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感觉到男人转过身来。 但她不敢抬头。 “下午,下午张行安来过因为一点小事我跟他发生了撕扯,衬衫纽扣可能就是那个时候扯掉的。” 她语气平静。 不想成为被他审问的犯人,因为这件事上她并没有任何过错。 “他对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发生撕扯?”慕少凌压下来的声音,骤然冷了一千度。 “只是发生了口角,没别的,当时我朋友李妮也在,她横在我和张行安中间。”阮白抬头看他,四目相对的解释清楚。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的这么清楚,也许,只因为他是自己两个孩子的爸爸 解释完令他愤怒的一切,阮白却迟迟没有等来他的言语回应,而是一股掺杂着强烈男性气息的热气,喷在她的脸颊上。 阮白想要抬头,可是唇瓣却被男人含住。 这个吻,很轻,但正是男人的这种温柔气息,把她烘烤的浑身每个毛孔都热得张开。 随着口水交缠,气氛轻易地意乱情迷起来。 慕少凌一只大手抚摸着她细白的脖颈,感受着她皮肤升温,另一只大手按在她的腰上。 隔着睡衣,他恶意揉捏了一把她的胯骨。 阮白觉得自己的理智正在不断的被吞没,她想保持理智,也努力的在搜寻着理智。 不知过了多久,等她意识到危险,想推开他的时候,却发现男人已经吻着她,把她从门口带到了狭窄的客厅中央。 方便两人纠缠的沙发,就在她的身后。 意识到危险,阮白喘着气别开了头,客厅窗子开着,一股冷风吹进来,唤回了她的大部分理智 “你的脸,比跟我生湛湛和软软的时候还要红。”慕少凌粗声粗气的说着,一只大手顺着她的睡衣下摆,缓缓伸了进去。 阮白吓得往后一缩,脸红红地吸着气。 她很想按住男人伸进去冒犯的大手,可却来不及了,前面敏敢的茱萸已经被男人掌握。 “你别这样,湛湛和软软都在。” 她两只手牢牢的抓住男人的手臂,不让他动,可他结实的手臂肌肉却让她心头颤抖。 看着阮白花容失色又脸红不已的模样,慕少凌用拇指,若有似无地刮了一下她的茱萸。 “唔不不要碰” 阮白秀眉微微地皱起,喘着气,红唇微肿,白净的手指试图去掰开男人覆在她身体上的大手,脸上止不住的绯红片片,一层盖过一层,全身血液都在逆流而上。 女人无意识的嘤咛和求饶,听得慕少凌浑身全麻了,裤子 男人大手从她的腰部往下,按住,把她往怀里搂,让两具身体几乎没有一丝缝隙,契合之处,来回顶着,蹭。 异样的感觉充斥在身体里,阮白几乎化成了一滩春水。 男人唇舌滚烫,贴了上来,浅吻她的唇瓣一下,又含住她的唇瓣吮吸,接着,气息灼人的吻狂猛汹涌,快要直入喉咙。 有一双大手,来回抚着她光滑细腻的脊背 意识渐渐薄弱的消失不见,阮白觉得自己的睡裤已经脱离了身体。 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哑诱惑:“你让我颤抖,沸腾” 两个人的气息萦绕在一起,从喉咙到鼻腔都烧着了一样滚烫。 阮白意识混沌,可她却清醒的听到了混合着慕少凌低喘声的话,做这种事的时候说的,情话 “啊啊不嗯啊”身体里埋藏的慾望被勾了出来,阮白恨自己这样经不住引誘。 “乖,你喜欢的。”慕少凌放肆的在她耳边喘息,含住她的耳垂肉。 阮白以为自己会彻底沦陷,但好在软软醒了,可能醒了一看到身边没人,就气哭了。 抹着眼泪一声声的叫着小白阿姨 从慾望中清醒过来也就是几秒钟的事,但清醒后面对的残局,却比陷入情爱里更可怕,更羞耻。 睡裤找不到了。 保守款的睡衣也被推到了斑斑吻痕的脖子那里。 “来了来了。”阮白边整理自己,边安抚拧着门把手的小家伙。 软软受伤的眼睛,始终是她做妈妈的心里的第一位。 在阮白要去照顾女儿的时候,慕少凌皱紧眉头,一把扯过她,只是亲吻搂抱,还不足以压下他身体里的慾火! 阮白回头,才发现男人满脸的慾望还没有尽然退却。 甚至,她被男人拽回怀里抱住的时候,明显被他精力充沛的长枪撞疼了尴尬之处。 “我先去看软软,有孩子在,你想做,应该也不太舒服”一心记挂着软软,她语无伦次起来。 殊不知,她安慰男人的每字每句,都深深的刻入了对方的脑海里。 有孩子在,他想做,应该也不太舒服 那么倘若没孩子在 回到房间,阮白再也没出去过。 搂着找她的软软躺在床上,软软黏在她怀里,边睡还嘟哝一句:“小白阿姨,你身上有爸爸的味道” 阮白心虚的脸上一热,用手指擦掉软软眼睫毛上的泪珠,亲了一口软软的脸颊。 “爸爸的身上,什么味道?” “唔,就是很好闻的味道,有时候爸爸生气了就抽烟,烟味一点也不好闻”软软嫌弃地嘟哝道。 这一晚,阮白几乎隔一会儿就醒来一次,手轻轻地按着软软的两只小手,怕她睡着了不注意去抓受伤的眼睛, 阮白虽然睡得不多,可第二天清晨醒来后的精神却很饱满。 从冰箱里拿了蔬菜和水果,还有牛奶和面包,凑合着做了一顿对她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