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东方韵娣这么说,我就一脸诧异地看向了东方韵娣。 东方韵娣也是一脸疑惑道:“怎么我师父从来没有跟你说过啊?” 我摇头说:“父亲提过他的师门,可他的师门出处却从来没有跟我细说过。” 东方韵娣说:“师父也只是跟我提了一嘴,说是他的师门在陇地,将来有机会了,带我去认个门,不过这件事儿一直耽搁着,没能实现。” “师门具体的情况,我也不了解。” 我“哦”了一声,然后问东方韵娣:“我父亲收了你,也没有教你什么本事吧,他整天在外面跑,也不带着你。” 东方韵娣笑道:“你以为我这两年如此快的修为提升是怎么来的,只靠家族给我喂几颗丹药,那根本行不通,还是师父教我的很多修行功法起了作用。” “不过这次帝都,师父没有去救我,我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小失望的。” 我说:“可能是父亲知道我要去,心里是信任我的吧。” 东方韵娣没有再说什么。 从省城到陇地,路途遥远,我们为了避开众多眼线,也是走了一些省道,甚至是乡道。 所以等我们进入陇地界内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傍晚了。 我们也没有再赶路,就在一个叫做庙沟的小村子停了下来。 庙沟附近有一个高速的下道口,我们从这里上高速也是很方便的。 我们在庙沟住下,是因为这一路上东方韵娣也是通过情报系统调查出了一些消息,在我们案宗丧单的死亡人员中,有一个人曾经在出事前来过庙沟村,并且在这里住了三天。 我们来这里也是试试运气,看看有没有可能了解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这个村子并不像我们以往接触的村子一样,村子里的人都出去打工了,这个村子里有很多的年轻人,这些年轻人靠着种地,以及周边镇子的一些石子厂打工为生。 我们是以驴友的身份进村,村子里的人也没有怀疑,还有人很热情的接待了我们,在家里腾出空房子给我们住,我们自然也是支付了相应的报酬。 看样子,我们并不是第一批以驴友身份进驻这个村子的人了。 我们住下的那一户人家姓马,男主人叫马奎,女主人叫马静娥,他们家独女,孩子去兰州读大学了。 马奎平时在镇子上的石子厂上工,石子厂不开工的时候,就种种地,或者在家里歇着,一家人的花销,靠着他挣的钱能够维持,而且还能有结余。 马静娥就是标准的农村妇女,没有什么工作,除了种种地,就是收拾家务,夏天的时候,也会进山采一些药材来卖。 一家人都很老实本分。 马奎家的房子是新盖没多久的,屋子里的陈设虽然简单,可收拾的很干净。 是标准版的农家乐的标准。 我们闲聊的时候,马奎就告诉我说,自从高速通了,还在他们附近留了一个服务区下道口后,他们这里的来游玩的人也是多了起来,村子里几乎家家户户都做了农家乐,旺季的时候,每家每户,一天都能挣上好几百呢。 在这边住下后,我也是问马奎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马奎就笑着说:“你们来这里玩,都没有做个攻略什么的啊,你们是咋找到这里的啊。” 我说:“我们就是漫无目的的瞎转,并没有什么计划,来这里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马奎笑着说:“对,对,就是缘分,那我就给你们说说。” “我们这里附近不是有很多的石子厂吗,前些年没人管,有没有证的厂子都在挖,这山被挖的东一块、西一块,还有一片地方被挖出了一片大坑来。” “后来啊,那些大坑下面不知道怎么的,出现了泉眼,一个个大坑变成了一片星罗密布的湖,那些湖里的水可蓝了,站在远处看,就好像是一个个蓝色的玉珠子连在一起似的。” 我看着马奎道:“你的修饰词用的不错,以前语文学的不错吧。” 马奎就说:“不错什么啊,我初中没念完,就不读了,这些都是我女儿说的,我学来给客人们讲的。” “前几年,有个人来这里玩,就拍了几个视频发出去,然后给火了,后来每到假期的时候,来我们这里玩的人就很多,镇子里还把那里给简单建设了一下,成了一个不错的景区。” 我点头。 马奎继续说:“现在是冬天,是淡季,平时没什么人来的,山里更冷,那是山口的位置,风也很大,现在去那里,就遭罪了。” 我问:“那湖水应该结冰了吧,可以搞个冰上项目。” 马奎摇头说:“那湖上的冰不厚,前几年也有人上去玩,后来掉冰窟窿里淹死了,当年冬天愣是没找到人,来年开春,冰化了,那人的骨头才飘上来。” “后来镇子里就专门组织了巡逻的人,不让游客去冰上玩。” “现在我们这里的石子厂,基本都是正规的,有证的,而且每年只有几个月能挖山,而且挖多少,挖什么地方,都是有说法的,正规多了。” “也挖不出什么大坑来。”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把我们这里的山都给挖没了,这规划着挖,还能给子孙们省点。” “不能咱们这些人一下子都吃完了,让子孙们吃土,是吧。” 我说:“你的觉悟还挺高。” 马奎说:“我哪有什么觉悟啊,是我女儿觉悟高,这些都是她给我讲的。” 说起自己的女儿,这马奎也是一脸的骄傲。 和马奎一顿闲聊,我对当地也有一些了解,可对我有用的,却是一点也没有,我不禁露出一脸的失望来。 马奎见我兴趣不大,又对我说:“其实,你们冬天来玩,也不是完全没有地方玩。” 我往马奎那边看了看了,马奎就说:“在我们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