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戚见这才收敛了,不敢吭声。
陆琛景年咳嗽了一声。
“霍小姐,为表歉意,让戚见送你和麻雀回去吧。”
霍芝谣道“先生可是感冒了?”
陆琛景年道“近日有些着凉,就不跟霍小姐同车了。我去门口,搭黄包车回去就行。”
霍芝谣道“怎敢劳烦陆先生?”
陆琛景年转过身去,朝门外走。
“不麻烦。”
他拦截了门口的一辆黄包车坐了上去,回头看了一眼他们,金丝眼镜下的那双眼睛格外的犀利,他说了一句含有深意的话。
“另外,霍小姐你,身手不凡。”
黄包车师傅拖着的先生走了。
他又像是在告诉她什么,提醒她安分一些。
霍芝谣感觉自己吃瘪了,肚子里憋着一团火。他也发现这位陆先生不简单。她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陆琛景年离去的背影,然后婉约一笑。
“陆先生,一直待人这么有礼貌的吗?”
戚见道“是的小姐,我们家大少爷一直都是这样的。”
他伸手示意:“霍小姐,麻雀姑娘,这边走。”
她们坐在了陆琛景年的黑色车子里,车子还算稳,只是开起来的时候可能有一点晃。毕竟那辆车子已经很多年了,挺实用的。
霍芝谣沉思着:这位陆家大少,不可小觑啊……
霍家大院……
“夫人,小姐回来了!”
霍母看起来很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一听说女儿回来了,就连忙走出门来迎接。
“谣谣啊,是芝谣回来了吗?”
霍芝谣微笑着道“母亲,刚刚出门的时候,路上看到了一些珠宝首饰,想来是您喜欢的款式,特意买来送给您。麻雀,快放下。”
霍母揉了揉她的脸,道“就属你最懂事,知道母亲的口味。”
霍芝谣道“娘,我都多大了?还摸我脸呢。”
霍母道“没有多大,再怎么大,也都是母亲这里的小娃娃。可惜你父亲走的早啊,都看不到这些了。”
霍芝谣道“父亲在天之灵,一定会感到欣慰的。”
霍母道“也是,我们家瑶瑶这么优秀呢。”
麻雀整理好东西。
“夫人,小姐,都收拾好了,快进来吃饭吧。”
霍家人很少,坐在偌大的饭桌旁吃饭的,只有三个人,分别是霍母,霍芝谣,麻雀。
“谣谣多吃一点。”
“谢谢母亲。”
“雀呀,霍家虽然人少,但是有我们三个在,一样可以很温暖,你也多吃点,别客气。”
“谢谢夫人。”
霍芝谣手里提着筷子,脑子里却还在思考:那个男人,多次暗示我,究竟想告诉我什么?如此暗度陈仓,是发现了什么秘密?
陆琛景年玩起了桌上的骰子。
戚见:“少爷,你有没有发现,那位霍小姐有些奇怪?”
陆琛景年:“看出来了。她恐怕是带着阴谋而来的,但是阴谋是什么,我们难道可以可想而知?”
戚见:“所以,少爷你有什么计划吗?”
陆琛景年将骰子扔进了鱼缸里。
“不着急。要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他回忆起今天那个戴面具的,匆忙离去的女子。那双面具下的眼睛令他没齿难忘,似是要杀人的那种坚定。
“看来是老手。”
他呵呵一笑。
霍母用完午膳,便把盘子一个一个叠起来,搬到厨房去洗。
“谣谣,晚饭想吃什么啊?”
霍芝谣道“都行,你定。谁让我们的母上大人做什么菜都宛如神仙佳肴,好吃的要命呢?”
“就你嘴甜,那就来一个清蒸馒头,小鸡炖蘑菇,黄瓜炒香肠……”
霍芝谣与麻雀转移到了房间里,商量着下一次行动。
“又有新任务了,上次出面被陆琛景年撞见,想必已经打草惊蛇,这回,还是谨慎些为好。”
“小姐,地点在哪儿?”
“老地方。戏楼的歌舞厅后,隐藏着一份机密文件,就放在木匣子里,上面记载了首次陆家航运的数目,明明白白。”
“又是陆家?”
霍芝谣懒洋洋的往桌上趴了趴:“老天爷都要派我去搅和他陆家的局呢。”
麻雀:“经过上次行动,陆少爷许是对小姐多有戒备,万一他今日又去了和我们相同的地方……”
“那就见鬼了。陆大少爷虽然平日里日理万机,可能没空管我们,但有没有派人盯着我们,就不一定了。”
“听闻有位王老板是歌舞厅的贵客,时常守在歌舞厅后头,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有时会在歌舞厅停留。”
“要想拿到那份文件,就必须拖住这个王老板,从他身上取的钥匙。”
“但是他停留时间不长,得来点新鲜的花样。”
“麻雀,去好好调查一下这位王老板。我们''对症下药''。”
“是。”
“等等,万一那王老板还是有些清醒的,恐怕会有后患,对于男人……”
“酒。往死里灌他,下迷魂药使劲灌。”
霍芝谣嘴角微微上扬。
“你懂我意思就好。记得保证自身安全。”
歌舞厅内,人群流动,热热闹闹的。舞台上,一位身穿翠绿色旗袍的歌女正对着麦克风在唱歌,她同样戴着面具,给人一种神秘感,想要窥探虚实。
突然间,人们眼前一黑,歌声停止,在一片寂静中,又传来了人们议论的声音,打破了安静。
“怎么回事?怎么黑了?”
“停电了吗?”
“老板娘呢?”
也不知道老板娘是站在哪里喊了一句:“天空一声巨响,花魁闪亮登场!”
灯光突然从各处亮起,尤其是舞台上的过分耀眼,让人们眼前一亮