现浅淡温柔的笑。
“哥哥,可还行了?”
司马赜心尖颤了颤,他总也无法拒绝她。
左右宫人为她更衣,为她洗漱,为她梳妆。
晨光照进深深的宫苑,为她镀了一层金边。像极了被偏爱的帝子宠儿,天真、纯洁。
身如糯瓷,心如琉璃。
她的一生,本就是被宠爱的一生。
“我能给你画眉吗?”司马赜笑着问,他俯首凑近她的脸颊。
司马灵泫微微笑,淡漠地点点头。
“那哥哥要好好选选,我今日的妆容,今日的服饰,该配青黛、铜黛、骡子黛,远山眉、罥烟眉、柳叶眉?该画得深些还是浅些?长眉还是晋仲?”
司马赜在几斛眉笔里细细挑选着,仿佛这是比军机大事还要重要十倍百倍不止的大事。
而此刻司马灵泫拿出了暗格里的半镜,扎破了自己的脖颈。血迸溅出来,飞流如注。
“娘娘……”在场之人,皆震怖狂呼。
司马赜回首,血便飚进了他眼眶里,一片血色。
他甚至来不及拭去,就抓着司马灵泫的脖颈,堵住那迸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