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龙魂的话,我眉头一紧。 不过我很快就释然了,这当世神,是世间最强,也是这个世界的主宰,龙魂说沐浴在神的气息之下,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所以接下来我也没有多想,便道了一句:“我成全你。” 我一抬手,一股精纯的内息就从我的掌心飘出,瞬间就把日记本给包裹了起来。 龙魂此时又说:“我的魂魄早就和这本日记联系在一起了,你若是想要接触我的魂魄,就要毁掉这本日记。” 我也没有多想,那内息中瞬间延伸出一张御火灵符。 那日记本就在雨中烧了起来。 随着最后一点火焰消失,那日记本停留的位置,就出现了一条雨水形成的小龙来。 它没有再说话。 我的内息瞬间化为一条锁链,直接把水龙锁住,它也没有抵抗。 随着我的内息连接在地面上,那些锁链猛的一拽,就把水龙拉向了地面。 “嘭!” 随着水龙散掉,我的内息锁链也就消失了。 至于那龙魂,也就被拉入了地府之中,地府在清算了它的功德、罪责之后,自然会给它安排轮回。 再接下来,我只要安排人再合力修一座龙王庙,那这里的事儿便是真正的结束了。 所以我就给钱咪咪打了一个电话,把修龙王庙的事儿交代给她。 钱咪咪听闻我的回答后就说:“修庙的事儿就交给我吧,话说宗老板,那边的案子,已经结束了吗?” 我道:“结束了,我们这就回荣吉的本部村去。” 又交代了钱咪咪几句,我也就给李成二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和弓泽狐从郭亮那边离开,那些人也已经不用再盯着了。 结束了这里的事情,我们退了饭店那边的房间,便在雨中踏上了回荣吉本部的路。 这一次案子,我收获很大,准确的说,我收获了一些已经严重跨过我实力的消息。 比如前神、当世神,还有我手中长眠棺之剑是神器的事儿。 再有就是我的前世,我竟然从神的手里偷走了长眠棺之剑,而神却没有杀我的意思,这里面的事儿,就变得有些意思了。 回省城的路上,我一直没有吭声,在思索着这里发生的所有事儿,汇总所有的消息。 等我们入了冀地地界的时候,零在我身边就开口问了一句:“师父,前世神可以入轮回,你说当世神,会不会在自己闲着无聊的时候,也入轮回来玩啊?” 我愣了一下说:“谁知道呢,我现在连神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零“哦”了一声,也就没有下文了。 我便问她:“你怎么忽然问这个问题了。” 零就说:“神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存在,也是这个世界上的唯一,如果没有人知道它,它身边也没有任何的人,那它孤苦伶仃地多可怜啊,我在想,它一个人的时候,会做些什么。” 邵怡那边“哈哈”一笑说:“那个神要真一直是自己的话,那不得无聊死啊!” “谁会傻啦吧唧地去做那个神啊!” 零忽然说了一句:“要做神的那个人类或神族,又或者其他什么种族的一员,它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做神,还有苦衷? 这倒是一个新奇的说法。 可也是零的这句话给了我一种莫名其妙的触动,这种触动就好像是一个人在听到某一段音乐的时候会伤感一样。 我忽然觉得零说的这段话,我好像曾经听过一样。 我当时的情绪也是伤感的。 见我的情绪有些不对,零又问我:“师父,你怎么了?” 我摇头挤出一丝的笑容说:“没什么。” 当天晚上,我们就回到了荣吉本部村,同伴们都去休息了,零没有休息,而是一直待在我身边,她也不说话,就安静地陪着我。 我坐在办公小屋中,看着零就笑道:“没事儿,你可以去休息了。” 零却摇头说:“师父,我能感觉到,我今天说的一些话,让你不开心了,你要不责罚我吧,看着你不开心,我也很难受。” 作为人,零的情绪初成,有很多复杂的情感,她还理解不了。 比如我现在,我只是伤感,一种舒缓,有益于抒发自己内心忧伤的伤感。 这并不是单纯的伤心,这也是人情绪自愈的一个过程。 而这些,零现在还理解不了。 于是我便笑着对零说:“你很聪明,可是人情世故这方面,你学习还是有些慢,当然,这种慢也是我想要看到的,我并不希望你变得像我这样的复杂,简简单单的,开心就是笑,悲伤就是哭,这样最好了。” 零很认真地说:“那我就按照师父说的做,零现在不开心。” 说着,零就要落眼泪。 我赶紧递给零一些纸巾,继续说:“好了,为师没有不开心,现在我的心情好的很。” 看着零的表现,我是发自内心的笑了。 零这才点了点头说:“师父开心了,我也就高兴了,那我回去休息了!” 我点头。 看着零离开,我心里却又忧心忡忡了起来。 不知道零的这种心态会保持多久,如果零有一天情绪、城府都深起来了,包括她的实力,她还会和我的关系这么好吗,她会失控吗? 零毕竟是神工所化,我心中有一种对神工的极度不信任。 这种情绪来的莫名其妙。 今天发生的事儿,有些太过震撼了。 差不多晚上十一点多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