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小孩一脸诡异的笑容,我忍不住“啊”的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靠在车门上有点不敢动弹。 司机以为我“啊”了一声是在敷衍地回答他,也就笑了笑没再问,而是专心的开车。 我心里不停默念卦辞,同时紧紧盯着那个孩童,生怕他直接对着我扑过来。 同时我也尽量假装镇定,我怕吓坏了司机师傅出了车祸,毕竟出了问题的佛牌里的怨灵经常干这种事儿,制造个车祸、溺水、火灾的,让人死的不明不白的。 我有些后悔出门没有带自己的公文包,里面扔着我的命尺,命尺傍身,妖邪就不敢随意近我身了。 孩童看了我一会儿,就没有再继续看我,而是继续低下头,一直看着自己的脚底。 我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然后慢慢掏出自己的手机,开始给李成二发微信:“出问题了,佛牌里的脏东西跑出来了,是一个小孩儿。” 不一会儿李成二回了过来:“你人在什么地方?” 我说道:“打车回去的路上,出租车师傅也看到了,不过他误以为我的孩子。” 很快李成二的信息又发了过来:“让司机师傅停车,你现在就下车,不要在车上坐着,太危险,佛牌的脏东西都邪门的很,最喜欢弄点车祸来整死你。” 我赶紧收起手机对出租车师傅说:“师傅,麻烦前面靠边停下,我要下车。” 司机看了看我,大概也觉得我奇怪,便没多问,就靠边停下了,我直接扔给司机十块钱说:“不用找了。” 说罢,我就蹿下车。 司机看着我喊:“孩子!” 我回头看了看,发现那孩子竟然没有下车的意思,而是坐在后排咧着嘴又开始对我笑。 我不能看着那脏东西伤害无辜的人,就准备硬着头皮去拉那孩子下车,同时嘴里还是默念卦辞。 就在这个时候,那出租车的门“嘭”的一声自己关上了。 然后司机开着走了。 我努力去看车里,那孩子好像已经不见了。 这是什么鬼情况。 我赶紧四下寻找,就发现自己的左手的手指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拽住了。 我转头一看,那孩子抓住了我的左手,只不过他没有再对着我笑,而是又把头低了下去。 我被吓的直接蹲在了地上。 尾巴骨蹲的酸疼。 此时马路上行人不少,不少人都盯着我看,还有几个妹子在笑话我无缘无故摔了跟头。 马路上的人,好像看不到这个孩子。 有些行人甚至从那孩子的身体里穿过去,那孩子还是一动不动。 我的掌心全是汉,我微微摊开自己的掌心,并没有发现红掌纹的出现,至少我的命理还没有改变。 我咽了一下口水,然后站起来,同时试着轻轻甩了一下自己的左手,要把那孩子甩开。 可我的幅度又不敢太大,我生怕惹怒了这个小家伙,这马路上人多的很,要是他发起疯来,那可就真出大事儿了。 所以我只能努力再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被迫拉着那个孩子往前走。 同时我右手也是拿着手机继续发微信给李成二,告诉我的位置,让他快点赶过来。 李成二就回答我,他在赶来的路上了。 而我这边则是试着看了看那个孩子的面孔,想要从他的面庞上找出一些有用的消息来。 爷爷曾经说过,尸体、鬼物,并不会因为形态发生了变化,相门就变化,相门之理潜移默化,会在各个形态下继续延续。 所以我想看下这个孩子生前的情况,说不定还会有办法消除他的怨气。 这孩子惨白的脸上,那一层阴煞的邪气早就把他本来的相门颜色给遮住了,我努力看了好一会儿,才能勉强在他的疾厄宫中看出一丝黑线。 而这一丝不太明显的黑线一直牵到他的耳垂位置,在他耳垂上打了一个死结,这黑线强行锁住了这孩子天廓相门流年运势,让他流年气绝。 天廓位于耳垂附近,是人百岁流年相门中的五、六、七岁的流年相门。 黑线锁在天廓的中部,也就是说,这孩子死的那一年,应该只有六岁。 黑线是从疾厄宫而来,却无病理征兆,所以这孩子是死于祸难。 我正准备仔细推理是何种祸难的时候,这孩子忽然停了下来,他拉着我的手,我被他的突然停止拽了一个跄踉。 等我站稳后,那孩子忽然转弯。 我本来不想跟着他走,可他的力气实在太大,就算我不停的念卦辞也无法摆脱他对我的控制。 我开始被他扯着走,我的双腿开始逐渐的不听使唤。 我赶紧发微信给李成二,报告我的情况,同时再问他到什么位置了。 李成二回了一条:“很快就到,你再坚持一会儿,那小东西怕是和盛世南苑的那个妖物不相上下,别跟他去高的地方,也别去人少的地方,还有车多的地方也别去。” 看完这条微信,我便有点欲哭无泪了,因为我已经被那小东西拉着上了步行天桥,这个地方算是高处,而在天桥下面是车水马龙,也是车多的地方。 李成二说的三条不要,我已经中了两条。 我心里不禁害怕,这小东西该不会要拉着我从人行天桥上跳下去吧? 这几米的高度摔死难,但是掉在车流里,被车轧过去…… 我开始自行脑补那些血腥的画面。 李成二还有好一会儿才能来,我必须想办法自救。 于是我的脑子里开始飞快回想爷爷曾经提及过的对付阴邪之物的方法。 《卦辞歌》已经不管用了,我身边的小东西太过阴戾,我必须用点更猛的招式。 我首先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