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李妮的模样,宋北野笑起来,那张看起来很正经的俊脸上,染着几分邪气:“你生气的模样,跟以前一样生动,怎么,现在这样一副慾求不满的样子,是怪哥哥刚才没好好疼你吗?” 李妮怒视他,仿佛在看一个宿世仇人,突然“呸”的一声,发怒的看着他,骂他祖宗。你们宋家根儿上究竟有多烂?净化了这么多代,还是生出了你这种垃圾! 她的行为,再次激怒了脾气暴躁的宋北野。 之前接到好友张行安的电话,让他帮忙囚禁下李妮,他要用李妮威胁阮白,宋北野甚至考虑都没考虑就直接同意了。 谁让他跟这丫头从小就有仇呢! 这死女人还是像以前那样欠教训,居然敢踢自己的命根子。要不是他运气好,早成残废一个了。此时,她落在自己手里,受尽折磨,也算是她活该。 宋北野剥光李妮的衣服,戏谑欣赏,甚至威胁她,不听话会让他的手下轮了她。 他想撕裂她伪装的镇定,剥落她的尊严,想让她在惊恐中对自己求饶。 可没想到这女人骨头竟然这么硬,宁愿被轮也不愿意自己碰,真是可恶! 宋北野将李妮压在身下,她剧烈而不甘的挣扎着。 他撕烂了她残余不多的衣服,最坚硬的地方对准了她,正想一攻到底的时候,电话骤然响起! “哥。”看到是宋北玺来电,宋北野即便慾望难壑,也不敢不接他大哥的电话。 “其他女人你随便玩,我不管,放了你现在囚着的女人。”宋北玺的口吻,一如既往的强势。 “哥,我这里那么多女人,谁知道你说的哪个?况且我这箭都在弦上了,你却让我收手,你想让你弟爆裂而亡吗?”宋北野一只手捂住了李妮的嘴巴,一只手捏着电话,语气轻佻。 “少给我贫嘴!李妮是慕少凌那边的人,他亲自向我要人,可知这女人的份量不轻,慕少凌并不好惹,你给我悠着点,惹了祸小心我也保不了你。”那边电话直接挂断。 宋北野转头盯着恨意满眸的李妮,想到那个狡诈如狐的慕少凌,就连自家大哥都不敢正面跟他针锋相对,他有些犹豫。但是,让他这么轻易的放了她,怎么可能? 他唇角溢出一抹冰冷的笑,眼神凶狠的让人不寒而栗。 然后,他毫不犹豫的对着身下柔软的女体,狠狠的占有! “啊”一声尖锐又痛苦的声音,响彻包厢,绝望的泪水,从李妮的眼中滑落。 另一边。 阮白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的厉害,身上也冷热交加,难受的不成样子。 尤其,她呼吸不畅,整个喉咙火辣辣的疼,不用说,这种症状是重感冒无疑了。 阮白睁开眼睛,刺目的阳光从窗户外投射进来,刺得她眼睛几乎流泪,她这才发现自己昨夜没有把窗帘拉上。 透过外面的玻璃窗,她直接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蔚蓝的天空,还有偶尔欢飞过去的几只鸟雀。 看天色不早了,阮白想起床,却发现自己被一条结实的手臂禁锢于怀。 阮白的背,亲密的贴着慕少凌坚硬的胸膛,就连翻身都觉得有些困难。 阮白苍白的面容上出现一抹潮红,呼出的气息,也有些滚烫,昨晚的记忆在她脑海回放,她直觉得自己浑身瘫软无力,这都是昨夜高烧的后遗症。 她吃力的掰开男人的手臂,却不想,刚要起身,却又被慕少凌霸道无意识的重新揽入他温暖的怀抱,几乎跟他面贴面。 阮白的视线落在睡相慵懒的男人身上,他完美如雕刻般的侧脸,让她心情有些复杂 她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变成了这样。 这个男人总是在伤害她过后,再给她一颗蜜糖,但即便他给的糖果外表包装再怎样精致,诱人心动,但是他不知道,有些糖吃多了就会引起蛀牙,疼痛会在整个口腔扩散,让她以后的日子里看到蜜糖就会退避三舍。 正当阮白胡思乱想的时候,慕少凌幽幽的睁开了双眼,在她唇上轻吮了一下:“早安,宝贝儿。” 阮白不想理他,甩开他的胳膊,四处张望着,在寻找着什么。 慕少凌右手臂支撑着脑袋,左手突然变出一个黑色的雷丝胸衣。 男人的食指顶着胸衣上的鼓包,一脸的坏笑:“是不是在找这个?” 阮白红了脸。 她想从他手里夺过自己的內衣,可是慕少凌左手往后一撤,竟让她扑了个空。男人反复,逗得她气喘吁吁,最后闷不作声。 慕少凌将阮白的身子翻过来,强制她面对着自己,瞧她气的脸颊上没了表情,面色通红,嘴唇明显干裂,捉弄她的心思也没了,立即从床上起身:“我去给你倒杯水。” 阮白觉得自己头重脚轻的,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但想到李妮,她紧张的问道:“李妮现在怎么样了?她没事吧?” 慕少凌为她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了她:“她还好,今天你就能见到她了。” 阮白心里的千斤重石稍稍落了地,她喝了一杯慕少凌递过来的水,这才觉得喉咙稍微好受了一些,强打起精神穿衣服:“现在几点了?我要去上班。” “上什么班?都病成了这样!今天乖乖在家呆着,我给你请了假。”慕少凌一把将她按到被子里。 想到她昨晚任性的冻了自己大半夜,他就忍不住生气。 但看阮白精神现在不是很好的样子,他又狠不下心来教训她,只能闷声给她冲司曜留下的感冒剂。 “不行,我之前就经常请假,已经导致同事已经不满了,我” “谁敢不满,我开了他!”慕少凌将被子给她盖好,并为她掖了掖:“你今天好好休息的话,我算你请假,你要是敢去公司,我就开了李妮。” 慕少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