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我和弓泽狐也是赶紧跟了上去,我把命尺握在手中,弓泽狐则是从背包里取出一根草绳。 我们一左一右站在李成二的身后。 李成二没有立刻推门,而是帖门板上,听里面的动静。 我就对弓泽狐说:“你怎么不用你的鲁班尺?” 弓泽狐说:“我还不太会用,反而是我身上的小东西们,我用的熟练。” 我点了点头。 说起修造房子,缺一门的匠家更擅长,所以我就问弓泽狐:“对了,对于我刚才说的那些,你还有没有补充的。” 弓泽狐就说:“嗯,只有一小点。” 我问是那一点。 他就指了指院子里面说:“这里不完全是按照阴宅来修的,其中有很多阳宅的规则,比如房屋的东西厢房,院井,厨灶等等,都是遵循了正常房屋的规矩。” “所以这并不是真正的阴宅,而是阴阳宅,一种活人和脏东西同进同出的宅子,这种宅子偏门的很,一般没人会这么修。” 我点了点头对弓泽狐竖起手指说:“以后我说错的时候,你要及时给我提出来,别等着我问你的时候,你再说,不用不好意思。” 弓泽狐有些害羞的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李成二忽然转身,对着我俩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指了指院子里面说:“小声点,有动静了。” 我和弓泽狐也是立刻屏住呼吸。 这个时候,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宅子附近几座相对较破的砖瓦房子,因为我总觉得那些房子里面,好像有几双眼睛在盯着我们。 可我回头的时候,房子还是房子,根本看不到什么人。 越是盯着那房子,我就越发的毛骨悚然,同时还有一股莫名的羞耻感。 就好像在大庭广众下洗澡一样…… 见我情绪不对,李成二对着我的额头弹了一个脑瓜崩说:“宗老板,都多少次了,能不能小心点,在这种隐煞气多的地方,能不能默念卦辞,稳下自己的心神,别一会儿还没有碰到阴虫和脏东西,你自己又坠入幻境中了。” 听闻李成二这么说,我赶紧背起了卦辞。 如此以来,我心中的那股毛骨悚然和羞耻感才慢慢地衰退了一些。 同时我也努力听院子里面的情况,我自认为听力不错,可我的听力范围却不是很大,我也没有听到院子里有什么动静儿。 李成二小声对我说:“两个男人,正在往前门走,他们的气息不对,走路的速度也比平常人慢许多,步子不稳,有点慌,像是喝醉酒那种。” 说到这里,李成二顿了三四秒,接着他忽然“嘭”的一声推开门,然后径直冲了进去。 我和弓泽狐也是紧随其后。 很快我就发现,院子的中央有两个人,他们的身子已经瘦成了人干,皮包着骨头,眼窝子深陷下去,看着黑黑的,人皮下,那凸出来的血管格外的清楚,整个人好像是血管、骨头和毛发组成的,完全没有肉。 这样晃晃悠悠地走向我们,样子格外的恐怖。 两个人手里拿着打火机,还拎着一些汽油,我们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正拿着汽油往自己身上倒。 看样子是准备自焚。 李成二大喊一声,阻止他们。 说罢,他和弓泽狐就飞快冲了过去,两个人一人踹了一个,把两个家伙踹翻在了地上。 他们手中打火机也都掉在一边,我的速度慢,就在旁边负责把打火机捡了起来。 李成二和弓泽狐,解下两个“肉干人”的皮带,将他们手反绑起来。 这两个人张着嘴,嘴里森白的牙齿爬满了黑色的小虫子,那些小虫子比最小的飞蚂蚁还要小很多,有点像是蚜虫,甚至比蚜虫还要小一些。 那些虫子在两个人的牙缝里跑来跑去,他们嘴里也看着异常的粘稠,不是口水和唾沫,好像是那些小虫子分泌的。 看着那些东西,我浑身上下膈应的厉害。 李成二疑惑道:“什么情况,这两个人的年纪还不到五十岁,怎么身体内会有成熟,而且产了卵阴蛾?” 我疑惑道:“阴虫变的?” 李成二点头说:“没错,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些阴蛾,在宿主死之前,一般不会离开宿主的身体,他需要在宿主体内产卵,然后等着宿主引火烧身即可。” 捆好了两个人,李成二还是有点不放心,又脱下两个人的外套拧成绳子,把他们绑在门口的一根柱子上。 确认两个人不能动弹了,李成二继续说:“这里的阴虫祸根胎怕是又进化了,我们得赶紧去里面找找看。” 我们往里走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看,被绑在柱子上的两个人,他们显得十分的愤怒,不过他们已经不会说话,只会发出类似野兽的“呼呼”的威胁声音。 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不光是他们的嘴里,他们的眼睛里面也爬满了比蚜虫还小的阴蛾。 一团团的黏液沾在他们的眼球上,让他们睁眼闭眼都十分的困难。 也让他们的样子变得更加的恐怖。 我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又一地。 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我随口问了弓泽狐一个问题:“小狐狸,我刚才没有想明白,你只是在宅子的外面,怎么就知道里面的东西厢房啊,还有厨灶啊什么的。” 弓泽狐立刻说:“我看一眼房子的外貌,里面的布局我不用看,都能想象出来,这是缺一门中的寻根法,以形观理,当然,我也需要通过周围的一些数据计算。” 这个时候李成二又挥手打断我和弓泽狐,然后说了一句:“行了,看着那些被阴虫寄生的人不舒服了,就多想点自己一会儿要用本事,别说这些没用的。” 我尴尬地笑了笑。 这第一进的院子,就有不少的房间,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