拄着狐头贴拐杖的老者听了我的话,眉头一缩随即开口说:“什么左涛,什么真仙?” “难不成除了你们,还有人来了我们这里?” “还有真仙?” 那老头的表情明显有些不对劲了。 人群中还吵着杀了我们,或者轰走我的时候,那狐头铁拐老头儿就说:“好了,不要吵了,外来人,你们跟着我去一趟我那边,所有人都回去休息吧,明天还得下地干活呢。” 这一下其他人都愣住了,先前大声说话的男人就道:“村长,为啥,他们可是外来人!” 村长老头就说:“明天我会给你们解释的,今天晚上谁也不许问!” 这村长说话十分管用,当下没人再敢啃声了。 “当!” 村长把狐头拐杖在地上猛杵了一下,一声巨响,让周围轻微的讨论声都消失了。 村长看了看我们,然后忽然和颜悦色地说了一句:“你们跟我来吧。” 我们这边也不知道啥情况,也就跟着村长往村子里面走了。 等走过了人群,我就听村长说了一句:“你们终于来了,之前那个叫弓一刨的人来了,我本以为会是他,可他只从我们村里带走了一个小子。” 说着,村长又回头看了看弓泽狐那边。 弓泽狐也是一脸的问号。 村长继续说:“后来又等了二十来年,我本以为我这一生跟数代的村长一样,都是在浑浑噩噩地结束这一辈子,没想到啊,临末了了,你们来了。” 我问:“你知道我们要来了,你们村子里是有什么预言吗?” 说话的时候,我也是用天目把村长身上的气息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包括那村长的面相。 这一看不要紧,我着实被吓到了。 因为这村长身上的命理,竟然也是罔替循环,不去往生的。 这和我爷爷身上的命理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这村长身上的记忆也有数千年。 我爷爷只有一千多年的记忆,这个村长恐怕得有四五千年的样子,差不多和昆仑废墟诞生的时间相吻合。 这村子不大,不一会儿我们就在一座类似祠堂建筑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祠堂的门用一把生锈的老式锁子锁着,村长从自己的腰间抹出一串钥匙,然后将锁子打开。 我们身后也跟着一些要回家的村民,看到村长把我们带入了祠堂,就有些人小声道了一句:“外来人怎么能进祠堂,我们这些人平时都没什么机会进的。” 进入祠堂之后,我们就看到了一个天井,天井下面是一个水池,池子里面养着一只火红色的锦鲤。 那锦鲤身上没有任何的生气,不过它的身上却连着无数的生气细线,那些细线连同村子里的每一个人,包括我们面前的村长。 我用天目进一步查探,就发现,池子里的火红色的锦鲤,身上竟然隐匿着一股强大的神工之气,如果不是如此近的距离,我恐怕发现不了这一切。 这火红色的锦鲤,本身就是神工。 说的再通俗一点,这锦鲤并不是一个生命体,而是被人制造出来的,一种复杂的机关鱼,机器鱼! 见我盯着池子里的锦鲤发呆,村长就说:“你应该发现了,那鱼并不是真正的鱼。” 我道:“是神工!” 村长饶有兴致地看了我几眼说:“你既然知道神工,看样子,你应该去过昆仑仙城了吧。” 我说:“是的,不过我们一般称那里为昆仑废墟。” 村长愣了一下道:“已经沦为废墟了吗,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儿吧!” 这老村长果然知道昆仑仙城,甚至他可能就是昆仑仙城出来的人。 想到这里,我再次拱手说了一句:“老前辈,小辈宗禹敢问先生大名。” 村长就说:“我啊,狐一秋,一个不值一提的家伙。” 说话的时候,我们绕过了那个锦鲤池子,来到了祠堂的大堂里面。 这里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九十三个排位。 而正中央的排位上,用先秦的文字写着:狐一秋。 正是我们面前这村长的名字。 我诧异道:“这是活人排位?” 狐一秋就说:“是的,在我们村子里面,也只有活人才能在这里拥有自己的排位,谁要死了,这排位上的名字就会消失,然后新出生的名字就会补上来。” “这是我们村子的户籍牌。” 我定睛看了一会儿,就发现这些排位中有差不多九十多个人的名字,已经变得有些淡了,模糊的好像随时消失一样。 狐一秋就说:“你也看到了,这些人的名字是前天晚上开始变淡的,有人在操控这里的神工气息,修改我们的户籍牌。” “你们当时还没有来吧?” 我点头:“我们是今天一早过来的。” 狐一秋指了指大堂立面的几个座位,然后自己坐到了祠堂的正位上。 接着他指了指仅次于正位的一个位置对我说:“你坐这边,其他人随便做。” 等我们都坐下后,我便问道:“村长,能不能说说,这狐村的具体情况,这里好像藏着很多的秘密。” 狐一秋说:“这里的秘密很多,一时间,我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说。” 我就说:“就从您开始说吧,我看您好像秉承了数千年的记忆,实不相瞒,我爷爷和你差不多,不过他只一千多年的记忆。” 狐一秋有些吃惊地看着我问了一句:“你好像能看到我身上的很多秘密,这些秘密,就算是这个村子里的人也是不知道。” 我点头说:“那就先说说您自己吧!” 狐一秋想了一会儿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