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乡愁在我意识里自顾自地说着,我没有任何的回应。 见我不吭声,无乡愁又说:“真仙们知道自己占据不了人间,便想着把人间摧毁,你想要的人间太平,他们不允许。” 我这才慢慢悠悠地道:“你后面说的这些,对昆仑废墟目前的战事来说,帮助不大。” 无乡愁愣了一下,随即又说:“对于这次大战,我的确是帮不了什么忙。” 说罢,无乡愁就在我的意识里面安静了下来。 我正站着发呆的时候,蒋苏亚完成了当天平台上的巡视,往我这边走了过来。 我转头对她笑了笑。 她也是淡淡一笑,然后指了指昆仑废墟内部说:“情况还是不太乐观吗?” 我点头说:“准确的说,很不乐观,像二号山头那样的战斗,我们恐怕还要打很多,甚至还要打一些比二号山头更为残酷的战斗。” 蒋苏亚说:“其实大家都能感觉得到,毕竟昆仑废墟内部的戾气没有丝毫的减弱,大家都知道,之前死的那些祸根胎,包括祸根胎傀儡,那些数目对昆仑废墟整体的祸根胎来说,还没有到了伤筋动骨的程度。” 我点头笑了笑没说话。 蒋苏亚就继续说:“你打算下一步怎么安排,固守还是向前推进,再往前,三号山头情况就开始特殊了,它有两条铁索桥,分别连接四号、五号山头。” “而四号、五号的山头也是祸根胎主动让出来的,再继续深入的话,祸根胎的布置人手虽然不多,可也布置了岗哨,如果我们贸然打过去,它们肯定会组织人手反攻的。” 我这才说:“三号山头是要占的,四号、五号山头的时候,我们占五号,四号连接三号的那条铁索桥,我们直接将其切断。” “我们打昆仑仙城的第一个目标是太虚殿,走的是五号山头。” 蒋苏亚点头说:“我现在怕的是,祸根们再打一场败仗,把去往太虚殿那些山头的铁索桥给毁了,那样的话,我们就只能从 我们正在讨论的时候,东方韵娣也是出现在我们的身后。 她接过蒋苏亚的话说:“不错,这一点,也是我们应该担心的。” “现在祸根们留着铁索桥,是觉得他们还能通过铁索桥打出来,可一旦他们觉得没希望打出来,那他们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毁掉铁索桥,那样的话,我们就只能从河谷中打过去了。” “届时的难度有多大,不用多说了吧。” 我回头看了看东方韵娣,她则是站到了蒋苏亚的身边,还和蒋苏亚打了一个招呼。 我这才说:“这也是我最担心的。” 说罢,我便把用天目观察来的情况简单叙述了一下。 东方韵娣就说:“情况远比我预想的,糟糕的多啊。” 我问东方韵娣有没有什么好的方法,来避免祸根胎大军破坏锁链。 东方韵娣摇头说:“暂时没有太好的办法,除非我们不再进攻,不再打胜仗,或者可以一口气打到太虚殿!不过这些好像都不太能行得通。” 我问:“我们能不能假装打一次败仗,麻痹一下祸根胎大军。” 东方韵娣摇头说:“败仗的话,不管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打败了,都会很伤我们的士气,而且败仗的话,肯定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人员的伤亡暂且不提,地盘上的退让,我们也给不了,我们基本已经无路可退。” “两个山头,一个平台,是我们深入昆仑废墟作战以来仅有的一点成绩了。” “如果我们让出二号山头,下一次指不定要死多少人才能打回来。” 我摆摆手说:“看来是行不通了。” 东方韵娣说:“是的,所以我这次来,也是想要提醒你,做好下河谷战斗的准备。” “在山头上,区域小,加上铁索桥的分割,祸根胎的人数优势发挥不出来,可一旦下了河谷,那我们就必须面对敌众我寡的情况,我们得有所准备。” 我问东方韵娣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东方韵娣摇头说:“要是有,我就不会给你说这么多的废话,好了,我回去也想想,宗大朝奉心中也有个计划。” 看着东方韵娣离开,我也是说了一句:“我好好想想。” 等着东方韵娣走远了,蒋苏亚就对我说:“二号山头的战斗已经说明,我们联军的战斗还是不错的,就算是在河谷中开战,我们也未必不能以少胜多,东方姑娘,也是在提醒你早做准备,并没有说不能打,你也不用太担心了。” 我笑着说:“你倒是会宽慰人。” 转眼就到了这一日的深夜,我把余十载叫到了我的营帐来,他进来的时候穿着一身银色的神工铠甲,所以我便笑着说了一句:“余前辈,你见我穿便服便是了。” 余十载笑道:“宗大朝奉,你就不要和我拐弯抹角了,你叫我,是不是想要我去守三号山头。” 我收住笑容,脸色也是凝重了下来:“您都猜到了。” 余十载说:“自然,三号山头自从祸根胎退走已经空出有些天了,这些天我们只有派出去打探消息的斥候和祸根胎的岗哨有些交锋、摩擦,其他便再没有什么大动作。” “三号、四号、五号山头,都是闲置的,我们不可能一辈子一步不进,所以我估摸着这两天宗大朝奉就要有动作了。” “所以你单独召见我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任务落到我头上了,来之前,我的队伍已经完成了集结,随时可以听令开拔。” 闻言,我便起身对着余十载拱手道:“余前辈,你可知道派你去三号山头意味着什么吗?” 余十载点头说:“我懂,我本来算是联军智能团的成员,我本身实力不拔尖,所以并非主战的队伍,所以这次让我去三号山头,就是让我去充当诱饵,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