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在这,做事踏实勤勉,又无所图,是不是就惦记嫁入豪门,鸠占鹊巢呢?”
姜生暖的脸上,仿佛被抽了一记无形的耳光,但凡她有点骨气,现在都该拂袖而去。
可饥寒交迫让她恐慌,好不容易找到了避难所,双腿犹如灌了铅一般沉重,仿佛钉在原地。
陈太看她这副没皮没脸的样子,似乎更验证了自己猜想,瞧不起地轻嗤一声,对她没个好脸色。
又去教育自家儿子:“你已经过了而立之年,还能看不出小姑娘对你的这种心思?你明知道她这么龌龊,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你把岱岱放在眼里了么?难道还要岱岱跟个佣人搞雌竞?你要是还没无耻到那个地步,就别跟我说,是你老妈和岱岱想多了,倒打一耙,抱怨我们都不理解你。”
老妈三两句话,把陈良栋的后路都堵死了。
他就算再想一脸懵逼的开口,也不能说他真没看出来小姜喜欢自己,只能选择吃哑巴亏。
然后看向姜生暖,语气一如既往的平和,既没有内疚,也没有指责。
“我老婆可能是刚生完孩子,孕激素还没退下去,误解了我们。但为了她的心情,我不会再用你了。免得她生气,这两日的工资,我就不给你了,反正也没签合同。不过你放心,我们不会赶尽杀绝。对杨梅,我都没断了她的后路。你更是,我不会在荣城,破坏你的信誉。”
姜生暖忍了多时,终于忍不住了,她死死地咬住自己下唇,浑身发抖,也没让眼泪掉下来。
只说:“陈良栋,你就是个癞□□,我才是那只天鹅。杨姨说得没错,我才不会欣赏你这样没有男子汉气概的人。”
说完,头也不回地跑回了自己的小卧室,像杨梅出走那天一样,整理着行李箱。
看着手机里,是上回陈良栋帮她讨要回来的精神损失费,莫名涌起一阵恶心。
随后赌气般地,将还了李建纯火车票钱后,给剩下的一千多元,都转给了沈祖霖。
【还你的医药费。】
下一刻,疯狂撕扯下那件女雇主的衣服,扔进垃圾桶里,换回了自己的白衬衫和牛仔裤。
客厅里,听了姜生暖赌气的话的陈太,正在风中凌乱,愈发往歪处想了:
“她!她……她这是什么意思?儿啊,你跟妈说实话,她为什么说你没担当?你到底把她咋了?要是你真一时糊涂,咱们陈家也不是那不讲道理的人。她该不会是怀了你的孩子吧?”
陈良栋此时也烦得不行,急着去追老婆,却被老妈缠住了脚。没想到她还脑补出这样一出大戏,显然是关心则乱了。
“妈,哪有一周就能鉴定怀孕的,又不是华佗再世。再说我天天带孩子,哪有心思出轨啊。”
陈太想了想,也是。很多女人生了孩子后,渐渐成了性冷淡,老公就怀疑她在外面有人了。其实日复一日的起夜、夜奶、严重睡眠不足,带娃使人疲倦,全靠一口仙气吊着,哪有力气红杏出墙。
尤其她也知道,这个孩子基本上就是儿子带。要么儿子单打独斗,要么儿子加月嫂,要么儿子加保姆。儿媳妇直接当甩手掌柜,让儿子丧偶式育儿。
可还是不放心:“可没去医院检查过,万一是她这个月例假延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