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漫微给阮白倒了一杯热茶。 同时去拿出许多健康零食招待一对儿可爱的双胞胎。 阮漫微极喜爱两个宝贝。 因为身体的缘故,阮漫微没能生得自己的孩子,至今也是心里的一种缺憾。她就将自己满心的爱都给了湛湛和软软。 两个孩子很快便和阮漫微混熟了,一口一个姑姥,叫得异常亲热。 “爷爷,你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阮白坐在沙发上,跟老爷子拉家常。 “爷爷在这住的好着呢,一开始还不太适应,住久了反倒喜欢上了。这儿的环境好,而且吃的好,穿的也好,还有保姆伺候。出门去小区散步,爷爷也认识了不少同龄的老伙伴,我这辈子都没想过,能过上这么好的生活,小白啊,这些邻居没有说错,爷爷是享了你的福啊!”阮老爷子感慨的说。 苦了大半辈子,终于可以享清闲了。 儿子长大后工作倒是安稳,可惜为人性格太平庸,注定挣不了大钱。 后来,儿子娶了两个媳妇,一个比一个作。 大儿媳张娅莉盛气凌人,嫌贫爱富,忍受不了丈夫的憨厚老实,直接走了。 而那女人纵有千般不好,唯一的好处就是,给他留下阮白这么一个乖孙女。 第二个儿媳李慧珍带着阮美美嫁过来后,更是飞扬跋扈,尖酸刻薄,万事都拿捏着丈夫,不许丈夫回老家,更不允许公公和丈夫的亲生女儿进入城里的家。 儿子也是个耳根子软的,妻管严的厉害,这么多年来,对他们爷孙俩几乎不闻不问。 就这样,他带着阮白,在小镇上生活了很多年。 尽管那时候生活清苦,但阮老爷子已然觉得知足了。 没想到孙女长大后,凭借自己的本事,非但在大城市找了一份好工作,站稳了脚跟,还找了慕少凌这样出类拔萃的女婿,并将他这个老头子,接过来安度晚年,阮老爷子现在不是一般的满足。 “爷爷,你跟我客气什么,我是你的孙女,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阮白从提包里掏出一叠崭新的人民币,塞到了阮老爷子手里:“这是我刚发的工资,爷爷先拿着,要是钱不够用了再跟我说。” 爷爷不会用银行卡,只能给现金。 阮老爷子虎目一瞪,坚决推拒着不收:“我在这里吃穿住都是你们花钱,还给我什么钱?我一个老头子平常也不买东西,给我钱也是在那放着,到时候再遭了贼!” 阮白被爷爷逗笑了,她坚持的将钱塞到了爷爷手里:“爷爷你放心好了,这个小区安保做的很好,不会有小偷闯进来的。平时你想买什么吃的东西,手里头总要有点闲钱不是?不然的话,邻居还以为我这孙女不孝,不舍得给爷爷零花钱。爷爷,这钱你一定得收下,不然我生气了!” “爸,这是小白孝顺你的,你就收下吧。”陪两个孩子玩的阮漫微在一旁搭腔。 阮白难得对阮老爷子撒起了娇,老爷子实在没辙,摇了摇头,只能接过那一沓厚厚的人民币。 老人家叹息一声,宠溺的对阮白道:“那行,钱先在爷爷这放着,爷爷都给你攒起来。”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 因为保姆请了几天假,中午的饭,由阮漫微和阮白姑侄两人来做。 她们在超市买了整整两大袋子蔬菜。 考虑到阮老爷子和慕少凌都需要进补,阮白买了排骨和乌鸡,打算炖点补汤。 在厨房忙碌的时候,阮漫微一边洗着菜,一边对阮白谆谆教育着: “小白,虽然你现在跟少凌有了两个孩子,但也不能一直不要名分的跟着他啊。姑姑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男人宠你的时候,可以把你当成宝,对你掏心掏肺,但一旦不爱了,就算你哭死都没用。 现在社会那么浮躁,花花世界的诱惑那么多,男人说变心就变心,唯有婚姻才是女人安身立命的保障,哪怕到时候离婚,我们也不至于一无所有是不是。 还有,你要学会化妆,学会打扮自己,你看看你,过了年就25了,还总是这样一副样子,怎么能行?男人天性属蜜蜂的,喜好采花,如果你这朵花不注重保养收拾自己,逐渐就会枯萎,早晚会失去鲜艳的颜色,到时候蜜蜂就会到外面采野花,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阮漫微一直都是一个很精致的女人,向来将自己收拾的很妥帖。 阮白几乎没用见过她不化妆的样子。 姑姑总是给人一种清新美好的感觉,尽管她现在离了婚,但从她的脸上,却看不出半分憔悴的影子,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细致、优雅。 阮漫微的一番言论,有些阮白是赞同的,但另外一些她不敢苟同。 她觉得,慕少凌并不是一只蜜蜂,生性也不爱采野花。 但是,阮白也知道,姑姑是为自己好,现在姑姑唯一的亲人,也就爷爷和自己了,姑姑也是为了自己的婚姻大事操碎了心。 阮白轻轻的搅动着,快要煲好的乌鸡汤。 嗅着扑鼻的香味,她笑着对阮漫微说:“姑姑,我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早晚都会开花结果的。对了,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最近有没有去医院?” 阮白担忧的眼神望着姑姑。 阮漫微得了癌症,回国后一直在吃药调理。 有时候,阮白甚至想问,命运为何这么不公,爸爸得了癌症去世了,如今姑姑也得了几乎同样的病症,这让她心疼又无奈。 “我的身体比以往好多了。中医毕竟不同西医,见效虽慢,但是效果稳妥。小白,你一定得学会打扮自己,衣服旧了可以换掉,钞票皱了可以揉平,衣服可以换来换去,钞票花完了可以再挣,但女人的好身材和好皮肤,却只有一副。 你现在还年轻,天生丽质,不用过多打扮,但等你到姑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