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张楚猛然回头，发现竟然是那个保安亭的老人。 此刻，老人手边领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小男孩儿眼睛很大，眼巴巴的望着柜台，摇着老人的手说道：“爷爷，我要吃双鸡堡，果冻，还要一个圣代。” 老人听到小孙子的话，这才低头说道：“好好好，都给你买。” 很快，老人带着他的孙子去到了柜台边，开始买东西。 而张楚则目光一凝，仔细盯着老人的背影，以及那个孩子的背影，想要看清楚，这老人和孩子，究竟是人是鬼。 一瞬间，老人和小孩儿，在张楚的眼中，竟然全都化作了白骨。 “嘶……”张楚心中一跳，竟然也是鬼怪么！ 要知道，张楚在小区的时候，看这个老人，可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但他们出现在小区之外，张楚再看，已经能看清楚一些端倪。 不过，也就持续了几个呼吸，白骨又化作了正常的模样。 而那老人，仿佛也知道张楚在看他。 此刻，他已经点完了餐，带着自己的小孙子，来到了张楚旁边的一个座位上，坐了下来。 “年轻人，看清楚我的真身了？”老人问。 张楚心中一动，终于开口道：“我想起来了，上次，我去西风集的另一侧，鬼魂比较多的那一面西风集，我见到过你！” “嗯？竟然知道我去过西风集，厉害！”这老头顿时对张楚刮目相看。 张楚则盯着老头：“你知道你自己是死人？” “当然知道！”这老头牵着他孙子的手，淡淡的说道。 然后，这老头的语气，有些低沉： “但是啊，那个小区，那里的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死了。” “他们以为，他们住了楼，就是活人。” “而死人，是应该住在地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